“給青衣磕頭,”身後男人陰沉的嗓音傳來,“磕到我說夠了爲止。”
秦樓跪着沒動,不屑地冷笑,“我憑什麼給一個男奴磕頭,他算什麼東西。”
莫荒年驀地擡起腿,直接踩在秦樓的脊椎骨上,腳部用力迫使他彎下腰去,“我叫你給他磕頭!”
他顯然用了極大的力氣,秦樓被踩得整個人往前傾,額頭重重的磕在墓碑上。
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莫荒年嘴角勾起冷笑,反覆不停地踢踩着秦樓,他的額頭不停地磕着墓碑,很快便額前便一片血肉模糊……
“二哥!”
不遠處直升機上的秦蠻蠻奮力推開擋着的暗衛,跌跌撞撞的衝了過來,跪下身一把抱住秦樓,“二哥你怎麼樣……”
她撫上秦樓的臉,看見他額頭上沾着草屑的傷口還在冒血,心疼不已,驀地擡頭看向站着的男人,“你瘋了嗎?!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二哥?!”
莫荒年見她摸秦樓的臉時眼神便沉了下來,聞言冷笑一聲,俯身將她拽住手臂提了起來,“我憑什麼?秦蠻蠻,你睜開眼睛看看,這是誰的墓!” wωω ✿тTk an ✿C〇
蠻蠻扭頭看見墓碑上的名字,微微一愣,“青衣……青衣的墓爲什麼在這?”
莫荒年低冷的笑,“你問問你二哥,爲什麼在這。”
蠻蠻難以置信的低下頭,“二哥……”
“是……”秦樓狼狽的半跪着,額頭的鮮血流了滿臉,他笑了,“沒錯,段青衣是我玩死的,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就是這個賤命,他活該……啊。”
莫荒年擡腿狠狠踹在他臉上,秦樓痛呼一聲跌到一旁,幾顆牙齒從他嘴裡混合着血水吐了出來。
莫荒年俯身揪住他的領子,讓他的臉貼着冰冷的墓碑,他森冷的笑,“你妹妹在這,你怎麼不敢說了,說段青衣死的時候手腳都被你玩斷了,渾身都是皮鞭抽過後的血水,下身還被針扎着,臨死前眼睛都閉不上,”
他暴着青筋的手掌死死掐着秦樓的脖子,一字一字森寒至極,“你怎麼不跟你妹妹說,你當初看上的人是我,想上的人也是我,是段青衣瞞着我代替我被送進你的房間,被你玩了半個月不到就玩死了,這些話你怎麼不敢說?”
秦樓微睜大眼睛,困難的出聲,“蠻蠻不知道……跟她……沒關係……”
“跟她沒關係?”莫荒年勾脣陰冷的笑,“你每次讓她去找青衣,讓她替你傳話叫青衣去你的房間,你知道青衣喜歡她,所以青衣沒辦法拒絕,你利用你妹妹一次又一次,不是她青衣就不會死的那麼早!”
秦樓被掐的幾乎窒息,漲紅了臉看着他,“你既然……知道青衣……喜歡她……你還娶她……”
“我娶她是爲了給青衣報仇,爲了奪下你們秦家堡,爲了讓你有生不如死的今天,”
莫荒年五指用力收緊,掐的秦樓脖骨咔嚓作響,他俊臉逼近他,眼眸中遍佈着白骨森森般的嗜血恨意,“我恨你們秦家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你們全部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