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能力?(附小劇場)
回頤和園著的路上,凌御行幾乎一路都在用藍牙接電話,千乘原本以爲他是有公事在忙,聽着他跟電話那頭的人道謝和約時間,怎麼都不像是在忙公事。
等他把電話掛了,她才問是怎麼回事。
打轉方向盤,凌御行把車子拐入別墅附近的車道,轉頭看了她一眼,輕笑了聲,“那幾個傢伙知道我帶你回來了,約我們明天聚聚,你看怎麼樣?”
他第一次這樣興師動衆的帶女人回來北京,有人想不知道都難,既然回來了,幾個發小之間見個面也是應該的,況且,他也想把她介紹給他身邊的人。
“可以啊,反正遲早都要見面的。”那是他的朋友圈,他願意把她帶進他的世界,她沒有理由拒絕。
“好,那我晚些時候讓墨言去安排。”
從車裡下來的時候,千乘猛地想到了什麼,緊張的等着從車裡下來給自己開門的男人,副駕駛座的車門打開的那一刻,她突然有些猶豫了。
“怎麼了?”見她不準備下車,凌御行不解的看着她,車庫裡昏黃的燈光打了下來,他擡手伸了過來,柔聲問道:“哪裡不舒服嗎?”
“我只是在想,如果你身邊的那羣朋友知道你帶了個二婚的女人回來……”
她的話還沒說完,車外的男人已經傾過身把她從副駕駛座上抱了下來,千乘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頸,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因爲冬天衣服多,她知道他這樣抱着她不方便,蹭了蹭從他懷裡跳了下來,低着頭不去看他。
凌家的人可以因爲他而不計較她的過去,可並不代表他的那些朋友都有這樣的看法。
她過去的身份,終究還是會成爲讓他難堪的話題。
“傻瓜,我身旁的那羣人會怎麼想不重要,這也不是我應該在意的事情。就好像媽說的那樣,以後跟我一起過日子的人是你,不是他們。以後你是凌太太,單是這樣的身份,也沒有人敢看輕你的。”微微嘆了口氣,凌御行擡手把她摟入懷裡,帶着她往屋裡走。
“可是這樣不會有損你御少的威名麼?”
“寶貝,威名不能當飯吃。再者,這個圈子,可不是單有威名就能立足的,更多的還是看實力和能耐!”玄關的感應燈亮起,屋子平常有人過來打掃,所有的一切都跟他們上次離開的時候那樣乾淨整潔。
“是嗎?”他的安慰說得漫不經心又隨意,反而讓她放鬆下來,換了雙毛絨拖鞋跟了過去,好奇的在後頭追問:“那你是有什麼實力和能耐站纔在這個圈子的頂端的?”
如果說是家世外貌,那他還真的可以稱得上是一等一的最佳人選。
如果說是金錢和財富的話,和他並肩的也不少,但是能在他這個年紀就有這番成就的,可就不多了。
走在前頭的男人頓了頓,轉過身半眯着眼笑了笑,暗沉的眸底揚起細微明明滅滅的*:“寶貝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
“沒有,我只是問問你還會什麼而已,免得以後你破產了,沒能力自力更生,那就只能讓本宮養着你了!”踏進客廳,她很是擔憂的看着正喝水的男人,“御少你這麼高級的*物,我怕養不起!”
讓他這個堂堂的凌家小少爺當小白臉,她還真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光景。
某人握着水杯的手微微頓了下,繼而擱下水杯朝她招了招手,“過來,我告訴你我還會什麼。”
不怕死的小獅子還真走了過去,她剛一靠近,他突然朝她伸出了手,抱着她坐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雙腳一空,千乘警惕的看着已經擠進腿澗的男人,沒好氣的瞪眼:“你想幹嘛!”
“不幹嘛,以實際行動告訴你,我還會什麼!”話落時,某人已經扣住了她的脖頸,壓下頭咬了上來。
濃烈的男性氣息裡夾着淡淡的酒香,晚餐的時候老爺子高興,特地讓人開了瓶茅臺,因爲還要開車,凌御行沒敢多喝,一杯酒把所有的長輩都敬了一番。
酒桌上的規矩,他倒是做得比誰都漂亮。
微涼的脣在她脣齒間嘶磨,動作緩慢而溫柔,身上厚重的毛呢大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剝了下來,少了外套的束縛,她這才空出手來推聳着大軍進犯的男人,偏着頭躲閃着。
鬆了手,他垂眸看着懷裡鬧騰的小獅子,淡淡的笑着,眸光暗沉而*溺:“還要繼續嗎?少爺我會的可多着呢!”
千乘沒好氣的輕哼了聲,“再繼續,明天你就要換桌子了!”
這雙眼裡燃燒的火光,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即便是隔着厚重的大衣,她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從他身上傳達過來的濃烈渴望。
“不換桌子,那我們換陣地。”話落,他倏地壓過身把她抱了起來,快步往樓上走。
主臥在二樓,家裡剛開地暖,整個屋子還是冷的,被他脫了外套,千乘頓覺冷風嗖嗖的撲來,也顧不上他想做什麼,哆嗦着往他外套裡縮。
似是意識到了這點,凌御行加快了腳步上樓,一手託着她的臀一手拽着外套裹着她。
偌大的臥室瞬間明亮,後背剛一沾到柔軟的大*,千乘就忍不住拽過被子裹住自己,眨着眼看着回去確認是否開了暖氣的男人,這種天氣做這種事情,還真不太合適。
脫了外套坐在*邊,他看着裹緊了被子的小獅子,莫名的有些哭笑不得:“怎麼,怕我吃了你?”
“沒有……”她搖了搖頭,堅決否認:“我只是冷啊……”
“嗯哼,沒關係,等會就熱了……”他傾過身來,一手去拉被她抓緊的被子,一手拿着遙控器調節着室內燈光,溫柔而迅猛的動作,如同在黑暗中蟄伏了許久的獵人,逮着最佳的時間對獵物出手。
kingsize的大*雖大,可對着動作迅速的男人,她絲毫沒有招架之力。
燈光昏暗,調-情手段極高的男人花樣百出,動作溫柔,從引誘到攻城略地,都沒給她還手的機會。
迷迷糊糊的快睡着的時候,她依稀還聽到某個不服氣的男人在她耳邊問着:“寶貝,我的能力你還懷疑麼……”
他這方面的能力,她真的、真的不能也絕對不懷疑!
可這早就偏離了她當初的問題,即便是不甘心不死心,最終也沒力氣問出口了。
夜幕深沉,主臥裡暖氣十足,洗完澡神清氣爽的男人卻絲毫沒有睡意,靠在*邊看着懷裡累得睡着的小獅子,暗沉的眸底早沒有了之前掠奪的霸道,深沉的墨色中漾着淺淡的溫柔。
回來北京,她的擔憂他其實很清楚,他花了那麼長的時間才讓她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二婚的自卑,他恐怕還需要一點時間讓她自己把問題看淡一些。
其實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二婚,自始至終她都是他的女人,即便那顆心曾經住過葉崇熙,可現在和將來都是屬於他的,曾經的過去式不可能顛覆他和她的未來。
他現在只是擔心,結婚的事不會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一個葉崇熙加上一個江藝苑,再來一個嚴子饒,三個阻力,不管任何一個使出什麼樣的手段逼她就範,他也不可能逼着她穿上婚紗嫁給自己。
這是他和她一輩子只一次的事情,他不希望她帶着不願和遺憾嫁給自己。
這場三個人的競爭,看來他除了需要等待機會出手之外,還要主動出擊了,處在被動局面,任何一件事都會讓自己受制於人,他不能被動的還擊。
輕嘆了口氣,他擡手替懷裡的人兒掖好被子,拿過*頭櫃上的手機編了一條信息發出後,關了*頭燈靜靜躺下。
某天凌御行正在開會的時候接到幼稚園老師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家的小惡魔在學校惹事了,讓他親自去一趟。
掛斷電話,他也顧不上會議,直接扔給了林澈後匆匆往學校趕。
看着辦公室裡被罰站的小傢伙和坐在椅子上吃餅乾看好戲的*妞,凌御行禮貌的看向美女班主任,“徐老師,這小子又捅什麼婁子了?”
美女班主任對這個全班最帥的家長一向沒什麼抵抗力,從實招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你家的小惡魔親了隔壁班的學芭蕾的女同學,小姑娘哭着跟老師告狀了,搞得現在全校同學都知道這小子做的的好事!”
“是嗎?”凌御行微微擰眉,轉頭看着一旁板着臉的小惡魔,額頭突突的跳着,“我知道了,我回去會好好教育他,小姑娘那邊回頭我再跟她道個歉。”
“沒關係,我們就是通知你一聲,你跟小惡魔好好談談就行,讓他學着尊重別人。”
“好的,我知道了!”對於寶貝兒子的行徑,凌御行頭疼又無語,抱過一旁看好戲的妞妞跟班主任辭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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