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好像還沒有準備好

“初夏。”陸歐翊緊緊抱着她,終於低低開了口,“我那時,整個人都處於不清醒的狀態,我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我們被人算計了。”

痛哭之中的秦傾忽然猛地一僵,哭聲頓失,只餘眼淚仍佈滿雙眸臉頰,震驚不已地看向他轂。

陸歐翊撫着她的臉,向來冷凝的眼眸之中也滿布震痛,“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爲不想拿被人算計當做推卸責任的藉口。事實上,的確是我的錯,是我一時大意才讓人算計了。”

秦傾張了張口,卻幾乎失聲,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於說出話來,“葉……清澤?”

陸歐翊緩緩點了點頭,秦傾卻猛然記起她離開h市的那天,葉清澤差點對自己做下的那件事銓。

她禁不住重重一抖,再度投入陸歐翊的懷抱,將他緊緊抱住,輕泣出聲,“歐翊……”

如果那天,不是這兩件事同時發生,事情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葉清澤沒有對她做出侵犯的舉動,那她在看見陸歐翊和程暖心在一起的畫面時,一定不會轉身就走。她一定會抓住他們問清楚,問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如果是那樣,那麼今天,他們之間也不會變成這樣。

陸歐翊一手抱着她,另一手輕撫着她的後腦,緩緩閉上眼睛,低頭親吻着她的發心。

下午六點,哭累了又睡着了的秦傾從陸歐翊的休息室醒過來,剛纔一直陪着她的陸歐翊已經不在辦公室裡了。

秦傾掀開被子起身,對着休息室裡的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這才拉開門走了出去。

陸歐翊正坐在辦公桌後面仔細地看着一份文件,聽見聲音,擡起頭來看向她,“醒了?餓不餓?”

秦傾今天只在飛機上吃了一點東西,到現在的確是餓了。她點了點頭。

陸歐翊便合上文件站起身來,走過去牽住她,“那我們去吃飯。”

秦傾擡頭看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她想吃米飯,兩人就去了一家很出名的中餐飯店。

兩個人從前在一起的時候很少吃中餐,因此陸歐翊也不是很清楚她的口味,一面徵詢着她的意見一面點菜。

菜剛剛點到一半,忽然有人直接推開包廂門走了進來,“歐翊,你不厚道啊,這麼久了也不跟朋友一起見個面吃個飯,這會兒來我的店吃飯居然也不打聲招呼?”

來人是個大約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高大英朗,一身休閒打扮。秦傾看他熟悉,一時卻想不來名字,陸歐翊轉頭看向她,低聲提醒,“溫晨光。”

秦傾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是陸歐翊曾經的幾個好朋友之一,於是她笑着朝他點了點頭,“你好,好久不見。”

溫晨光一點不客氣地坐了下來,笑眯眯地看着秦傾,“是好久不見。初夏妹妹,我們歐翊生不如死的這幾年,你過得挺逍遙啊,都上頭條了。”

此話一出,陸歐翊當即沉下臉來,“滾!”

溫晨光卻半點不介意,繼續看着秦傾,笑吟吟的樣子,“跟g市慕秦川都相識一場,你這次回來也算是榮歸故里,來,想吃什麼儘管叫,哥哥我請客。”

秦傾當然聽得出他話裡諷刺的意味,有些無奈地抿了抿脣,還沒回答,陸歐翊已經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揚手潑到了溫晨光臉上,“叫你滾聽不到嗎?”

“我靠!”溫晨光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勃然大怒地看向陸歐翊,“你tm瘋啦?我爲誰啊我?這女人跟別的男人的事都鬧上頭條了,你還把她捧在手心當寶,你腦子進水了吧?”

“溫晨光。”陸歐翊也動怒了,眸色沉下來,聲音也低沉了幾分,“你要是不想自己的飯店明天就夷爲平地,現在就給我滾。”

“靠!”溫晨光猛地站起身來,罵罵咧咧地就走出去了。

陸歐翊這纔看向秦傾,淡淡道:“沒事。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吃?”

秦傾微微笑起來,主動伸出手來握住他,“不是說這裡的東西好吃嗎?我喜歡吃好吃的東西。”

陸歐翊看了她好一會兒,見她神情自若,這才點了點頭,“好。”

說完他又順手摸出煙來,掏出一根放到嘴巴上。<

秦傾看着他摸出打火機,忽然就將他嘴上的煙取了下來,“你抽菸抽得太厲害了,一天幾包?”

今天在他的休息室,她看見牀頭的菸灰缸堆了滿滿的菸頭,照理他的休息室應該每天都會打掃,所以那些菸頭不可能是之前積攢的,只可能是這一天他抽的。而她看見的時候,這一天不過才過了一半而已。

陸歐翊微微一怔,如實回答,“有時候一包,有時候兩三包。”

想她想得厲害的時候,一天會消耗掉好幾包煙,而有時候因爲太忙,想她的時間會少一點,一包算是極少數。

秦傾聽了,便順手將他手裡的打火機也拿了過來,“從今天起,戒菸。”

說完,她就將煙和打火機一起裝進煙盒裡,隨後擡頭扔進了後面的垃圾桶。

陸歐翊又怔了怔,隨後剋制不住地伸出手來攬住了她的腰,“以後每天都讓我看到你,我就不抽菸。”

秦傾頓了頓,伸出一隻手來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做出要跟他打鉤的動作,“一言爲定。”

陸歐翊也伸出手來,跟她那隻手鉤在一起,同時纏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卻一緊,讓她貼向自己的同時,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一言爲定。”他鬆開她,低聲道。

晚餐的味道的確很不錯,雖然陸歐翊胃口好像不怎麼好,不過秦傾因爲餓得有些厲害,足足吃了兩碗米飯。

酒足飯飽,她心滿意足地嘆息,“你潑了老闆一臉的水,老闆居然沒叫廚師做手腳陷害我們,是不是應該很慶幸?”

“他敢。”陸歐翊淡淡說了一句,“我明天就找人拆了他的招牌。”

秦傾只是笑。

兩個人離開飯店時,正是飯店生意最好的時候,大廳裡面人聲鼎沸,陸歐翊便帶秦傾從另一條特別通道離開。

沒想到在通道里卻迎面遇到熟人——紀西。

紀西一看見秦傾就習慣性地皺了皺眉,隨後又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她被前面男人握住的手,最後紀西的目光停留在陸歐翊臉上。

陸歐翊敏銳地察覺到什麼,轉頭看了紀西一眼。

紀西火速收回視線,頭也不回地走了。

秦傾有些無奈地勾了勾嘴角,陸歐翊又看了看她,終究沒有問什麼,牽着秦傾離開了。

紀西來到飯店的另一個包間裡時,慕秦川已經入席,同桌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戴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和氣斯文,像是哪個學校教書的老師。

可紀西卻知道此人斯文的外表下,卻其實是一個相當有背景的厲害人物。

說起h市的厲害人物,尋常百姓可能會說出許多的名人,從h市走出的歌手演員、或者體育健兒,抑或是本土出名的優秀企業家,譬如葉氏和陸氏的掌權人。而眼前這位人物,也許尋常人不知道名字,但是尋常人知道名字的那些人,卻無一敢得罪這個男人——宿修遠。

慕秦川是什麼時候認識這個人的紀西也不知道,他跟在慕秦川身邊的時候,這個人就早已和慕秦川相識。偶爾他會去g市,都是由慕秦川親自款待。

此時,宿修遠正拿着一瓶沒有任何標識的白酒,緩緩給慕秦川斟滿,“試試。”

慕秦川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其實很少喝白酒,但此時還是毫不推辭地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宿修遠淡笑一聲,還要給他斟上,慕秦川卻擺了擺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帶,“不行,這個我真不擅長,你自己慢慢品。”

宿修遠也不生氣,徑自給自己斟了一杯,品了一口之後,略帶嘲意地看向慕秦川,“還以爲你無所不能。”

慕秦川瞥了他一眼,“話裡有話?”

宿修遠大約對酒很滿意,一飲而盡之後才又道:“你來一趟h市,兩大龍頭企業爭相調查你此行的目的,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你說,我面子往哪兒擱?”

慕秦川笑出聲來,“兩個?”

“葉氏和陸氏。”宿修遠淡淡道,“你對他們幹了什麼?”

“沒什麼。”慕秦川雲淡風輕,“最近無聊,手癢,攔截了他們幾單小生意。”

紀西聞言一驚,他怎麼不知道老闆什麼時候做了這樣的事情?

宿修遠也皺了皺眉,似乎微微有些驚訝,“你不像是這麼無聊的人,原因呢?”

慕秦川端起桌上的紅酒品了品,淡淡一笑,“如果我說是因爲女人,你信嗎?”

“扯!”宿修遠斯文含笑,嘴裡偶爾的字眼卻與他的外表極其不符,“說實話。”

慕秦川無奈地笑起來,“你平常不看新聞的?”

“你那些花邊新聞?”宿修遠嗤之以鼻,“我沒興趣。”

三天兩頭上一回雜誌的花邊,誰有興趣看?

慕秦川搖頭嘆息,“我還以爲你應該挺關注我的。”

“我只關注你嘴裡的實話。”宿修遠道。

“你真不信我是爲了女人?”

“不信。”

“好吧。”慕秦川舉起酒杯,敬了敬他,“實話就是,因爲他們得罪我了。”

“廢話!”宿修遠懶得再追問,白了他一眼。

而慕秦川身後的紀西,此時卻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陸歐翊送秦傾到家,坐了一會兒,又喝了杯咖啡,卻仍舊不願離去。

秦傾一向不懂得品咖啡,因此倒了杯牛奶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看着電視裡的肥皂劇。

陸歐翊自然看不進去這些東西,只看了兩分鐘,注意力就都放在了秦傾身上。

漸漸地他就湊了過來,低頭在秦傾臉上親了一下。

兩個人獨處的氛圍本來就已經曖/昧,更何況還是夜晚。

秦傾心裡有種奇妙的酸澀感在發酵,卻沒有拒絕。

陸歐翊得到默許,又伸手捧過她的臉,低頭吻住她的脣。

這樣安靜得彷彿必定會有事情發生的夜裡,兩個人的親吻似乎也是小心翼翼的,尤其是陸歐翊。

這並不是重逢以來他第一次親她,可是這次卻是不同的,她很乖巧柔順,甚至是有些配合的。

他心裡簡直欣喜若狂,捧着她的臉吻得更加深。

秦傾卻忽然有些僵住,爲某種熟悉的味道。

慕秦川也是咖啡愛好者,有些時候也會帶着這種咖啡的味道吻她。

秦傾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周身的血液彷彿一下子都冷了下來。

她一下子變得僵硬,陸歐翊當然察覺得到,微微鬆開她,與她額頭相抵時,他眼色已經有些迷離,“怎麼了?”

秦傾微微一偏頭,將腦袋窩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道:“歐翊,對不起,我好像還沒準備好……”

雖然這話說出來難免矯情,可是她說的卻是實話。

已經在全然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衝動地把自己交出去過一次,如今,雖然只有那麼一點點,那麼一點點沒準備好,她依舊覺得不舒服。

陸歐翊一怔,過了很久,仿似微微嘆息了一聲。

兩人靜靜地靠在一起沒有再動,過了一會兒,秦傾的手機卻忽然響了起來。

她從陸歐翊懷裡直起身,抓過自己的包,翻出裡面的手機一看,卻是裴欣的來電。

陸歐翊瞥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站起身來,“我去洗手間。”

他走進洗手間,她接起了電話,“裴欣?”

“秦傾……”裴欣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你,你現在在哪兒?”

秦傾覺得有些古怪,“在住的地方,怎麼了?”

“哦。”裴欣回答,又頓了一會兒,才又道,“那你有沒有時間?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什麼事?”

“我,我有個親戚,被檢查出癌症,也不知道在哪裡治療好……”裴欣聲音有些低,“我在外地又忙,沒時間查這些資料,你既然回了h市,能不能幫我仔細查查這方面的資料?”

秦傾微微皺了皺眉,“當然可以,是什麼癌症?”

“是……食道癌。”裴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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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傾雖然覺得裴欣有些奇怪,但還是答應了下來,“好,我會幫你查查這方面的資料,你放心吧。”

“秦傾!”裴欣卻突然又喊了她一聲,“這些資料我急着要,你能不能今晚就幫我查?”

“明天就要?”秦傾問。

“越快越好,你今晚……沒空嗎?”

“有空,當然有空。”秦傾回答道,“我馬上去幫你查。”

“不會打擾你吧?”裴欣又輕聲道。

“不會。”秦傾說着就已經站起身來,“我馬上去開電腦,你不要着急了,我查到資料立刻打給你。”

“好,好。”裴欣一連說了兩個好,“初夏,謝謝你了。”

好不容易掛掉電話,秦傾剛要上樓,陸歐翊就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微微皺眉看着她,“什麼事?”

“裴欣說她有個親戚得了食道癌,叫我幫她查查資料。”

“現在?”陸歐翊眉頭皺得更緊。

秦傾點了點頭,“她好像要得很急,想要我連夜給她找到資料。”

陸歐翊卻忽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她,“不用查了。裴欣沒有得食道癌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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