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停下腳步。
“小妹妹,你還有什麼事?”喬蘇原本就高,再加上穿着高跟鞋,居高臨上看着她。
“你不把下藥的事,解釋清楚,我不會放你走。”
“欲蓋彌彰。”
她都懶得再與她周旋,甚至還局的自己先前吃這個女人的醋,有些無理取鬧,就這麼一個智商低下的白兔精,要是君梟都會選擇的話。
他還真是不值得她花那麼多心思,看她要走,秦星辰着急了狠了狠心,把自己的腳腕一扭,順勢往着地上一倒,楚楚可憐的擡頭看着兩人。
輕咬脣的模樣,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喬蘇冷冷的看着她,想也不想的從她身上跨了過去。
原本,君梟是想開口斥訴一下喬蘇動作太大,但是她瀟灑不留念的背影,突然想起,她剛纔的動作是抱着手臂的,拿什麼去撞秦星辰?
“心兒,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不擇手段的人。”
君梟留下一句話之後,也從她身上跨過,大步朝着喬蘇追趕去。
秦星辰緊緊咬着自己的嘴脣,下脣上一片的青紫色,甚至都滲出了血來。現在的君梟,和過去的他一點都不一樣,已經沒有那麼好騙。
或者說,是在他的心裡自己已經越發不重要了!
難道就因爲喬蘇?
呵……她可是聽了他們全部的計劃,她一定會,一定會讓今天看不起她的人全部消失!
消失!
想到有一天,喬蘇那副傲慢的樣子不存在,而是跪在自己腳下求別殺的模樣,秦星辰大笑了起來。眼裡的殺意,終於可以不再掩飾。
在房間裡的秦星宇嘆了口氣,直徑走到她身側,將她拉起來:“喬蘇,不是你可以惹得起的人。”
她惹不起?
“她不過就是一個,從君梟組織裡出生的孤兒叛徒,有什麼惹不起的?”
“現在的她,背後站着是S國的情報局,只要她想的話,調查你和我也只是很隨意的事,到時候總會被他們的人,挖出來我們過去做過的事,到了這個地步,誰的身上沒有黑料?所以,千萬不可以招惹她。”
“她只要死了!”
秦星宇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用警告的音勾勒着:“秦星辰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弄死她,哪怕所有的東西都被銷燬,只要是你下的手,就一定會被S國的情報局查出來,他們是一匹匹孤狼!”
孤狼。
傳說中,在大草原上長大的狼,都要經過殘酷的優勝劣汰,他們與同類廝殺,他們與異族廝殺,到最後整個狼羣裡只剩下一隻狼,而這隻狼就被成爲孤狼。
他們不僅對付得了獵人,甚至能與任何動物廝殺搏鬥,取得最後的勝利。
要麼不認朋友,要麼彼此巨集就是一個無往不勝的傳說。
“就算她是真的一匹狼,我也不會讓她搶走屬於我的大叔!”
秦星宇看她執迷不悟的樣子,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麼,扶着她離開了房間。
……
與此同時。
世界的各地,卻在一瞬間散發出一股死亡的血腥氣息。
中漠。
站在電視塔上,凝望着蔚藍天空的男子,瞳孔突然一緊縮,在他看見那顆劃破天際的子彈的一瞬間,左心臟已在一瞬間爆裂開來。
“Boss,我已處理掉川赤子。”
“回來吧。”
“瞭解。”
北鷹。
雨不停掉落在柏油馬路上,提着便利袋的男人,走在一條通向老舊居民樓的小道上,他輕哼着調子,腳步幾分輕盈的往前。
忽得,他停住了身形,站在原地,警覺的看着背後一個陰暗角落。
“你是,什麼人?”
“真是好久不見啊,輪入道,我是木魅你還記得我嗎?還是我該稱呼你爲,北鷹情報局探員?真是沒想到居然被你發現了,我也太沒面子了吧。”
被稱爲輪入道的男子,身上肌肉在一瞬間繃緊,正要逃竄,那散發着冷冷火光的罪惡槍口,便衝着他的心臟襲去,一擊斃命,毫無痛苦。
直到死之前他都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口中喃喃幾語:“難道說你們‘妖’已經知道了……”
“啊,對,我們‘妖’啊,已經知道了你們這些間諜了呢。”她看着腳下已經死透的人,不屑的吹了吹自己的槍口,按下耳廓上的藍牙耳機,“搞定了。”
“回來吧。”
“少來命令我!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留在這陰氣的國家裡!”
冬沐。
常年積雪的雪山上,一個女人四處的躲閃,可是她的身體上已經中了不少槍。直到,四面楚歌,完完全全都是對方的人。
“我親愛的雪女,你還想跑嗎?在這裡解決掉你,還真是對得起你的名字,不是嗎?”
帶頭的男人,走到她的身邊,長指勾起她的下巴俯下身,輕吻上她的嘴脣冷笑着,將槍對準她的心臟:“告訴我,還有其他間諜嗎?”
“妖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是什麼間諜。”雪女別過頭,不去看他。
“真是可惜,本來還想把你留在身邊,好好的再品嚐品嚐。”
男人說着在她嘴脣上一咬,邪氣的勾着嘴角,一槍,直接擊穿了她的心臟。
雪女瞪大了雙瞳,身體緩緩的失去力氣,倒在了他的懷裡。
妖王拍了拍自己的手,將她丟棄在雪地中。
詭異的是,他身上的衣服,竟然沒有沾染到任何一滴的鮮血,反倒是雪地裡像是盛開了臘梅花一樣,一朵一朵鮮豔至極。
“酒吞,走了。”
“是,大哥,我們是要去哪啊?”
“去西夏,還有一條美麗的人魚,她可是最美的落網之魚。”
酒吞應了一聲,連忙通知旁邊的人收隊。隨着他們離開這座雪山,一切終於又恢復了平靜,大雪,聖潔,彷彿從未被血液玷污過一樣。
西夏。
封權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自己手裡的筆記本電腦,神色凝重。
蕭薇薇放下了幾杯咖啡之後,並沒有離開書房,走到封權的身側,朝他遞過去紙和筆作爲勾畫的材料。他接過轉頭看她,神色才從冰涼好轉了一下。
她輕笑着,只是站在他身側,卻像給了無比巨大的力量。
“我先出去了。”
“不用,讓你聽聽這些事也好。”
費宇和冷慕雲聽聞,視線在空中對了一下,均看到對方眼裡對封權的嫌棄,相視一笑幾分無奈的搖頭。蕭薇薇雖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封權那麼說了,她也就沒有推辭,到封曉的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