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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大人好眼熟 330

這一大段話,是她的心裡話,是掏窩子的話。

林驕陽聞言,突然間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他也很愛她,就算她就要生孩子了。

就算孩子的父親不是他。

他就是愛她,與她本人之外的一切無關。

愛是個很玄妙的東西,有的愛明明知道他們可能沒有緣分,也割捨不下,也不想放棄。

“我會陪着你。”他認真的說道,“最起碼,他雖然是孩子的親生父親,但似乎目前待遇不怎麼樣,還沒有我好,我還是孩子的乾爹,可以光明正大的讓孩子們喊我做爹,但他就不一樣了,我想知道,若有一天,他明明知道那就是他的孩子,卻只能乾瞪眼的看着孩子喊我叫爹的場景,那一定跟便秘一樣難受吧?”

安小暖點頭,將兩瓣橘子放進嘴裡,邊吃邊說,“這個可以有,氣死他。”

林驕陽抿脣一笑,“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被氣死,但是若知道你的話,一定氣翹翹的了。”

一想到那個景象,安小暖竟然哈哈的笑了起來,她笑起來很好看,臉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

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悅。

室內頓時一片溫情。

馬龍在醫院躺了很久,又回到家休養了幾個月,最近身子纔好利索。

只要想到是顧珍珍這麼對他的,他就氣的直冒火。

上次在論壇什麼的爆料他跟顧珍珍的照片後,風波很快結束,這樣看來,這個行不通,有個顧長卿那樣的哥哥,顧家那樣的人脈,看來是不行的了。

馬龍想了很久,也沒想到什麼好法子。

她的住宅一定安保現在很嚴。

他也沒有接近她的機會,因爲前幾天,他去看了下,發現她隨行的都有保鏢。

馬母看他整天遊手好閒,便力勸他去學校說說情繼續回去上學,等畢業去醫院工作。

但是,此時的他早已走火入魔,花慣了大錢,哪兒還有心思去掙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逮個機會靠近顧珍珍,狠狠的敲詐她一大筆錢。

以此來報斷腿痛。

這天晚上,一路尾隨着顧珍珍的他終於瞅準了機會。

顧珍珍吃過晚餐去商場購物,買了些東西后她又去了服飾大廳。

而馬龍看她在看衣服,便悄然的進入了距離她最近的試衣間。

她若來試衣,那保鏢們肯定是進不來的。

他準備好捂住她嘴的姿勢,等着她進來。

實屬不巧,顧珍珍的保鏢站在試衣間門口,而她選了三套衣服拿去一起試穿。

剛關上試衣間的門,便被馬龍一把狠狠的捂住了嘴,沒有給她呼叫的機會。

顧珍珍完全沒想到,他會在這裡。

她又驚又怕。

現在她認爲,馬龍完全是個瘋子,是個失去理智沒有思想的瘋子。

“顧珍珍,沒想到吧?”他壓低聲音看着她,“我等着這一刻等了好久了,我要報復你!”

她沒掙扎,因爲她怕他真的瘋了,會將她殺了。

眼神示意問他想怎麼樣?

他心領意會,“我不想怎麼樣,我就是想問你要點錢花花而已。”

她兩手去打開錢包,從裡面掏出一張卡遞給他。

他卻沒接,“你當我是傻子?我拿着卡還沒取到錢,你就凍結這錢去掛失去了。”

她的確也是這麼想的。

“給我現在匯款,匯到我的戶頭,當然,必須要這樣我纔會鬆開你。”他撩起她的裙子,身子微傾。

蹭了蹭。

一把抱住了她。

順理成章的做出了下面的事情。

顧珍珍想掙扎,卻被他扣住腰部,動彈不得。

他鬆開了她的嘴,低聲說道,“趕快吩咐,你也可以隨便喊,讓你的保鏢進來看兩眼也好。”

顧珍珍自然不會那麼做,只好按照他的話去做。

將銀行卡遞給保鏢,安排他們給馬龍打錢。

打了一百萬。

這樣一大筆錢,在馬龍眼裡卻不多。

他有些不知足,但是,考慮到顧珍珍若惱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便鬆開了她。

提上褲子,他哼道,“出去吧。”

顧珍珍受驚的點點頭,連忙走出去了,馬龍等了幾分鐘,纔出來,出了門,他傻眼了。

顧珍珍以及她的保鏢並未離去,貌似是在這裡等着他。

“將他給我扣住送往派出所,以敲/詐/罪起訴!”

四個保鏢齊齊上陣,馬龍無處可逃,被送往了派出所,剛吞進的一百萬瞬間返回。

顧珍珍這下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會無比清靜了。

她知道,馬龍一定會坐牢。

因爲敲/詐/罪鉅額較大的,肯定是要判刑的,具體多少年那就是要等法官判處,她等着聽消息就是了。

九月二十八,檢察院對其提起公訴,因爲曾經是顧家女婿的這個身份,也被媒體爭相報道進展。

一審判決,馬龍因敲/詐/鉅額較大,以敲/詐/罪論處。

但因對被害人沒造成經濟上的損害,全額返還,認罪態度較好,從輕處罰,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被告人當庭宣稱不上訴。

得到這個消息,顧珍珍覺得最起碼,這三年將是她的清靜日子。

但她不知,因爲這個被進了監獄,馬龍的怨念進一步升級,他的瘋狂也在出獄後必將展現的淋漓盡致。

次年一月,24歲的安小暖在半夜時分,肚子劇痛,她呼喊叫來了林驕陽。

兩個人準備去醫院,但安小暖沒法動,躺在牀上,她覺得有什麼要從自己的下面涌出來,擋都擋不住,更別說下牀了。

“小暖,深呼吸,跟我這樣。”林驕陽將自己從書上看到的經驗教給她,併爲其示範一遍。

安小暖照學,疼的她無以復加。

“驕陽,不行了,我感覺孩子要出來了。”

林驕陽眼睛一亮,“真的嗎?”

他蹲坐在牀邊,一把握緊她的手,“是不是要出來了,我也不能看,加油,小暖,使勁。”

陣痛幾乎讓她沒辦法說話,大口大口的喘氣,冷汗連連,咬着牙堅持。

疼了半個小時左右,安小暖覺得孩子要從自己身體裡滑出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使勁,不然,孩子有可能會窒息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