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是爲唐晉穿的了!”他義正言辭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脣角拂過一絲得意,她對其他男人的防備,讓他心底竊喜。
但這條防狼褲可真是苦了他!
他又不敢動作太大,怕傷到她,自己卻火急火燎得足以燒死自己!
“那你呢!”她的丹蔻長指,不滿地點點他的胸肌,“那個什麼麗安蓮,一雙腿可是長得不得了呢!”
都說女人是記仇的動物!
他這一刻充分認識到了!
那日她只是匆匆看了麗安蓮一眼,就記住那女人有一雙長腿了!
“唔,關那個女人什麼事!倒胃口!”
他蹙着眉心,俯脣就去親吻她的。
似是有絲心虛,不想她過多地關注麗安蓮!
他就知道,他的女人是足以讓他瘋狂的!
不悅地咕噥道,“下次不準穿這麼露的衣服!”
隨即覆蓋她的脣,不給她反駁的機會,關於這點,他堅決不讓其他男人跟他分享!
“唔……”
滿足地傾聽着她的呢喃。
“嗯……澈……”
他溫柔地吻着她,勾纏着她的柔軟……
他同樣,是如此渴望着她——
“晴,我的晴,你確定真的可以麼?”
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他憐柔地來回勾吻她,若能這麼一輩子,她都如此溫順的在他懷裡,那該有多好……
“嗯……”蔚晴臉頰早已是迷離的粉紅,嬌羞得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低喃着,“請你,輕一點……”
他低低笑出聲來!
第一次,是如此充滿驕傲的征服感!
請你,輕一點!
這麼迷人的邀請,他怎可辜負美人的心意?
“嗯……啊……”那舒暢的感覺足以讓她喘息,尖叫!
“澈,我愛你……”情不自禁,她再次喊出聲。
握緊他的頸脖,承受着他獨一無二的溫柔,感受着他獨一無二的體溫,她真的好愛他!好愛好愛……
他在心底滿足地嘆息,身體更加賣力!
那是久違的契合,那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
他會珍惜一世,因爲,他知道,她已是無可取代的尤薄詩!
他的摯愛……
車子在平穩的道路上行駛着,車內正上演着旖旎……
蔚晴呢喃着,感受着他掌心的涼度,
雖有些顫意,但她知道,她必須要適應他的冰寒,因爲她愛他!
她願意與他一起感受只有冰冷的世界!
這個世界,哪怕只有冬季,她也要陪他到地老天荒……
……
……
流線型的飛機,在夜幕下平穩地飛行着!
這是一架擁有獵鷹獨一無二標誌的私人飛機,堅實的機身,輕巧的機翼,曾帶着況天澈飛過全球每一個角落!
它有個很美的名字,叫‘戰鷹’!
這些年,‘戰鷹’陪他一起徵南戰北,已是他不可或缺的好夥伴!
若非獵鷹向美安全局施加壓力,美國也不可能如此輕易放他們飛行!
危險分子始終是危險分子,突然有一天不危險了,別人也不會相信你!
他低嗤一聲,看着飛機安全地飛離美國國境!
此時,蔚晴早已疲倦得在他懷中沉沉入睡。
“主人,您不休息一會兒麼?離目的地還有還幾個小時!”
奇巖體貼地看了主人一眼,給主人和蔚小姐再加了一牀毛毯。
卻被況天澈拒絕了,“去後艙,那裡有牀可以讓她睡。”
輕輕將蔚晴抱起來,他一臉沉凝!
幾個大步走到後艙,輕柔地將她放置到一張單人牀上,細心地替她扣好安全帶。
“把暖氣開起來。”
“是,主人。”奇巖快速打開暖氣。
他坐在牀邊,細緻地凝望着她的臉頰。
安寧,就彷彿是她與生俱來的天性,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就連睡着的模樣都如此吸引他的眸光!
他記得曾經給她拍過一張照片,那是將熟睡的她摟緊懷中,拍攝的一張照片,亦是迄今爲止最令他滿意的合照。
那張照片便是【蔚藍的晴天,清澈一片。一個人,半顆心。】
至今,仍收藏在他的手機內,陪伴他度過無數個孤獨無眠的夜晚!
手指情不自禁地勾勒着她臉部的輪廓。
方纔在車裡的激情,實在累壞了她,好在寶寶安然無恙,和她一起進入了夢鄉。
淡淡的感動再次縈繞他的胸口,他捨不得抽手……
“主人,熱度上來了,您要回避一下麼?”
奇巖有些擔心地看着刻度表,主人自從寒症復發之後,一直就保持着從前的冷度,雖然沒有大礙,但是熱度絕對是他的致命傷!
輕點了點頭,況天澈不捨地抽回手指,他站起頎長的身子,眸光再來回掃視她一眼,確定她安全之後,才轉身離開後艙。
她怕冷,而他怕熱。
這使得他們被隔離在兩個世界!
可每次都是她遷就他,他實在害怕會致使她風寒入骨!
奇巖跟在身後,輕掩上後艙的門。
“主人,您確定,將蔚小姐送回莫斯科之後,您直接去亞瑟斯麼?”
奇巖始終覺得主人這樣做,不過是用了迂迴的方式瞞騙了蔚小姐。
他實在擔心,蔚小姐如此敏感,遲早會發現問題!
“所有的人都不許說,就沒人會知道!既然如此,你認爲,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況天澈擰着眉心,無奈地坐會座位,深吸一口氣,癱軟地靠在椅背上,他實在不想再聽奇巖重複這件事!
“可是,主人,你沒有辦法分身!若蔚小姐問你哪兒去了,我們該怎麼回答?”
奇巖始終覺得這不是辦法,但主人是亞瑟斯王國的儲君,這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就算主人不做儲君,亞瑟斯也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
雖然獵鷹不怕戰火,可是主人和亞瑟斯王室始終有血緣關係,若能和平地解決事情,他們都不想隨便動武!
“就說去辦事了!”他煩惱地嘶扯一句!
並非討厭奇巖,而是,他自己也對這件事沒有十足的把握。
尤其經過今晚,她一直在等他,他更加確定自己不能再傷了她!
“可是,主人……”奇巖還是有絲遲疑。
“停止!奇巖,我不想再聽了!叫馬蒼喆一同去莫斯科,給她安胎!”
他不耐地斥責奇巖,心都被攪亂了,陡升起一絲無端的恐慌!
“……”奇巖嘆息,只好說道,“馬醫生之前說他走不開!”
“走不開?怎麼,黎思卡那個女人真有如此大的魅力,使他非得要對那個女人死死癡纏?”
他可沒忘記黎思卡是如何背叛蔚晴的,更沒忘記那晚,假扮蔚晴逃走,引開他的注意,後來致使他病發!
雖然這一切不該怪任何人,但他打心底就是對姓黎的那個女人沒有好感!
若不是黎思卡這次改口供幫了晴,他絕不會就這麼罷手!
“好像是這樣!主人,馬醫生也是癡情種!”
奇巖恭敬地迴應道,馬醫生亦和主人一樣,都對一個女子癲狂。
不過這句話,奇巖可不敢說出口。
“死娘娘腔!做人家的便宜老爸還心甘情願成這樣子!”
況天澈低咒幾句,殊不知在罵馬蒼喆的同時,他自己亦是心甘情願成這樣子!
“主人,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奇巖猶豫再三,才說出口。
“該不該你不是都說了?”他挑着眉,等着奇巖的答案。
“麗安蓮小姐似乎打算將你們的婚事發布到全球傳媒,如果這個消息一公佈,蔚小姐想要不知道都很難!”
若不是主人不想聽,奇巖也不至於猶豫成這樣。
他的心底實在是隱隱不安,主人這樣瞞着蔚小姐,只怕會引來更大的反彈……
“那個女人!”況天澈眉頭皺了皺,銀眸裡閃過一絲慍怒!“那麼,你有的是辦法不讓晴知道!不是嗎?”
“主人……奇巖始終覺得,對蔚小姐坦誠,或許她能諒解!”
“諒解?你認爲除了這樣,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你認爲她會眼睜睜看着我去結婚麼?她有多剛烈,有多倔強,我比誰都清楚!她——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的確,她和況勤宇訂婚,他就已經承受不住了!
何況,此時他們已是如此相愛!
上次,他就是不打算隱瞞她,才告訴她結婚的事實,結果呢?
她扯着暗律的鷹章對準自己的脖子,寧願回足以致她於死地的洛杉磯,也不肯回莫斯科!
“奇巖……經歷上一次,我不能再冒險了!你知道嗎?”
氣息有些無奈,他轉眸望着機窗外一片深藍的星空,銀眸深邃而憂慮……
是啊,他不能再冒險了!
他要她安心地養胎,等他處理完一切!
未來一切,就圓滿幸福了!
他如是想着……但願,這不只是一個願望!
……
……
翌日,莫斯科,澈園。
蔚晴一睜開眼,熟悉卻又陌生的環境,讓她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裡是澈園,屋內的擺設,一桌一椅,一景一物,都和一年前的西廂沒有兩樣!
勾起她一年前許許多多的回憶,過去也許是心酸和痛苦,然而此刻,卻有種來之不易的幸福感浮上心頭。
她回莫斯科來了麼?雖然應該一早就預想到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