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趕過來,你等我。”音落的瞬間,文郡涵便將電話掛斷了。
其實,在接吳靜傑電話之前,文郡涵已經接到了蕭依然的求救電話,不知怎麼的又突然掛了。正當他爲蕭依然的安然心憂時,沒想到吳靜傑帶來了這麼一個好消息。
不到十分鐘,文郡涵便趕到了火焰酒吧,與吳靜傑匯合之後,商量之下兩人要了一個包間,包間的門正對着那條有着把手着的長廊。
倆人站在門背後,通過房門的玻璃窗看着對面的情況,商議着:“現在怎麼辦,硬闖嗎?”因爲太擔心,吳靜傑已經有些沉不住氣,溫潤如玉的眼底一片焦急之色。
文郡涵冷冷的瞥了吳靜傑一眼,冷漠的話語厲聲道:“如果你想看着蕭依然死得更快的話,你可以硬闖,我不擋你。”聽似無情的話語,不着痕跡的透露出一抹擔憂之色。
“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幹看着吧!”寶石般溫潤如玉的眼睛看着文郡涵,想從那張波瀾不驚的俊臉上發現些什麼,結果卻是一無所獲的。
“……”
文郡涵沒說話,眸子一沉,然後掏出手機撥通左洋的電話:“左洋,你知道火焰酒吧嗎?”陰冷的嗓音,席捲着絲絲憤怒的火焰。
“怎麼,文總裁是想要請我喝酒嗎?”電話那端傳來左洋略顯痞氣的聲音。
“是啊,左少你趕緊過來吧!我在火焰酒吧等你。”文郡涵順着左洋的話接下去,不管怎麼樣,先把左洋引到這裡來再說。
左洋,南洋科洋的二少爺,雖然只是個二少爺,但在南洋科級的實權卻比大少爺要多,能力卓越,深得他父親的喜歡,是南洋科技下任總裁的不二人選。
吳靜傑心裡忍不住替文郡涵點了32個贊,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件事讓南洋科技的人出手解決再合適不過了。
“文總裁,今天恐怕不能陪你了,改天吧!改天我親自請你,到青藍酒吧,喝49年的法蘭地,可好。”左洋委婉拒絕,言語間流露出一絲的難色。
“看來左少很看不起我文郡涵。”訕笑的話語裡,帶着一絲絕對的威脅。
“文總裁這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敢看不起你,我是真的有事不能來,下次我一定請你。”左洋解釋着,語氣是爲難的。
“是因爲蕭依然的事嗎?”好直接的話語,殺了左洋一個措手不及。
左洋一愣,反應慢半拍的回答:“是的。”
在那麼一瞬間,左洋從文郡涵的那些話裡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大白天的文郡涵不可能找他喝酒,更何況還是在火焰酒吧,看來文郡涵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事,才說要請他喝酒的。左洋心裡猜測的相着。
左洋想法剛落下,文郡涵的聲音便傳來:“那你立刻到火焰酒吧來一趟,蕭依然在火焰酒吧。”
“好,那你等着,我立刻趕過來。”音落,左洋掛斷電話便馬不停蹄的趕到火焰酒吧。
文郡涵與吳靜傑早早的等候在酒吧門口,看到左洋下車,文郡涵立刻走過去:“情況有些複雜,邊走邊說。”然後一行三人走進酒吧,來到包間,文郡涵將現在的情況一一講給左洋聽。
左洋連連點頭,然後說道:“這些我都知道,這間酒吧情況有些複雜,蕭小姐被抓在這裡一定是得罪了誰。”要不然,他們是不敢在南洋的眼皮子底下動手的。
左洋的話在文郡涵聽來完全是廢話,這些情況他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麼會找他幫忙。
“你有沒有把握?”淡漠的話語詢問着,雲淡風清的語氣裡隱藏着一絲的不安與擔憂。
“當然有。”絕對自信的回答,聽起來一些猖狂,帶着囂張。
“那現在可以行動了嗎?”一旁一直未語的吳靜傑急不可耐的問道,深凝的眉宇間,寫滿了焦急與不安。
左洋看了吳靜傑一眼,驚呼道:“你是吳靜傑,蕭小姐的前夫。”疑惑的話語,語氣卻是相當肯定的。
在調查蕭依然的時候,他見過吳靜傑的照片,因爲與蕭依然有關,所以他記得比較深刻一些。
前夫兩個字聽在文郡涵耳朵裡分外的扎耳,他目光一暗,掃向吳靜傑的眼神裡帶着凌厲與憤怒,他將這些情緒掩藏的很好,冷冷打斷了想要繼續好奇的左洋:“救人要緊,有什麼話,等人救出來了再慢慢說。”冷漠而疏離的話語,波瀾不驚的臉上掠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文總裁不必着急,再等一下下就好。”從容自若的表情,俊廊清秀的五官上寫滿了自信與胸有成竹。
在來火焰酒吧前,他就已經吩吩咐人做好了準備,畢竟火焰酒吧的背景很複雜,雖然南洋科技實力雄厚,但也得提前做好救人準備。
就在這時,吳靜傑看着守在走廊門口的兩個魁梧男子突然離開了,他迫不及待的說道:“守門的走了,我們現在可以行動了。”音落,不等左話,吳靜傑拉開包間門,直接衝到了走廊對面。
一出包間門,文郡涵就聽到了酒吧大廳傳來的吵鬧聲,這情況,不用說他也知道是左洋搞的鬼。他看了眼大廳的方向,然後就跟在吳靜傑身後,追尋着蕭依然。
而此時,蕭依然所面臨的情況十分的危險。
幾個男人將她團團圍住,她的白色襯衫已經被撕碎,粉紅色的文胸果露在外,兩隻粉嫩誘人的小白兔呼呼直跳着,彷彿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蕭依然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無論她掙扎都沒用,只能驚聲尖叫,恐懼的瞪着眼前的這幾個男人:“走開,不準靠近我,要不然你們一定會後悔的。”她冷聲威脅着,不管有沒有用,她的心裡一直呼喚着文郡涵,她堅信文郡涵一定會來救她的。
聞言,男人們嬉笑着,表情是嘲弄的,其中一個突然一臉猥瑣,很囂張的說道:“走開我們纔會後悔。”這麼誘人的小白兔,他們怎麼可能捨得放過。
“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膽敢傷害我一根汗毛的話,郡涵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蕭依然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將文郡涵擡出來,希望能起點兒什麼作用。就算沒作用,拖延下時間民是可以的。
聽到文郡涵三個字時,男子們的表情有些遲疑,蕭依然見機繼續說道:“你們都應該很清楚文郡涵做事的手段,得罪他,就和得罪閻王沒有區別,你們確定要因爲我而與文郡涵槓上。”她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着,一直懸在嗓子眼兒的心,緊張到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蕭依然越說越嚴重,男子們表情也跟着變得凝重起來,陰沉着表情,打量着蕭依然,心裡猜測着她與文郡涵是否真的有關係。畢竟,在來之前,藍靈並沒有告訴他們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
蕭依然是聰明人,從他們的表情裡猜出了些許端倪,她驚訝的問道:“怎麼?難道藍靈沒有告訴你們,我的身份是什麼嗎?”從他們的反應來看,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蕭依然以爲自己的話會起到震懾作用,卻沒想其中一個男人並不買她的賬,很囂張的開口:“我管你是什麼身份,我今天是上定你了。”冷音一落,他不顧一切的朝蕭依然撲了過去,連給人阻止的時間都沒有。
蕭依然拼命掙扎着,就是不肯讓對方得逞,甚至心裡做好了,如果無法擺脫,就是死,也要保住清白的準備。
其他幾個男人有所顧忌的並沒有衝上去,而是冷眼看着這一切的發生。
眼看着蕭依然清白不保的時候,經過一番奮戰的吳靜傑摔先衝了過去,卻被那個攝像的男子擋住。見吳靜傑出現,男子二話不說,直接對其動手。
吳靜傑也不是吃素的,應付起男子來綽綽有餘,只是想要救蕭依然,就分身乏術了。
見吳靜傑出現,蕭依然幾乎是下意識的呼喊着:“靜傑,救我。”心裡卻又很擔心吳靜傑的情況,畢竟那個男人看起來很不好對付。
蕭依然話音剛落,欺負着她的男人突然被一道狠勁兒扯出,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被打倒在地。看到來人是文郡涵,眼眶裡氤氳着一層薄薄的水霧,酸酸的眉頭,心裡忍不住想要哭。
文郡涵脫下外套將蕭依然包裹住,眼底不着痕跡的閃過一抹心疼之色,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蕭依然,別害怕,已經沒事了。”淡漠的語氣裡,是難以掩飾的擔憂與緊張。
都是他的錯,沒能將她保護好,倘若他再晚來個幾分鐘,真不知道會發生多麼恐怖的事。
文郡涵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蕭依然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流出,她趴在文郡涵懷裡,哽咽着聲音:“對不起郡涵,我又給你添麻煩了。”自責着,眉宇間寫滿了恐懼與害怕。
此時,左洋和吳靜傑解決掉那些欺負蕭依然的人來到了他們旁邊,左洋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再說。”
文郡涵立刻將蕭依然抱在懷裡,轉身朝地下室門走去。
蕭依然扭頭,慌忙說道:“靜傑,攝像機。”
吳靜傑朝攝像機走去,扣出裡面的磁帶,緊跟在文郡涵身後,幾人一同離開地下室。
進去容易,出來難。
文郡涵抱着蕭依然衝在最前面,一出地下室,聞訊而來的保鏢蜂擁而至的衝了過來,有一個陰冷的聲音在人羣中響起:“火焰酒吧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今天,他一定要讓他們嚐嚐火焰酒吧的厲害。
文郡涵最見不得有誰比他還要囂張,猖狂,他直接嗆了回去:“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怎麼攔得住我!”決絕的話語,肅冷的神色裡是渾然天成的霸道與囂張。
保鏢們已經衝了過來,左洋與吳靜傑擋在文郡涵前面,可火焰酒吧人多勢衆,打手們一下子就攻擊上了文郡涵。
情況之危急,清澈的水眸擔憂的看着眼前的場景,蕭依然開口道:“郡涵,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這種時候,她怎麼能成爲拖油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