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我給你一個家好不好
“胡說八道什麼!”墨涵賞了丁可顏一記爆慄,丁可顏揚着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睛控訴的看着墨涵。
墨涵心頭一動,嗯,是丁可顏告訴自己不管做什麼樣的決定,都要遵從自己的心,所以他俯身,吻住她的脣,溫柔**,輾轉反側。
丁可顏伸出手臂攀上她的肩膀,羞澀的試探性的迴應了墨涵,舌尖害羞的碰觸了墨涵一下,迅速的躲開,可是這足以讓帶給墨涵一種刻骨銘心的悸動,兩人彷若無人的在陽臺上擁吻。
背後的城堡,燈光璀璨,已成了他們的靜態背景。
一吻畢,丁可顏的臉燒得都可以煎雞蛋了,鴕鳥的低着頭,藏在墨涵的胸口,聽着他同樣如雷的心跳,低沉的笑聲從墨涵的胸膛中傳了出來,嗯,順從自己的心,這感覺很不錯。
丁可顏的小臉更紅了,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墨涵俯身,打橫抱起了丁可顏,來到可顏的房間,輕輕的將她放在牀上,拉過被子輕輕的蓋在可顏的身上,“乖,快睡吧!”墨涵盯着可顏的臉說道。
“你快回去吧!”丁可顏受不住這份羞赧,輕輕的推着墨涵的肩膀說道。
“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就回我的房間。”墨涵微微一笑,那是一種集合了妖孽和帝王的氣質,讓人不自覺的沉.淪。
確定可顏睡了以後,墨涵幫她掖了掖被腳,調整了下空調的溫度,輕輕的帶上門,回到書房撥了一通電話,又處理一些文件,才洗漱睡覺。
東方微微泛白,丁可顏坐了起來,靠在牀頭,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她不想去猜測墨涵那個吻到底是什麼意思,不給自己希望纔是不會讓自己失望,她不想隨意去揣測墨涵的想法,但是,她知道墨涵今天要去到另外一個女人身邊,而且是自己讓去的,說心裡不難受是不可能的。
門口的腳步聲漸漸的近了,丁可顏快速的鑽進被子裡,閉緊了雙眼,墨涵輕輕的走到牀邊,坐在牀邊靜靜的看了一會丁可顏,睡着的丁可顏如同一個孩子般的純真,一如她乾淨純淨的雙眸,彷彿塵世的喧囂都於她無關,她乾淨得如同一個天使。
墨涵擡手,修長尊貴的手指拂去可顏臉上的碎髮,露出乾淨的額頭,墨涵俯身留下一個吻,“可顏,信我!”
墨涵低聲的呢喃,至於到底想要可顏信他什麼,他自己也未必說得清楚,可是就是希望她可以相信他。
接着起身出門,丁可顏飛快的起牀奔到陽臺上,看着墨涵的車子駛出別墅,有些失落的將自己摔在了大牀上。
整理好自己,坐在餐桌前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早餐,只是爲了多年來養成的良好生活習慣,到底還要不要去迪士尼了呢,一個人的旅行丁可顏並沒有什麼興趣,更何況這裡處處都有墨涵的影子。
霍斯甜開車帶着季羨彬來到她的小公寓,一邊上樓,季羨彬一邊感慨,他的女人原來生活得這樣落魄,這是一棟老式的樓房,整個樓道里都灰撲撲的,樓道中的窗戶好多都沒有玻璃,風吹着破舊的窗戶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霍斯甜住在六樓,是一個頂層帶閣樓的小戶型,只有三十來平米,一樓是客廳,洗手間還有廚房,閣樓上去只有半人高的高度,要彎着腰直接躺在地上睡覺。雖然房間很小,可是收拾得卻很乾淨很溫馨,都是暖色調,不太符合霍斯甜囂張的個性。
“這個房間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季羨彬皺眉說道,心頭酸澀,如果早些,再早些遇到她,他一定會讓過得很好。
“要你管?住不習慣就滾出去,我又沒求你來。”霍斯甜不可一世的說道,接着低低的呢喃道,“這纔是我理想中的家,暖暖的!”
季羨彬驟然一疼,從資料看得出來,霍斯甜從小沒見過爸爸,只有媽媽一個人辛苦帶大她,想必經常一個人被扔在家裡,她幾乎沒有感受過家的溫暖,原來她對家的要求如此的簡單,只要暖暖的就可以。
季羨彬從後面環住霍斯甜的腰,將頭放在她的耳邊,“我給你一個暖暖的家好不好?”季羨彬輕聲在她的耳邊說道。
霍斯甜有幾秒鐘的愣神,雖然追求她的男人不少,但是大多是因爲她的美貌,這是第一個對她說會給她一個家的人,從小的成長的經歷,讓她對家有一種特別的嚮往,她從未希望過她的丈夫有多出色,也不需要她的丈夫多會甜言蜜語,只要可以一直陪着她走過一年又一年,直到他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也依然手牽手看日出日落即可,可是身邊的這個人……
尼瑪,居然對一個種.馬這麼一句話愣神,霍斯甜你的腦子離家出走了,她用力的踩了季羨彬一腳,接着用力的甩開季羨彬的手。
“你丫的有毛病吧,你別褻瀆了家這個字。”霍斯甜突然發飆,讓季羨彬有些委屈的站在那兒,霍斯甜打開衣櫃拿出來一個大浴巾摔到季羨彬懷裡,“現在滾去洗澡!”
“霍斯甜,你這是對待債主的態度麼?別忘了你欠我多少錢。”季羨彬妖孽一笑說道。
“季羨彬,你別得寸進尺,你想怎麼樣?”霍斯甜雙目瞪圓幾乎噴火。
“我手臂壞了,自己不能洗,你伺候我洗澡。”季羨彬曖昧的笑了笑說道。
“你瘋了吧,死變態!”霍斯甜怒。
“好了,好了,不鬧了,我進去了。”季羨彬揉了揉霍斯甜的頭髮轉身走進了洗手間。
季羨彬將浴巾放在洗手檯上,打開淋雨開始沖涼,這個地方小得幾乎都轉不開身,整個房間都不如他家的洗手間大,可是想到這是霍斯甜的家,霍斯甜曾經無數次的在這兒洗澡,季羨彬的笑心情就不自覺的飛揚了起來,不自覺的吹起了小口哨,自動自發的腦補霍斯甜沖涼的情景,水珠順着她凸凹有致的身體滑落,某人不禁一陣口乾舌燥。
不知道是不是樂極生悲,水突然毫無預警變成了冰涼涼的,似乎是要爲某人降一降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