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請離婚
“是,我是個瘋子,專屬於你的瘋子!”墨涵輕聲說道,“從七年前眼睜睜的看着你跳下懸崖我就瘋了,從我解開催眠知道少年時陪着我的人是你的時候,我就瘋了,我已經瘋了這麼久了,還在乎繼續瘋下去麼?可顏,你知道麼?這七年,我發瘋了一樣的找你,只要有一點點的消息,哪裡有消息說出現一個背影和你有幾分相似的人,我都會放下集團的一切撲過去,生怕錯過了你,生怕你在外面你得不到最好的救助。可顏,我知道我錯了,過去是我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可是我罪不至死,就不能有個緩刑的機會麼?”墨涵的語氣有幾分卑微,眼眶泛紅。
丁可顏蹙眉,這樣的墨涵,她第一次見,有些卑微,有些祈求周身籠罩着落寞,她並不喜歡如此的墨涵,在她的心中,墨涵就該意氣風發,哪怕傷害全天下的人也無所謂,只要墨涵開心就好。
(淺淺親媽表示,丫頭啊,你太好騙了,太沒出席了,自己這閨女絕對是給別人生的。)
“可顏,如果不是需要我替你照顧你的家庭,你的父母,守候所有你在乎的人,七年前我就恨不得隨你去了。”墨涵抿脣,仰頭控制眼淚說道。
丁可顏從來沒有一個時刻,這麼的感激上蒼讓他依然活着。
“當年我就恨不得死去,但是爹地對我說,我活着是你的心願,他也堅信沒找到你的屍體,你一定活在某個角落裡,他問我是不是想看到某天你回來了知道我死了,隨我而去。就是這個信念支撐我活到現在。我慶幸爹地讓我堅持了下來,讓我還有機會見到你。可顏,我能活下來。只因爲你那一句話,你活着所以我才願意活。可顏。我不要第三世和你在一起,這一世,下一世,第三世,生生世世的輪迴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墨涵縱然盡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眼淚依然掉了下來,在他的臉上留下兩行透明的水痕,丁可顏的心臟被震撼到了。跳得幾乎要跳出胸口。
“夠了,墨涵不要再說了了,我接下來的手術時間會很長,我有些累了,想要去休息了!”這段話墨涵說得情真意切,丁可顏可以看到眼底的掙扎,痛苦與彷徨,如果說不感動那絕對是騙人的,她怕墨涵再說下去,她會淪陷。會再次走失在他營造的網裡面,她再也不要畫地爲牢,囚禁自己的一生。於是冷冷的喝斷墨涵的話,果斷的轉移了話題。
“好,我陪你去休息。”墨涵吸了吸鼻子,擦去眼淚,語氣溫柔的說道。如同一隻大型寵物一樣跟在丁可顏的身後,彷彿剛剛落淚的不是他而是別人一般。
“不用了,這七年來每次手術都是leo陪着我的,他更瞭解我需要什麼!”丁可顏淡淡的陳述道,的確這七年來每次手術前都是leo陪着她。就如同過去都是annie陪伴一樣,她只是陳述一個事實。但是足夠墨涵的心如同浸泡在冰水裡一樣。
“丁可顏,我會縱容你。我不勉強你,直到你接受我的感情爲止,但是這不代表我會放任你隨意和莫名其妙的男人的在一起!”墨涵陰鷙的說道,彷彿剛剛那個深情的王子並不是他,這個立地成魔眼裡是滿滿狠戾的纔是真正的墨涵一般。
“莫名其妙?leo哪裡莫名其妙了?”丁可顏其實僅僅是好奇,但是聽在某個全身細胞都叫囂着獨佔欲的男人來說,這句話就是丁可顏在維護leo了。
“他就是奇怪,他們全家都奇怪!”墨涵幾乎都要跳腳了,“一個大男人留個長頭髮,不男不女;一個大男人長那麼白乾嘛,小白臉麼?一個大男人一天到晚跟在女人的身後,沒出息!整個就是一個萬年總受。”墨涵不屑的說道。
丁可顏如同一個石化的娃娃一樣,就那樣傻愣愣的站在那,眨巴着大眼睛。
尼瑪,墨涵你納蘭集團總裁不是主業,語文老師纔是你真正的職業吧,排比句你用得很順暢啊,丁可顏默默的吐槽了。
小白臉?不男不女?沒出席?還萬年總受?這些詞能用到leo身上的概率基本上從未有過。墨涵你真是個奇葩的人才,這要是讓leo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打得墨涵連親媽都不認識。
“墨涵,你相信我,如果你們倆湊一起,必須有一個受的話,一定是你不會是他!”丁可顏撫額,孩子diewhyyoutry啊。
丁可顏甚至惡作劇的特別想把這段話錄下來給leo聽,然後看他們誰能打過誰。
“丁可顏,男人的某些能力是不容置疑的,你這樣質疑你老公是要天打雷劈的!”墨涵一臉你是個白癡的表情說道。
臥槽,老孃質疑你就是男人的某些能力是不能質疑的,那你質疑人家leo就是理所當然了咩?丁可顏腹誹。
“錯,是前夫!”丁可顏搖了搖手指,好心的糾正他的小錯誤。
“其實我真的不介意你現在就驗證下我是攻是受!”墨涵整個人湊到丁可顏面前,毫無壓力的跟她討論攻受的問題,那口氣彷彿是談論什麼了不起的事兒一樣。
丁可顏下意識的往後躲,絲毫沒有注意身後的椅子,整個人朝後面倒去。
墨涵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將丁可顏整個人摟在了懷裡,他恨不得一輩子不放過手,這具柔軟的身軀彷彿填滿了他七年的所有空白一般。
“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吧!”墨涵適時的放開了丁可顏緩緩開口。
他了解丁可顏的性子,他知道不能把她逼都太緊,哪怕此刻全身的細胞都恨不得把丁可顏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但是他知道急不得,他會給予丁可顏足夠的時間,足夠的耐心。讓她心甘情願。
“哦!”丁可顏低着頭,紅着一張臉被墨涵推着到了休息室。
進入休息室,leo已經調好了溫度。比正常的溫度要高一些,而且點燃了薰衣草的薰香。一室的清香,沁人心脾,帶着暖暖的感覺。
丁可顏走到躺椅上靠着,那動作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索取得毫無心理壓力。
丁可顏閉目養神,leo自然而然的走到丁可顏的身後雙手撫上丁可顏的頭,有輕有重按摩着。
這一系列的動作極其默契,墨涵坐在靠門的沙發上。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外人。
很快,丁可顏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leo又拿過一個小毯子,蓋在了丁可顏的身上,這纔來到墨涵的身邊,“墨先生,介意我們出去聊幾句嗎?”
墨涵點頭,leo越過墨涵率先到了門口,他拍了拍胸口。他可不想在房間裡被一個大男人死死的盯着,那眼光紅果果的恨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他雖然不明白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但是很不自己消失意識是絕對沒這個可能的。自己啥也沒幹還被他瞪成這樣,這年頭果然好人不能做啊,leo表示無奈。
“墨先生,這是我的名片!”leo禮貌的的用雙手遞上名片。
墨涵斜靠在牆上,姿態高傲,用右手的兩個手指夾過名片,連看都沒看就塞進口袋。
哎,傲嬌的男人傷不起,leo默默的吐槽。
“我自我介紹下。我叫leo!”leo剛開口說這一句,就被墨涵打斷。
“這個我知道。說重點,你們倆什麼事兒?”墨涵挑眉。哼,所有與丁可顏過於接近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哼。
“我是愛丁堡的理療醫生,我是她的助理更是她的專業理療師!”leo說完,成功的看到墨涵皺起了眉毛。
“爲什麼她身邊時刻需要理療師!”墨涵蹙眉問道。
“她當年從懸崖掉落被白俊逸救了回來,她經過了白院長還有皓東的無數次手術才活了下來,她當時撞到了頭,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是處於缺氧狀態,而且她還懷孕了,所有的手術都是在沒有麻藥的狀態下進行的,你能理解那種疼痛麼?她雖然那時候一直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下,但是還依然經常疼得顫抖!”leo回憶起來過去,心裡依然覺得心都是疼的,“由於長時間處於缺氧狀態,也就是有皓東這樣的高手爲她手術取出血塊,否則她一定會腦死亡,但是她也因此落下一個偏頭疼的毛病,尤其是她自己覺得緊張和壓力過大的時候,這個狀況會更加明顯。”
“薰衣草是用來緩解她的壓力?”墨涵問道。
“是!”leo言簡意賅。
墨涵仰起頭,閉上眼睛,心裡被無窮無盡的疼痛佔有。
“墨先生,你別這樣!她現在已經好多了,已經很少頭疼了!”leo有些不忍心看着墨涵痛苦的表情,出聲安慰他,“所以我願意傾盡我所有的能力來幫她緩解這種痛苦!”
“你喜歡她?”墨涵蹙眉。
“是!”
“那你知道我是誰麼?”墨涵挑眉。
“你是她前夫,或者說你好我一樣都是愛她的人。”leo歪着頭似乎在思考這麼說是否準確。
“那你還告訴我這些?”墨涵覺得這廝就是個外星人,無法理解他的做法。
“我們愛她是我們的事,她如何選擇是她的事,我們不要給她壓力,各憑本事看她選誰!”leo一臉這很公平,我們公平競爭的表情。
“有我在,你沒希望,趁早放棄,滾會意大利去!”墨涵一臉的不耐煩。
“這不公平,這七年她已經習慣了我的照顧!”leo認真的說着調子奇怪的漢語。
“一個連中國話都說不好的人,你憑什麼追他!”墨涵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說英語啊!”leo似乎看不懂墨涵的臉色一樣一本正經的說道。
“臥槽!”墨涵覺得他要吐血了,卻偏偏又說不出來別的,非這兩個字不足以表達他憋屈的心情。
“臥槽是什麼意思?”leo極其好學生的問道。
墨涵囧,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懶得搭理他,人家會按摩,人家細心體貼,他心裡盤算着自己該如何戰勝這個洋鬼子。
理療師,他瞬間又想到這個人是不是給丁可顏做過全身按摩,臉色秒黑了,惡狠狠的瞪着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都沒說話,怎麼就惹着他了,真是個陰晴不定的傢伙,活該被可顏甩。
“leo,顏顏怎麼樣?”冷皓東看到leo,打了個招呼關切的問道。
尼瑪,爲毛關心丁可顏的人這麼多,一個兩個的都當飛利浦有意思唄,墨涵深深的吐槽了。
“她很好,睡了!”leo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說道。
“墨先生,我們合作吧!”白俊逸站在墨涵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
“什麼合作?”墨涵挑眉。
“一個我們雙贏的合作,我幫你追走丁可顏……”白俊逸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