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陽臺上,坐在月光下,坐在薄涼秋風裡,馮蓁蓁體態柔軟神情頹然,專心玩着手中的iPad。
她運用iPad,瀏覽網頁,悄悄尋找快速懷孕的秘訣。因爲忽然間,她特別迫切,想要一個孩子。她也開始信服周衛紅下午說的話,一旦有了孩子,她跟段清緣的婚姻便會變得更加牢固,無堅不摧。無論將來發生什麼事情,段清緣都會顧慮孩子。
然而,對於尋找到的那些結果,她都不太滿意。網上的那些文章,內容千篇一律,都是在講,要先去醫院做檢查,而後回家調整身子。
段清緣泡了個澡,疏散這幾天的疲勞。當他從浴室出來時,看見陽臺上的馮蓁蓁,微撅着嘴,一副不太快活的模樣,便腳步輕盈走過去。
現在他的全身,就腰上繫着一條浴巾,那凹凸的肌肉、蜜色的皮膚,在暖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光澤。頭頂未乾的頭髮,一束一束豎立,更是烘托出他的精神和性感。
同時,他的身上散發着一股誘惑力,令人感覺很狂暴、很野性。
走到馮蓁蓁身邊後,他也沒有急着做聲,薄脣脣角無意識的撩高,一邊悄然往另一張凳子上坐、一邊伸手將馮蓁蓁抱到自己腿上。
“怎麼啦?寶貝……”直到這個時候,他才關心詢問她。
下午周衛紅,絕對對她說了一番話,他不用想就能夠確定。傍晚吃飯時,他便發現了她有心事。
因爲他突然到來、突然襲擊,馮蓁蓁詫異得怔了怔,心跳微微加速。
不過,段清緣這樣抱着她,她沒有一絲羞澀和躲卻。就那樣雙膝併攏,側着安然坐在他的腿上。
也因爲擔心段清緣看見ipad上的內容,她連忙將屏幕一合,放到身前桌子上,然後偏頭輕聲回答,“我沒事啊,看到了一條不好的新聞而已。”
“什麼新聞?說來聽聽。”段清緣又說。明眸微眯,端詳着她。兩隻大手,神不知鬼不覺,搭到她的腰上。
馮蓁蓁也故意眯起眼睛,笑得就像月牙兒,神秘的衝他說:“不告訴你!”
段清緣的眸子裡yin意頓生,此時的馮蓁蓁,就像一隻可愛而俏皮的小白兔,他很想那樣,活生生一口吞下她。
“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段清緣又語氣詭譎說。剛纔他敏銳的眼神,確確實實瞟到了網頁上幾個很關鍵的字眼,即:怎樣備孕、怎樣受孕、怎樣養胎等。
其實他也想過,等他跟馮蓁蓁有了孩子,那麼,他們兩個人的心或許就完全定下來了。
儘管不相信,可是,馮蓁蓁臉頰還是不爭氣的變得透紅,又傲嬌的看向別處,說:“額,鬼才信!你怎麼知道?你是神仙嗎?”
馮蓁蓁也剛剛洗完澡、衝完涼,皮膚和頭髮,散逸着微妙而幽雅的清香,聞着非常醉人。自然而然,段清緣體內的雄性荷爾蒙,深受挑釁。
“你不就是想懷孕嗎?懷孕的話,就得多多運動。”他又說。提醒着馮蓁蓁,接下來他們應該進行什麼事。
馮蓁蓁一聽,更覺面紅耳燥。
草!剛纔網頁上的內容,段清緣居然看見了!啊啊啊啊啊……
她越來越羞愧,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進去,又吞吞吐吐、結結巴巴說,“哪有……你不要胡說……女人生完孩子,身材就變形了,我纔不要啦。”
現在馮蓁蓁說的話,段清緣全當屁處理,沉靜片刻後又冷聲命令她說:“看着我,吻我。”
有的時候,他希望馮蓁蓁主動多一點那樣他會更威猛、更持久。
馮蓁蓁又愣了十幾秒,然後,鬼使神差的,真的再次偏頭,再次看向段清緣。
“吻你,你獎勵我什麼啊?”她又故作迷糊,疑惑詢問段清緣。同時她想表示,沒有好吃,堅決不幹。否則,他還以爲她很隨便、很輕浮、很廉價,只要男人想要,二話不說便給。
段清緣簡潔明瞭回答:“獎勵很多。”
馮蓁蓁又是一愣,“很多。”
段清緣不太耐煩點頭,“嗯。”
馮蓁蓁再次盯着他,甚是好奇和振奮追問,“比如……”
因此,段清緣脣角翹得更高,又輕聲而認真說:“比如,你吻我一秒,我吻你全身一遍,從頭髮、到胸腹、到腳趾。”
驀然,馮蓁蓁感覺自己臉頰紮紮實實燒起來了。但是,她並不打算躲卻和拒絕。仍舊盯着段清緣,吞下一口口水後,又不馴疑問,“那如果我吻你一分鐘,你怎麼獎勵?吻我全身六十遍麼?”
段清緣又輕哼一聲,用嘲笑口吻,冷幽幽反問馮蓁蓁,“你的吻技有那麼厲害?以前我怎麼沒有感受到?”
馮蓁蓁一聽,立馬一隻手握拳,不服氣捶他肩膀一下,說:“切,那是因爲你不會感受!快點回答,是不是六十遍?”
段清緣脣角再揚,倏然又捧住她的腦袋,語氣輕佻、曖妹、銀邪說:“你先吻我一分鐘試一試,吻完了就知道具體獎勵了。”
話音落下之際,他已氣勢洶洶,溫熱的嘴脣,主動湊近馮蓁蓁的紅脣。
馮蓁蓁連忙做出相應的反應,兩根手臂,搭到他的肩膀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
當段清緣的脣即將貼上她的脣時,她伸出小巧的舌頭,笨拙而快速的往他口腔探。並且她心中還在賭氣,在給自己打氣,想:一分鐘就一分鐘。等我吻夠你一分鐘,看你拿什麼獎勵我。哼。
段清緣眼睛一直睜開着,看着一臉戾氣、一臉淘氣的她。也任由她的舌頭在他的世界,一頓胡亂的攪和。
馮蓁蓁根本不會接吻,她所謂的吻,也就是指舌頭保持在段清緣嘴裡,沒有被退出去。她細緻tian着段清緣的每一顆牙齒,小心翼翼觸着他的天花板,此外再也不會其他。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轉眼間,一分鐘悄然而過。
正當馮蓁蓁得意詭笑準備收舌之時,段清緣忽然又將她整個人抱起,不耐煩的站起身來。
“行,一分鐘,剛好一分鐘……”段清緣也狡猾的說。他就當她吻了他一分鐘,就當她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