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聽了這話之後,認真的點點頭,他也認爲溫心說的這些的確是一個很嚴肅的事情,畢竟若是將希望寄託於何舒在被趕出了劇組之後能夠良心發現,不在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的話,這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與其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倒不如自己想盡辦法,逃過這些來自於敵人的傷害。
於是,慕北辰便直接說到:“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放心吧,等到何舒被趕出去組之後,我回想辦法將她做過的一些足夠判刑的事情繼續公佈出來,讓她被警署帶去調查,不會讓她輕易的對咱們兩個的安全問題造成威脅的。”
溫心聽了這話之後,點點頭卻非常認真地看着慕北辰說道:“不只是我和你,還有小甜甜和慕曦的安全,都是我們需要注意的,畢竟他們兩個還是孩子,沒有很多的自保能力,若是讓何舒抓到機會去傷害她們兩個的話,對我們兩個來說也是一個比較大的麻煩。”
溫心說的這些話,慕北辰都有考慮到,所以,慕北辰便開始更加認真的去細化自己原本想好的這些計劃。
何舒今天一天都在盯着導演,在發現導演將這裡的事情交給了副導演,而他自己一個人離開了劇組之後,何舒便知道,導演現在一定是去醫院找溫馨了,不然還有什麼事情,能夠讓導演放下劇組的這麼多事情,而獨自一個人離開呢?
何舒的心裡很是期待,她甚至希望溫心可以和導演狠狠的吵一架,那麼到時候導演生氣之下,換掉溫心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只可惜何舒這樣的想法最終還是沒有能夠成爲現實,因爲在導演回來之後,她悄悄的裝作若無其事地在導演周圍偷聽。
的確因爲導演的粗心大意,讓何舒聽到了一些事情,只不過何舒聽到的那些事情,並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一般,導演對溫心非常的有意見,甚至於一怒之下換到了溫心。
而是導演在發現了溫心沒有辦法立刻返回劇組拍戲之後,卻還是忍氣吞聲的回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在發現了這件事情之後,何舒非常的不可思議,她覺得這件事情簡直是太奇妙了。
爲什麼?爲什麼導演不將溫馨換掉呢?她已經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定溫心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回到劇組,難不成導演對他的戲一點都不注意嗎?難不成導演一點都不重視她現在戲份的拍攝嗎?
想到了這裡,何舒便覺得心裡有一股鬱氣難以平息,如果說導演將溫心和其他演員放在同一水平線上去對待,現在就強硬的讓溫心離開,也許何舒心中還不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可是就是因爲導演將溫心與其他人區別對待,這讓何舒想起了自己曾經在這個導演手底下經歷過的那些苦,以至於讓她心中越發的不平衡起來。
憑什麼溫心就可以被這樣對待,被這樣寬容,這樣溫和的去對待,而她當初腳腫得像是一個包子一樣,還是要繼續拍武打的戲份?
難不成,溫心就是女演員,她就成爲了男演員嗎?這不可能呀,所以,憑什麼要在這種事情上區別對待呢?
想到這裡,何舒心中的憤憤不平越發濃重起來,她決定等到溫心回到劇組之後,一定要讓溫心從這個劇組裡徹底的離開,才能發泄她現在涌動在心頭的怒火。
可惜的是,溫心現在心中的想法和她差不多,而且溫心在確定何舒離開劇組之前,是不會回到劇組的。
這也讓何舒心中暗錯錯升騰起的,想要對溫心動手的計劃一下子流產了。
不過好在這件事情並沒有讓何舒在其他的地方分心,所以她還是比較認真的拍攝着關於自己的戲份。
溫心又在醫院休養了整整一天之後,慕北辰在晚上下班來到醫院的時候給她帶了一個好消息。
“何舒的事情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過兩天就能夠開始處理。”
慕北辰這話說出來之後,溫馨非常的驚喜,她之前一直還以爲是要一段時間才能夠徹底的解決,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這麼快就課題全部解決了。
“難不成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清楚了嗎?那現在是準備怎麼辦?何舒到底做過什麼事情?傷天害理嗎?”
聽完了溫心的問題之後,慕北辰沉默的點點頭,而後才接着說道:“的確足夠傷天害理,如果不是我們去調查的話,完全不會想到,何舒那樣一個看上去開朗率真的外表,下面居然會做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聽到這話之後,溫心覺得有些驚訝,何舒到底是做過了什麼,纔會讓慕北辰有這樣的評論呢,難不成是什麼比她想象中更加過分的事情嗎?
想到了這裡,溫心便不由得更加好奇起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現在就希望可以知道何舒到底做過一些什麼。
慕北辰看出來了溫心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渴望,於是便對着溫心說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將資料一全部都帶過來了,不過你看完了之後可千萬別驚訝,這些都是何舒曾經做過的事情。”
聽到了這話之後,溫心認真的點點頭,她並不覺得自己會在這件事情上面驚訝,畢竟她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也還算是蠻多的,何舒能做些什麼事情呢?
可是在看完了手上的那一份資料之後,溫心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何舒了。
她一直以爲何舒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她下安眠藥,已經是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何舒居然還敢在其他的場景下,對那些危害了她前進道路的女明星動手,也實在是膽大包天呀!
難不成她不怕自己被抓住嗎?若是這種事情被人發現的話一定會是死路一條呀!她爲什麼要做這麼冒險的舉動呢?
溫心覺得百思不得其解,這圈子裡互相陷害的手段多了去了,可是她卻沒有見過像是何舒這樣不僅在背地裡對人耍手段,明面上還敢對人耍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