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點心小妻死了的人能不能復活?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半,蘇謾依在大廳已經等候了四個多小時了。還是不見霍啓潤交換,要不是因爲這張金卡是霍老夫人再三交代的,要求她遵守規則,不然,她早就衝上去,踹開了霍啓潤辦公室的大門了。什麼狗屁瞌睡,以前,怎麼都沒見過霍啓潤這樣睡過,分明是想刁難她,爲白小米報仇。
高高的鞋跟在光亮的大理石板上不斷的磕着,安安靜靜的大廳,就只聽得那高更鞋磕地的聲音。
前臺小姐看着這個貴小姐拿着金卡,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忍受着那充滿脾氣的磕地多的聲音作響。擾亂耳朵。
霍啓潤掉出監控視頻,看着大廳裡一身貴婦裝的蘇謾依。當初,要不是看在她們有些利用價值的份兒上,還真不想去理這個女人。
看看手錶,四點半了,正是時候。按了通話鍵,告訴了門衛,請蘇謾依上來。
當保衛告訴蘇謾依,總裁叫她上去的時候,她幾乎差點掉了眼淚了。別提多激動了。現在,霍啓潤就是她能不能榮華富貴的最後的救命稻草啊。
“咚咚咚————”蘇謾依敲門,門裡,安靜。霍啓潤磕着二郎腿,揉着眉心。疲態盡顯。
“進來。”低沉的聲音很好聽。
霍啓潤一見是蘇謾依,抖動着了二郎腿,帶着些嘲諷。
“原來是現任的市長夫人啊。”霍啓潤一直都是冷冷淡淡,或者是冷酷無情,從不出言去諷刺什麼。可今天,他就想去替白小米諷刺蘇謾依。這個擺着什麼直率的性子當擋箭牌,其實比王瑜兒更噁心,更貪心的女人。
蘇謾依知道,霍啓潤瞧不起她,可那是以前,現在,即使文啓超遇到了官司,可好歹還是A市的市長,只要一天沒被撤職,她就還是市長夫人。霍啓潤就算是華神的總裁,也要給她幾分薄面。
憑什麼要受到這樣的嘲諷。
“霍啓潤總裁,我蘇謾依好歹以前也想過做你的女人,是你自己狗眼看人低。將我和我母親趕出了楚家的私人別墅區。現在,我憑着我自己的本事,坐上了市長夫人,好歹,我現在是市長夫人,你就是那這種態度來款待堂堂的市長夫人的嗎?”
蘇謾依被霍啓潤這樣一個不算成心的舉動一激化,完全忘記了,自己這次來是想要幹什麼。這樣的話出口,那就是惹毛了霍啓潤的。
“說。繼續說下去。”六個字,帶着無比的冷冽和威嚴。這是被惹怒了。
在霍啓潤的國度裡,沒有款待二字,只有被款待。
他,不是生在古代,沒有天下爭奪的野心,但即使是這樣,也是一代王者,天下至尊之王。
蘇謾依被嚇了一跳,此時才發現,手裡我和一張金卡。想起了自己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剛剛囂張的氣焰一下子就沒了。
低着頭,有些唯唯諾諾的說。
“這是你大媽的金卡。見到這個,她說,你會知道該怎麼做?!”
“噢————,是想要我拿着華神的資金,去買那些檢察官和市政府裡面的人嗎?”
這種事情,霍啓潤現在還不想幹,他還想再看幾天戲。老婆子是越來越撐不住氣了。
蘇謾依這下急了,霍啓潤完全沒有意思要幫他們。
霍啓潤的態度很堅決,蘇謾依是徹底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知道的,以爲霍啓潤怎麼說都會給自己的大媽一個面子,怎麼說,霍老夫人也是將霍啓潤帶大的,這養育之恩,總不能那麼絕情吧。
驕縱霸蠻的蘇謾依現在知道,霍啓潤決定了的事情,改變起來,是很難得。除非。
蘇謾依突然想到,昆忻妍叫人綁架白小米的時候,可手中有另外一個白小米的DNA。
“霍總。我知道,我之前的態度不好。我想你道歉。這張卡,現在估計也沒什麼用了。那我就用另外的一個交換條件吧。”
另外的交換條件。蘇謾依將金卡扔到了紙簍裡,拿來了座椅,腿有些抖的無力,這是她在賭。賭霍啓潤會不會因爲照片上那個相似的人,去幫她。
“你還有什麼條件?”霍啓潤從抽屜裡拿出了雪茄,點上了一根,雪茄在漂亮修長的手指中格外協調。手指的麥色和雪茄的紅棕形成鮮明的對比,卻又恰到好處。
蘇謾依看着霍啓潤的這一舉動,有些發呆,是被無形的誘惑了。這樣的男人,舉手投足間,都是誘惑,是征服。
看的久了,霍啓潤有些不耐煩。
“到底是什麼?如果沒什麼價值,那你就滾,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華神和小米麪前!”毫無感情的威脅話語,將蘇謾依從癡迷中拉扯回現實。
霍啓潤這樣的男人,除了對白小米,沒有誰能得到他的溫情了。她這是發的哪門子的瘋,只有文啓超那樣的老男人呢,纔是她目前的依靠。
“還記得,一張楚家的長輩給我看過的一張照片,我爲他們辦過事情,也從啓超那裡聽到一些,那照片上的人,是另有其人。而想要找到另外一個人,我知道可以找誰。”
蘇謾依挑眉看着霍啓潤臉上的變化。果然,霍啓潤動了神色,只要和白小米有關係的,霍啓潤都會上心,而且會毫不保留的上心。
她看來,不用靠那張金卡,也能達到目的。
“說!”
“那得看霍總是不是願意幫我加啓超了。吳家這次能不能起死回生,全靠霍總的幫忙了。”
“別廢話,蘇謾依,只要你只是單純的想要幫文啓超,而不是做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但是,也要看你提供的線索,是不是真的有價值了。真假又有幾分?”
霍啓潤不是省油的燈,這是商場和風雲組織的霸主,不是你一個蘇謾依就能對付的了的。
“霍總,我蘇謾依以前也喜歡過你,只可惜,你到最後,愛上了白小米,我那個笨的要死的好朋友。不過,現在我也不差。我只想保住自己的地位,只想和我母親能安生。”
蘇謾依確實沒多大的心思,她要的就是簡單的市長夫人這個頭銜和,享之不盡的榮華。還有,讓唯一的親人,母親湯琴能戒掉賭癮。
“好。我答應你。吳家的事情,你瞭解的少,即使我暫時讓文啓超重回市長之位,也會沒多大的用處。一個已經被墨水染了的市長。羣衆還好支持多長時間。那就要看你們自己如何做了。”
霍啓潤說這些話,不是說給蘇謾依聽的,而是藉助蘇謾依的嘴巴,傳給文啓超。
蘇謾依見霍啓潤答應,她就知道,自己賭的沒錯。白小米可真是好命。
“那好。我就告訴你。我所知道的所有的關於那張照片的事情。”
蘇謾依端坐好,嚴肅的回想,在霍啓潤面前,來不得半點假,因爲霍啓潤的那雙眼睛,她看着害怕。那種深邃的看不見底,卻能將你瞧的真真切切。
“那是去年的三月多。白小米突然消失。這時候,楚瑾已經被昆忻妍看上了。昆忻妍是什麼樣的人。霍總應該很清楚。在娛樂界混了那麼多年,不帶半點新聞。只有連連叫座的影片。這樣的女人,比於茜雅還可怕。那時候,我就已經和昆忻妍有打交道了。她答應,只要我和她合作,我母親的賭債,她可以適當幫忙。”
蘇謾依提到這個,心裡是疙瘩。她的母親湯琴,即使雙腿被毀,也改不了好賭的脾性。甚至,看着她一步步的爲了她,變成現在這樣。
蘇謾依繼續說道。“昆忻妍在娛樂界有一個好友,不出名,是個三線明星,特崇拜昆忻妍。而且,還是一個身子乾淨的丫頭,和白小米的年齡相仿。昆忻妍自從那時候起,就打起了那個三線明星的主意。將這個明星,送到韓國整容。一次意外的巧合,也是被安排的意外。你和白小米在一起。可楚瑾並不知道,因爲另一個白小米和楚瑾在酒店翻雲覆雨,而且還是處子之身。醒來的這個白小米和楚瑾發生了一點點的衝突,都是昆忻妍要求的。至於是什麼衝突,我也不清楚,從此,楚瑾對白小米開始放手。答應了和昆忻妍的婚約。其實,這都是互相利用。”
“楚瑾需要楚家的掌控權。昆忻妍要的是楚瑾。即使,楚瑾已經不乾淨了。”
蘇謾依還記得,昆忻妍當時要他幫忙演戲,在酒店,那個白小米衝出門的時候,蘇謾依拉着白小米勸說。讓楚瑾相信,這是真實的白小米。
戲演好了。演足了。錢自然少不了。“後來,白小米被綁架,是因爲昆忻妍想借助於茜雅的手,除掉真正的白小米,然後,將那個假的,安插到你的身邊,楚瑾將言氏集團拉回到A市。無非就是想要和你抗衡。卻忽略了,你們兩個男人,爲了白小米,竟然可以達成統一戰線,將她們都矇在鼓裡。包括那個於茜雅,是個識時務的人。霍總不要問我,是怎麼看透這些的。其實,我看不透,都是我家啓超說的。我哪能知道這些事情呢。”
文啓超啊,文啓超,你果然是隻老狐狸,即使現在,吳家已經無多大權限,你還能掀起一片風浪來。
霍啓潤從來都沒小看文啓超。單憑政府的力量,怎麼可能將文啓超,吳家,文曉晶逼這種地步。
沒想到,文啓超藉助蘇謾依的嘴巴,告訴霍啓潤,他,必須得幫她,既然,連楚瑾,他,還要蘇凌雲都找不到那個整的和小米一樣的女人,只有靠着文啓超來幫忙了。暫時,就撤回自己的人。
不過,有些仇,該報的時候,他就要算清楚。
“蘇謾依,回去告訴文啓超,市長,他可以做到退休,不過,還想要培養自己的勢力,就別怪我。”霍啓潤放了狠話。是說給文啓超聽的。
“好的,好的。我這就回去。”蘇謾依來這裡的任務已經完成,目的已經達到。她還可以再當幾年的市長夫人。
等蘇謾依走後。霍秋水拿着一堆報表上來了。簡單的給霍啓潤彙報了。就下去了。沒說什麼。
霍啓潤看着表,時間也差不多了。法國那邊的事情,也該解決的差不多了。美國軍方的辦事效率不低,小冷和小白對總部,也該整理出個樣了。
時間滴答滴啊的繼續往前走,華神對人員幾次清查,已經一切就緒,公司的事物,暫時可以交給霍秋水和杜峰代管了。
杜峰去法國,今天晚上應該就能回來了。
夜涼如水,春日的風光在這涼薄的夜裡,有些反差。白小米站在落地窗前,晴兒自從那件事情以後,變得怕生人,智力也一下子迴歸到了小孩兒。只是,有些敏感的東西觸碰不得。就像今天。白小米和晴兒,唐風在大廳吃飯,電視裡播着新聞,插播了一件一高中生被強暴的消息。當時遙控器在沙發前的玻璃桌上,來不及關掉。晴兒聽到了,發了瘋的蜷縮着身子叫喊着不要,不要,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外直淌。十指緊緊的抓着雙臂,不斷的用力捏着。捏的雙臂的肉都出血了。
唐風心疼,將晴兒抱在懷裡,晴兒安靜了片刻,後來,衝跑到浴室,衣服都沒脫,就用冷水沖洗着自己。
傷害,已經給晴兒帶來了無可磨滅的記憶。
當時聽到醫生口裡說,晴兒的下身,有好幾個男人的精液的時候,她好恨,是誰,是誰這麼恨他們,恨到要這樣對付他們的晴兒。到後來,唐風和潤查清楚了,是蕭清自己叫人那樣做的以後。白小米的心突的覺得塌陷了半邊。
她不相信,蕭清會這麼殘忍。當晴兒第一次醒來,除了唐風,見着誰都懼怕的時候,那種眼神,白小米記憶猶新。這輩子都忘不了。她恨,她從來沒恨過人,王瑜兒,蘇謾依,還要於茜雅,昆忻妍什麼的,她都沒有恨過,蕭清,她恨了。
虎毒不食子,更何況,蕭清還是一隻雌性的老虎。她怎麼就忍心傷害自己的女兒。
“怎麼了?爲白天的事情難過嗎?”霍啓潤拿了件袍子,披在白小米單薄的睡衣身上。輕輕的圈住她的細腰。即使生了兩個孩子,身材還是那麼好。
下巴輕輕的搭在白小米的肩頭,鼻息和嘴裡的氣息噴在白小米的脖頸上。蘇蘇麻麻,也很溫暖,暖了白小米此時疼痛的心。
“潤,蕭清爲什麼要那麼做。爲什麼那麼傷害晴兒?她如果覺得,晴兒不站在她那一邊,一槍殺了晴兒,也不能這樣傷害晴兒!”
白小米說着說着,淚就滾落了下來。滴在霍啓潤的手背上,有些燙手,更是燙了心。
是的,死,好過被人輪~奸。霍啓潤和白小米對這件事情上,和白小米一樣的看法。
蕭清最不應該做的,就是這樣去傷害自己的女兒。那是她和她的愛人一起愛情的結晶。最美好的食物,卻毀在了自己的手裡。
“小米。晴兒可憐,她的傷害,我們無法去幫她將記憶抹掉,只有讓她面對,堅強的面對。風對她,一片癡心。是真情,風是個潔身自好的人,這麼多年,從未碰過女人,他對晴兒是真愛。我們要想辦法幫他們。”
“嗯。我真恨我自己,沒多大能力,幫不了你們什麼。只能在家裡帶帶孩子。”白小米有些自責。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爲她。如果說,一開始,晴兒就不認識她,晴兒沒有認識溫姨,沒有和白小米成爲好姐妹。她的生活,不會這樣。那件事情也就不會發生。
霍啓潤見白小米自責,很心疼。
“小米。其實,這件事情,蕭清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封鎖了消息。那幾個流氓,風也殺了他們。這些事情,先不要聲張,最好是等我們將蕭清,還要那些想要對付我們的人全部找出來後,我們在找機會說。只要晴兒被侮辱的消息不傳出去,蕭清不知道,那個人就會繼續利用蕭清,我們也可以從蕭清下手,找到那個人。小米。我敢肯定,你不是蕭何的孩子,是霍姑姑告訴我的。是在大媽的日記裡看到的。我一直覺得,大媽有事情瞞着我。但是,我卻一直查不到。現在,我知道,背後的人,一定是一個很熟悉我們的人,當年,文啓超肯定參與了。但是,背後的那個,到底是誰,我還沒辦法去猜測。”
“凱,你說,死了的人,會不會再復活?”白小米聽到霍啓潤說的,是一個熟悉他們的人,那也就是說,要從上輩中去找。
她的母親,她的父親,還要蕭末柔的母親也就是她的母親,蕭末柔的父親——蕭家的多病的大兒子,還要,文啓超,文曉晶。霍老夫人還有霍秋水。
這些人,應該有故事,而且,是一個因愛成恨的故事。
白小米是女人,這些事情,她無需從理性的角度去思考。她的媽媽能讓爸爸那樣義無反顧,蕭何怎麼可能不會因愛成恨呢。
這些,雖然是她的直覺,可好多事情,都是直覺,那麼多年過去了,證據,你無法去掌握。也許,靠着直覺,你自然就知道了。
霍啓潤抱着白小米,聽着白小米的話,他突然覺得,事情好像簡單了很多。
“小米。你說這話,一定是在懷疑什麼?對嗎?”霍啓潤有些小興奮,白小米是個心藍剔透,心思也縝密的小女人,可她,選擇的都是善良和寬容去包含一切,不去和用那與生俱來的傲人條件去活,她寧願平平凡凡,簡簡單單。
“蕭何,應該沒有死?”
沒有死?!!
霍啓潤皺起眉頭,他多希望,蕭何,死了。末末的死,是他心裡的痛。他放不下。劍眉間,眉頭越皺越大。
“小米。明天,你和我去一個地方,我告訴你。我和末末的所有的事情,也將我的身份告訴你。還有一些,我的秘密。”
霍啓潤說完,不等白小米反應,嘴脣就貼緊了白小米有些涼意的脣,津液在兩人的口齒間流轉,各自吸取着對方的美好。是貪婪,是原始,還是一種相隔太久的相念,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霍啓潤對白小米,已經無法自拔。白小米對霍啓潤是無法拒絕。
身體一點點酥軟,一點點貼近,一點點的將自己交出。
旖旎的一室,無限的美好,粗重的喘息和酥麻的呻吟,在這昏暗的房間裡,一層層的撥開迷霧的夜晚,等待天邊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