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春風得意的起牀穿衣服,順便說一句,那套內衣的版型真的很好很給力,我是B的杯,籠了這件文胸,我瞬間誤以爲自己是C。
我捏着曉南的錢包出門,爲了報復他,我就用他的錢吃了一頓海鮮大餐。我回去的時候,看見他正雙眼通紅的趴在沙發上,我沒怎麼關心他。因爲我太瞭解他了,他只要一喝酒就成兔子眼,跟我喝酒紅臉一樣,完全不需要擔心。
不過他倒是多看了我兩眼,目光還很特別的在我手上逡巡了好幾遍。他大概是昨晚喝的太多了,連嗓音都起了變化,他問我,“你沒買吃的回來?”
我睜大了眼睛,好奇怪的盯着他看,“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呀,幹嘛還要買回來?”
他咬牙,有些吃力的扶着沙發站起來,“把我錢包還給我。”
我哦了一聲,把他的錢包從我的手包裡套出來,瞄準了,往他懷裡一扔。
他悶頭把錢包打開,然後慘白着一張臉問我,“你把我的錢全部用完了?”
我嘿嘿的笑了一聲,“吃飯不怎麼花錢,關鍵是我昨晚去了五星級酒店嘛。”我又急忙加了一句,“而且還是你吩咐的,你說不準我回家,用你的錢住哪兒都可以。”
他沒話說,可是被我氣的不輕。
大概是他把房間裡的暖氣開的太足,我有點熱,就脫了身上外套。老實說,昨晚我的線衫被男人——哦不,應該說是我以後的金主,我的線衫被我的金主撕壞了,我覺得再套在身上會很寒磣,於是就穿了他的襯衫。
我正往自己房間裡走。
曉南卻叫了聲站住。
我知道他是在和我說話,我也不想和喝多了的人計較,就轉過了身,“幹嘛啊?想我下去幫你買午飯啊,免談!”
他沒有開口奴役我,但是他眯起了眼睛,手指顫抖的指向了我,還有點結巴,“你……你……穿的誰的衣服?……釦子呢?……你昨天不是穿紅色胸衣……怎麼變成黑色了?”
我低頭,雖然襯衫沒了釦子,但是我掩的好好的,也並沒有露出什麼不該露的啊,充其量就是料子有點薄,能看到裡面深色內衣的顏色,於是我炸毛了,“你個臭色`狼,你怎麼知道我昨天穿的是紅色的文胸,嗯?”
他臉紅了,衝着我喊,“是你自己曬在陽臺忘了收讓我拿給你的!”
我想起了這件事,咳嗽聲清了清嗓子,“哦,那沒事了,我先走了。”
“站住!”他又叫我,“你昨晚和誰在一起?”
我挑眉,有些不耐煩了,“你不都看見了嗎?就昨晚你拉來的兩男人之一啊。”
他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在我胸部看了又看,“他會和你睡?你用強的了吧?”
“我!你!”我轉念一想,懶得跟他計較,“我喝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好奇怪的。聽起來,你好像和他很熟的樣子是不是?哎,他叫什麼名字啊?”
我迫切的想知道未來金主的真實身份,於是搖着尾巴去討好曉南,我蹭到他身邊,給他倒了杯冷水,“來,喝茶。”
他撇了我一眼,眼神突然柔軟下來,問我,“李猜,告訴我,你昨晚並……沒有和他發生關係。”
我楞了,心裡咯噔咯噔的跳,“難道……他有艾滋病?”
“不是!”曉南大吼一聲,突然把我按到沙發上,白裡帶紅的臉十分貼近我,“你不適合他,他只是玩玩,不會認真的。”
我被這傢伙的態度嚇壞了,點頭如搗蒜,“我……我也只是玩玩。誰讓你盡把好的介紹給藝人A,從來都不給我拉皮條。”
“拉皮條?”他捏緊了我的肩膀,罵了我一句,“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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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勢從他雙臂間溜出去,有事沒事的問他,“對了,藝人A和那個桃花眼怎麼樣?你的計劃成了?”
他小口小口的抿着我剛纔給他倒的冷水,“沒成,我找的男主角被你拉走了。”
“啊?”我驚呆了,難怪昨晚他想把藝人A往我這邊帶呢!我心底竊喜,幸災樂禍,“那個桃花小開看起來也不錯啊,我看手都摸上了。”
他狠狠的嚥了一口水,“你還沒摸就……。”
“哎呀,得了得了,那你早把藝人A拉到他身邊去坐着啊,幹嘛我上過了你纔來說,真是的,好事從來輪不到我。”
他怕是也急了,“你能不能別叫她藝人A,她也是有名字的。”
我哼了一聲,“你就繼續偏心吧,我看你能偏到什麼時候。”待我沒有藝人A好就算了,我叫了聲她代號怎麼了!我很生氣,摔了房門進了我自己的房間。所以我並沒有看見他握拳的雙手。
後來我換了衣服出去,看他竟然還在沙發上趴着,想我一天就把他一個月工資用的差不多,我最後還是有點不好意,“那個……我去給你買午飯,你想吃點什麼啊?”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目光停留在我身上久久不曾離去,直到我皺眉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他才吐出倆字,“照舊。”
我哦了一聲,去玄關處換鞋,忍不住抱怨,“你就不能偶爾換個口味嗎?”
他輕哼了聲,“我倒是想每頓換着吃,你肯爲我花心思麼?”
我朝他露出一個笑,沒心沒肺的答他,“好嘞,照舊!”
他撇撇嘴,歪過頭去,午後陽光照射在他臉上,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