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凱聞言趕緊站起來,介紹說:“這位是潘璐小姐,想必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對於這個介紹,李泰澤顯然很不滿意,暗中伸出長腿在桌下對着坐在身邊的陳銘凱使勁一踢。
陳銘凱痛得咧嘴,又不敢出聲,表情極怪異的對大家說:“潘璐小姐她是總裁的......”正在想說她是總裁的未婚妻好還是女朋友好,瞄見潘璐冷冷的眼光,又停住了。
趕緊轉移目標對着潘璐介紹大家:“潘璐小姐,葉哥身邊這位是葉哥的太太許可女士,跟你還算是校友呢,也是L大學的。”
“這是阿堅的女朋友夏菲菲,你們認識。”
“這是我的女朋友林小兮,你也應該早就認識吧。”
“嶽文旁邊的那位美女是他的女朋友錢珊,人如其名,錢多得堆成山,我們都是這麼理解的。”
這話又招來錢珊的一串白眼。
陳銘凱暗自嚥了嚥了口水,一想口才好的自己,今晚怎麼說什麼錯什麼?
陳銘凱介紹完幾位女士,象是鬆了一口氣似的說:“再就是我們幾個男士,我想應該不用再介紹了,潘璐小姐以前都見過。”
陳銘凱坐下後不敢看李泰澤一眼,他相信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那雙陰狠的桃花眼一定已經把自己秒殺了100回了。
餐桌上李泰澤貼心地幫潘璐拿了一堆她愛吃的菜,絲毫不顧桌上衆人驚訝的目光,還細心的幫她把各種骨頭、刺挑去。
潘璐喝一口飲料,他就拿着餐巾幫她擦一次嘴角,搞得潘璐尷尬地看着大家,臉都紅到了脖子。
她小聲地跟他說:“大夥都看着呢,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急得都快哭了似的。
“怕什麼,我呵護我的女人不行呀?”某人故意大聲說,還指着桌上的其他男人:“你們,你們幾個,看什麼看,學着點兒,照顧好你們自己的女人。”
大家捂着嘴不敢笑出聲來,一頓飯倒也吃得開心無比。
潘璐氣得用高跟鞋使勁在他腳上一踩,痛得他咬牙忍着不敢喊痛。要不是礙於自身修養在那兒,潘璐一定會桌子一掀直接走人。
餐後有人提議去夜總會瘋一晚、有人提議就在泰華的娛樂城玩就好了。
李泰澤想單獨和潘璐在一起,見大夥都想去,又不好掃大家的興,就問潘璐:“你去嗎?”
潘璐遲疑着,她已經不喜歡夜總會裡那種喧囂了。
“去吧璐璐,我們這麼多年沒見,好不容易在一起聚聚,就當陪我去玩嘛,好不好?”夏菲菲知道她想不去,就過來纏住她的手臂搖晃着說。
李泰澤的眼裡幾乎快噴火出來,這個不識趣的夏菲菲,竟壞他好事兒。
被夏菲菲一說,潘璐心軟了,她不習慣駁人家面子,就點頭答應了去,一旁的李泰澤黑着臉,也只好不作聲。
最後大家還是決定去金樽夜總會,那裡有李泰澤80%的股份,他是金樽的大老闆。
主要是金樽的裝潢在L市是最奢華、最先進的,有錢人都愛去那兒玩。
大家各自坐上了自己的車開往金樽夜總會,路上阿堅已經打電話訂好了一個大包廂。
一晚上潘璐特別興奮,她已經好幾年沒有這麼瘋玩過了,唱歌也是她的強項,李泰澤第一次知道原來她唱歌是這麼的好聽,而且聽得出她一定受過專業系統的訓練。
於是一晚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由李泰澤搶着爲潘璐點歌,大家也樂得欣賞潘璐的歌聲,聽好聽的歌聲那是一種享受。
潘璐破天荒喝了酒,晚餐桌上她只喝飲料,到了這兒的第一杯酒是嶽文冒着被李泰澤暴揍的風險敬的,潘璐以爲是其他飲料,唱得正口渴,接過杯子一仰脖子就喝了。
李泰澤知道那是酒,要制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地看她一口氣喝下。
喝完酒的潘璐竟然也沒有什麼反應,象不知道那是酒一樣,繼續唱歌。
這下大家來勁了,在餐桌上想敬她一杯都不敢,現在看潘璐喝了嶽文的酒,都一個個不時的走過來精潘璐酒。
李泰澤見她來者不拒,就沒想再阻止,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直盯着她,耳朵裡全是她的歌聲,心想:今晚來夜總會也不賴,至少知道了她唱歌這麼好聽。
曾經他們在別墅一起度過了那麼多個日夜,他也沒聽她哼過歌,從來不知道她會唱歌。
他眯起狹長而又深邃的眸子看着她:這個小女人,你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潘璐唱累了,還有喝了酒的緣故,頭開始昏昏沉沉,她坐在李泰澤身旁休息,許可上去唱歌,她的嗓音也猶如天籟,嶽文尖着嗓子叫:“哇!你們L大不光出美女,還個個都會唱歌啊!”
潘璐微微點頭笑笑,她已經快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強作鎮定地坐在那兒。
包廂裡就數李泰澤今晚最得意,他衝着嶽文說:“那當然,我的眼光能差到哪去?”
聽得潘璐心裡很不舒服,刻意的把身子往邊上挪了挪,和李泰澤中間隔來一尺多的距離,李泰澤還在和嶽文說話,沒有注意到潘璐的情緒。
這時包廂的門開了,一個穿着性感、身材火辣的美豔女人走了進來,一進門就掃了包廂裡每個人一圈,當目光掃到李泰澤時,徑直走過去,坐在李泰澤和潘璐中間,屁股還朝潘璐一擠,那意思是叫潘璐讓一讓。
潘璐被那女人擠得只好朝旁邊坐去,這也正好合她的意,這樣離李泰澤遠了一些比較安全。
夏菲菲發現了這一幕,氣得要站起來替潘璐打抱不平,被潘璐拉住了,對她搖搖頭,暗示她坐着別動。
“喲!李總裁,您都好久沒來金樽了,我都記不清楚您有幾年沒來過了,剛纔在大廳我就感覺是您來了,向經理一打聽,原來您真在這個包廂。”那女人坐直身子,扭着蛇腰整個人靠進了李泰澤懷裡。
正轉頭和嶽文在說話的李泰澤,感覺到一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腰,第一個念頭就是潘璐醉了?不然怎麼會主動抱自己?
沒想到一回頭,就對上了一張雙眼含春的臉。
李泰澤推開她,有些憤怒地說:“怎麼是你?”
那女人又撲過去抱住他:“可不就是我嘛,您都幾年沒來看我了。”那聲音比葉如雲裝嗲時的聲音還要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