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函眼裡,女人都喜歡豪宅名車,鑽石珠寶,虜獲女人的心是天底下最容易的事,只要他肯投資。
女人就像件商品,完全可以用錢來衡量。
在他遇到的所有女人中,麗姿無疑是最貴的。
女人擡眸看他,一張小臉已是春光明媚,就連身體都軟軟的貼在了他懷裡,她語笑嫣然,“我太喜歡了,謝謝楚少。”
這大概是兩人相識以來,她給他最真心的微笑了。呵,看,女人從來沒有例外!
麗姿向他攤開手掌,“楚少你真是雪中送炭,今天早晨我那輛麪包車徹底報廢了,我正愁沒有交通工具了呢。把鑰匙給我,我先開兩圈。”
男人擡高手,晃動着車鑰匙,一雙狹眸泛着曖//昧的光環流連在她臉上,“給你可以啊,但是我有沒有回報?”
“有。”女人即刻迴應。
她踮起腳尖去搶那把車鑰匙,纖臂圍住他的腰腹,直接在他的火熱出蹭了兩把。男人本來已慾望半酣,被她香軟的身體一挑弄,直接堅硬了。
女人把鑰匙搶手裡,扭着身體要掙脫他的懷抱,但男人的臂膀強勢的圈着。
女人輕咬着下脣,一雙眸子泛起了水霧,聲音嬌嗲,“楚少…”
這女人!
如果她在牀//上可以知些情//趣,光憑她此刻勾人的神情和消魂的身體,他都不確定半年後會不會鬆手。
男人喉嚨發緊,女人的小手又襲向他的堅硬,在上面狠狠擼了兩把。
“麗姿…”男人聲音發沉,鬆開她的腰要去扣她亂動的手。
但女人身體靈敏的一避,迅速逃開了。
麗姿往車上走去,邊走邊勾着脣向他擠眉弄眼,“楚少,你等着我,我溜兩圈回來就給你回報,恩?”
男人雙手再次落口袋裡,目光研究的看女人。
女人一上車,當即狠踩油門,以百里高速彪走了。
她在後視鏡裡看男人,男人高大的身軀十分閒適的站着,也許他知道她鐵定不會回來,但他絲毫沒有動。
因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根本逃脫不了他的掌心,她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此刻他不過是貓捉耗子,遊戲一場。
麗姿閉了閉眸,一張精緻的小臉蔓延出無盡的疲憊,悲傷乃至絕望。
她看了看這輛頂級豪車,既然是他送的,她爲何不要?矯情的事情她不想做,既然已經賣了,她就不想立貞潔牌坊!
……
車子停在了一幢半舊的商品房面前,她在這裡租了房子,雖然放暑假學校也是可以住的,但離旺角街太遠。
走進樓道里,她在包裡翻鑰匙。
樓上下來一個男人,她直接撞到了那人身上。
“對不起…”麗姿連忙擡頭道歉,那男人喝的醉醺醺的,還打着酒嗝,待看清麗姿的容貌後,他一雙渾濁的雙眼當即猥//瑣的掃遍麗姿全身。
這男人讓麗姿覺得嘔心,歉意沒有了,她冷漠的瞥了眼醉酒男人,擡腿就往樓上走。
麗姿繼續低頭翻鑰匙,樓上又下來一個高瘦的男人和她擦肩而過。
高瘦的男人停在醉酒男人身邊,“哥,怎麼不走了?”
醉酒男人看着麗姿的背影,使了個眼色給高瘦男人,兩人目光一對,“嘿嘿…”兩聲奸笑,摩拳擦掌的點了點頭。
麗姿翻出鑰匙開門,門開了她走進去,室內很黑,她摸索着牆壁的燈。
手才觸碰上按鈕,突然有一道人影衝了進來,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巴。她才掙扎,另一個人影閃了進來,把門關上了。
室外一點光線都透不進來,伸手不見五指。
兩個男人粗重的喘息着,見事情得逞,他們忍不住“哈哈…”的淫笑,有男人迫不及待的摸了把麗姿光潔的臉蛋,“這妞真他媽的水靈,一看就知道是極品。”
麗姿反抗,但這兩男人像慣犯,身手直接狠辣。
一人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發出任何聲音,另一個人去按她亂動的雙腿,兩人輕易化解了她的掙扎將她擡到客廳。
“哥,找繩子把她綁起來,我們哥倆今晚好好過次癮。”
這兩個男人不像上次在酒店的,酒店裡的那些男人是爲了取樂,她的假意配合贏取了緩衝的時間,藥性更降低了男人的警覺,後來她成功在牀頭櫃上拿到一把尖刀。
可這兩個男人完全爲了行禽//獸之事,他們按住她,想脫了褲子就來。
麗姿動彈不得,她的手不停去摸索,想在所經過的地方找到可以防禦的武器。
但房子很小,男人幾步就將她擡到了沙發上,醉醺醺的男人去扯她的迷你裙,“弟,你先按着,我受不了了,先做一次,待會再讓你爽。”
男人十分亢奮,一把扯下了她的迷你裙,骯髒的雙手向她si處摸去。
麗姿不知道人生怎麼會有這麼多艱難的時刻,在楚函送她車時,她覺得什麼人格尊嚴都沒有了,她下賤的像ji女。
在這個時候,她直接想咬舌自盡了。但男人有經驗的頂着她的下顎,力道大的她連呼吸都快難爲。
眼角流淌出淚水,被男人鉗制住的雙手漸漸放棄了掙扎。
在麗姿絕望時,突然有敲門聲響起,“麗姿…”
女人的瞳孔睜大,她不知道爲什麼她兩次危難的時候都遇到他,他會救她,但轉眼就會把她推向更深的地獄。
“誰?”要入港的男人停止了動作。
捂住麗姿嘴巴的人也一僵,他手一頓,麗姿迅速咬下那人的手掌,她尖叫,“楚函,救我…”
這棟房子半舊不新,就連木板門都吱呀的響着。
女人的尖叫很清晰的傳入門外男人的耳朵裡,男人第一反應就是“嘖”了一聲,這女人怎麼這麼會給他惹事!
“麗姿…”男人連拍了幾下門,長腿一伸就去踹門。
這裡的響聲很容易驚醒了隔壁的鄰居,鄰居開門,“這大晚上是誰啊…”
鄰居話還沒說完,就見一臉冰霜的男人闖入了自己家裡,他在她家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跑廚房裡拿出一塊砧板。
等他走出去,鄰居才反應過來,結巴道,“你你你…”
巨大的聲音響起,砧板狠狠砸在門鎖上,他長腿一用力,門就開了。
門打開,樓道里的燈光照了進來,他一眼就看見被兩個男人按壓在沙發上的麗姿,她渾身幾乎赤果,滿臉淚水的看着他。
那曾經是一個多麼孤傲倔強的女人,可是此刻她的眼裡除了可憐的求助,就是蒼白的空洞。
楚函的心被輕微的撞擊了一下,那麼一絲柔軟與動容來的並不明顯,卻不容忽略。
但男人沒有細細體味那滋味,因爲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現在憤怒的想殺人。
兩個男人見好事被破壞,惱羞成怒的向楚函衝去。
楚函手裡還拿着那塊厚實的砧板,高瘦男人衝來時,他手一甩,直接將砧板甩到了男人的頸脖。
男人向後退了兩三米遠,直接撞到櫥櫃上,他“噗”一聲吐了一口鮮血,倒地渾身抽搐着。
醉酒男人也衝了來,楚函一個擡腳,直接踹在了那人跨下,一陣殺豬般的嚎叫,男人下身鮮血如注,痛苦的滿地打滾。
楚函從小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兒時被別人欺凌壓榨,不停有人搶他的食物,棉被,書本…他三歲就可以撲倒六歲大的男孩,五歲時弄瞎了別人的一隻眼。
八歲時孤兒院不要他了,他就去做乞丐。僅一年,他就搶了一塊地皮,做那裡的大王。
這些年他接受着高等教育,紙醉金迷,他俊逸柔情,溫爾紳士,但他的骨子裡流淌着殘忍與狠戾的血液,他生命的一半趨於暗黑。
這裡的動靜引來了鄰居的圍觀,麗姿從沙發上滾下地,手腳並用的把自己蜷縮在暈暗的牆角里。
楚函還要對付兩人,但一道怯怯的聲音叫住他,“楚函…”
楚函迅速停手,他扯過沙發上的毛毯去裹她的身體,女人不停顫抖着,拽着他的襯衫衣領就鑽進了他的懷裡。
楚函一愣,這女人每次遇難的時候就依附他,一旦脫險就恨不得避他十萬八千里,翻臉比翻書快,現實的很!
女人啞着聲,“楚函,我怕!”
男人失笑,大掌撫摸上她的後背,“怕什麼?那次在酒店你一人對付五個男人都面不改色,這次這兩個男人你就怕了?”
女人在他懷裡瑟縮的厲害,“楚函,抱我走!”
楚函承認這女人軟弱乞求的模樣很磨人,心房癢癢的,連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他抱起麗姿,帶她走下樓道,去蘭博基尼車上。
將副駕駛座的座椅放平一點,他將她抱放上去。男人轉回到駕駛座,拿出手機打電話。
麗姿迷迷糊糊的聽他報出這裡的地址,他說要那兩個男人死!
麗姿是知道楚家的,楚家是百年望族。楚家有三兄弟,但她沒聽說過楚函。
三年前在楚氏記者招待會上,楚老爺子領了一個男人說這是他楚家的第四個孫子,於是楚函橫空出世,接連一個月裡登上了各大報紙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