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芷琪一看一驚,這裡人多嘴雜,好多雙眼睛在注視着這裡的動靜,shelley倒在林澤少懷裡這…這成何體統?
“海洋,shelley腳崴了你還不抱她去椅上休息,順便檢查看看shelley腳傷礙不礙事,礙事的話我叫醫生。”
“哦。”杭海洋點了點頭。
但身側兩個人擁抱的姿勢實在太緊密了,旁若無人的眼神對視讓杭海洋都覺得尷尬,他對着林澤少聳聳肩,“林總,我來抱shelley吧。”
“不用了。”林澤少已經將夏彤打橫抱起。
夏彤不知道聽到了誰的抽吸聲,更或者是一羣人的,但她不管不問,伸手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將一張粉嫩的臉蛋藏在他的襯衫領下,任那平仄的衣領摩挲着她的肌膚,帶給她滿足和悸動。
林澤少將夏彤抱放椅上,他蹲下身,稍微撩高了點她水墨裙的裙襬,然後將她左腳上乳白色的高跟鞋脫下來,握住她小巧的秀足放在手心。
他擡眸問,“哪裡痛了?”
夏彤看了看他左手的無名指,那裡空空如也。
垂下翹卷的長睫毛,掩蓋眸裡失落的痛楚,她輕聲道,“我全身都在痛。”
林澤少也沒再問,她的那些小動作小心思怎麼能逃脫了他的眼睛,“以後不要穿高跟鞋,不會有人嫌棄你是矮子的。”
夏彤心裡的痛楚迅速被巨大的震驚和錯愕取代,什…什麼,她是矮子?
她身高1。68,雖然和他1。8幾的身高不能比,但在女人中也稱不上矮…矮子吧?而且男女最完美的身高差不就是一個頭的距離嗎?
她用力縮回腳,但林澤少堅持握在手心,他兩指有技巧的捏着她的足踝,又按壓了幾下她拇指下的關節,穿高跟鞋的疲累有所緩解,他指腹撩在她腳底微癢。
這時杭芷琪三人走了過來,三人神色都有些彆扭和閃躲,杭芷琪輕咳一聲,問,“shelley,你腳還痛不痛,我給你叫醫生吧。”
“不用了,我好了。”夏彤看了眼蹲身爲她認真捏腳的男人,他面色如常,烏黑利落的短髮下是那張泛着柔光的輪廓。
夏彤縮回腳,雖然心裡怪着他,但她還是心疼他多點,他們夫妻在家裡關起門來怎麼嬉鬧都沒關係,但在外面他有做男人的驕傲和尊嚴。
林澤少沒阻止,她縮回腳後,他起身。
胳膊又被挽住,這次杭瑤雨用了十足的力,“澤少,我爸快到了,我們去門邊迎接吧。”
夏彤本來在穿鞋的動作一頓,林澤少看在眼裡但什麼都沒說,他“恩”了一聲後,和杭瑤雨轉身離開。
杭芷琪被叫去招呼其他賓客了,夏彤身邊就剩下杭海洋,杭海洋雖然沒什麼感情經驗,但他並不是傻子,他看着夏彤毫不避諱的看着林澤少遠去的背影,他道,
“shelley,你喜歡林總嗎?但可惜林總和瑤雨在交往,他們要訂婚了,你不能…”
夏彤站直身,舒展了下水墨色長裙,她看着杭海洋,揚了揚了右手無名指的戒指,“我已經結婚了。”
戒指款式簡單大方,但那小顆鑽石閃亮的令杭海洋緩不了神,看着他呆滯的神情,夏彤笑的越發明媚,“所以,他是我的。”
夏彤瀟灑的轉身,“抱歉,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
夏彤站在盥洗臺邊用清水撲了把面部,看着鏡中嬌美如花的人兒她微微閃了神,突然,洗手間的門被打開,接着是落鎖的聲音。
她透過鏡子看着後面的男人沒有動,男人垂眸盯着她的身體,平時鏗鏘的步履現在有些緩慢,他一步步走來。
當他修長的身體覆在她的頭頂上方,熟悉的陽剛氣息瞬間主宰她的感官時,她已經被他緊緊摟在了懷裡。
“夏彤…”林澤少將頭埋進她的頸窩,一手圈着她的肩,一手禁錮着她的腰肢,力道大的足以將她揉入骨血裡。
他炙熱的呼吸和癡迷的呢喃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和心裡,嬌軀一顫,她整個人已經像水般癱軟在他懷裡。
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更多的是一聲綿長的喟嘆。
林澤少細細的啃咬着她,她身上依舊是那股誘-人的清香,長舌曖-昧的舔着她的耳渦,允着晶瑩的耳朵,最後將溫熱的長舌探進她耳朵裡。
夏彤酥癢難耐,側頭,閉着眸接受着他的撩-撥,然後主動轉過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玲瓏的身體緊貼上他的。
林澤少當即扣住她的翹臀,將她抵在了盥洗臺邊。
男人一雙墨眸深邃,幽黑,其中跳躍着灼熱又狠戾的火苗狠狠盯着她的紅脣,喉結滾了滾,他又盯住她一雙水眸。
他那種迫切想要又些許彷徨的姿態令她心軟到不行,夏彤抵上他的鼻尖,“老公,你爲什麼不吻我?是因爲我脣上擦了口紅,還是我沒有以前漂亮了?”
話音一落,她的身體已被他抱坐上盥洗臺上,他一掌穿梭進她的秀髮扣住她後腦勺,張嘴就攫取了她的紅脣。
這五年時間早耗盡了他所有耐心,他張嘴啃-噬着她的脣瓣然後就將長舌擠了進去,他將她舌根允的生疼,長舌在蜜腹裡胡亂橫掃和攪動着,根本來不及吞嚥兩人的津液,那些泛着晶光的水漬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在夏彤真的無法呼吸時,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她推開他。
林澤少喘着粗氣,狠戾的目光從她脣上移到她的高聳上。她在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隨着呼吸,她的那處高聳一低一高靈活的跳躍着,他的眼眶紅了。
大掌將她水墨色的裙襬撩高,一直撩到平坦的肚腹,她裡面穿了白色安全褲,安全褲底部的兩圈鏤空花紋穿在她細嫩的大腿上,媚惑極了。
夏彤還沒能喘順氣,左腿已經被林澤少彎曲靠在牆壁上,他低頭,長舌順着她大腿內側的軟rou一寸寸舔允了過去。
“啊…”夏彤一聲尖叫,小手去扯他的短髮,“老公,不要親。”
林澤少吃痛,順從她的意思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裡,他低低的笑,“夏彤,你在緊張什麼恩?我還沒有親到要緊的地方,你就不行了?”
要緊的地方?
夏彤都不敢想他要親哪裡,剛剛他已經掀開了她的安全褲,長舌一路往上滑,毫無停止的意思。
夏彤咬他耳朵,“你就知道欺負我?”
“呵,夏彤,誰欺負誰了?剛剛誰假崴腳然後倒我懷裡,誰準你用那樣的語氣和我說話的,恩?”
這次,夏彤無話可說了。
林澤少壓抑的蠢蠢欲動又洶涌竄了上來,右掌想從她平坦的腹部往上滑,但她腰間繫了腰帶,十分緊,他又不敢用力撕壞了,讓她暴露春-光。
“夏彤,把裙子鬆開,我想摸摸你。”
本來就緋紅的臉蛋變得鮮豔欲滴了,她咬着下脣不肯。但他緊盯着她,誘哄着,夏彤沒了反抗的力氣,小手顫巍巍的解下腰帶,又將左側的拉鍊拉開。
他的大掌鑽了進去,她沒穿小衣,就一個ru貼。
薄薄的ru貼一點都不影響手感,這裡依舊是緊緻,柔軟又玉滑,飽滿的觸感,他一時沒收住力,狠狠揉搓了兩把。
夏彤倒吸一口冷氣,小手去錘他的胸膛,“輕點,痛…你個粗漢!”
林澤少擡眸看她,她小小身體被擠在角落裡,觸目肌膚都覆着一層薄薄的粉色。她雙眸有些迷離,嬌嗔的眉宇一片媚色。
以前被他寵愛時,她不經意間也會流露出這種媚色,但那時是隱藏而含蓄的,現在的她隨性自在了很多,那種隱藏的風情和嫵媚都彷彿從骨血裡流淌了出來。
“夏彤…”他狠狠擠捏着她,“粗漢?呵,從你嘴裡怎麼會冒出這個詞的恩?而且你的胸又大了好多,這些年我沒揉過也沒吸過,難道它逆生長了?還有,你現在怎麼這麼媚,連溝引人的招術都學了?”
他手下真的一點都沒留情,痛的她緊擰着秀眉。
爲了他,她從一個女孩變成女人,又變成一個母親,她還能跟以前一樣清純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再說這些年生活在國外,她或多或少會感染上那些開放的氣息。
夏彤坐直身,勾住他脖子,“你不就是希望我這樣嗎,這樣的我,難道你不喜歡?怎麼樣,想不想跟我做一次,我保證讓你消魂。”
“夏彤!”他將她粗魯的按在懷裡,惡狠狠的瞪着她,“你敢將剛纔的話再重複一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幹si你!”
得,就算她回太乙山上再修行五百年,也比不過這個色魔!
夏彤輕輕啄着他的薄脣,“老公,如果你想問我這些年有沒有過別的男人就直接問,不需要拐彎抹角。我是你妻子,理當爲你守身的,你完全有資格問。”
林澤少斂了斂眉,這女人永遠懂他,她知道他此刻一顆彷徨又懇切的心。
他沙啞着聲音,“那你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