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少看了看對面乖巧蹲在老奶奶身邊,巧笑倩兮的夏彤,含笑道,“您別誤會,她不知情的。我昨天進了bill的書房,從您的書信裡看到的。”
“呵,我不會誤會的,我活了快70年了,這點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shelley單純善良,要想她居心叵測的接近我們,估計她也做不到。只是,”william話鋒一轉,半眯着眼看林澤少,“林總藉着到別人家做客的機會,隨意溜進別人家書房偷竊信息,這樣不太禮貌吧。”
林澤少勾着脣角,豪邁了擺了擺手,“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什麼時候連william總裁都在意這些繁文縟節了?”
william差點沒將茶水噴出來,這人跑到他家去偷東西,偷了一圈回來還怪他這個主人繁文縟節了?
人都說林氏林總清俊堅毅,品格高尚,看來傳聞不可信,這人十足的無賴,臉皮厚的可以刮出一道白粉來。
但william沒說話,別墅裡自然有堪稱一流的安全設施,既然他有能耐在裡面溜達了一圈而人不知鬼不覺的出來,那是他的本事。
william又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桌上,他端正着坐姿,儼然想直奔主題的姿態,“林總,你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做什麼?如果是爲了三維煉油合作的事情那你找錯人了,我不問世事很多年了,現在當家作主的是我兒子bill。”
林澤少聞言,那雙墨眸如撥雲見日般清朗,低醇的聲音抑揚頓挫,含着些輕笑,“william總裁,我們聰明人說話可以爽快點,做出棄林氏而用堯氏的決定,你兒子還不夠膽!”
他這意思是對他兒子赤果果的鄙視了,但william不怒,“我想林總說這話絕不是憑空臆斷,說說看你的分析?”
既然william想聽,林澤少在沙發裡調整了一個閒適的姿勢,緩緩道,
“這50年論起發展來,三維比林氏發展的還要迅猛,你們從一個工廠發展成現在的跨國集團,每一個決策都具有重大的意義。我仔細分析過這些決策,下決策的人精準獨到,狠辣而果斷,但是您兒子bill的性格低調而平庸,他沒有這樣的思維和手段。”
“我還查到您不定期會給bill寄信,因爲這送信的組織太隱蔽了,我費力很大的力氣依然不能查出您在哪。既然守株待兔不成,那我也只好主動出擊,請出您這位垂簾聽政者了。”
“恩…”william輕哼一聲,接口道,“前段時間bill寄信給我說三維在歐洲的煉油出了問題,有一家公司以十倍價格瘋狂搶奪煉油原材料,導致我們生產鏈接供應不上,差點丟了歐洲市場。呵,林總果然豪手筆。”
被william誇獎,林澤少忙謙虛道,“哪裡哪裡?”
這時正好見對面小女人向他看來,兩人目光糾纏了一會,女人害羞的轉過眸,他嘴角已劃出繾綣的弧度,他對着william壓低聲音,“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這個人,最不缺的就是---錢!”
“你…”william一時沒想到他會說這話,說自己有錢的多得是,但敢在他william面前說自己最不缺錢的恐怕只有林澤少一個。
這世上狂妄和驕傲的人他也見了不少,但看着林澤少那雙深邃且泛着睿智光芒的墨眸,william倒是相信了,這男人有足夠的資本!
“好小子!哈哈哈…”william笑出聲。
“呵…”林澤少也賠笑了兩聲,剛剛還凝重的氣氛緩和輕鬆了許多。
“這邊逼着我現身,甚至將我寄信的時間掌握的分毫不差,堯氏那邊你放任自由,麻痹所有在你後方窺視的力量,並借這次加拿大之行引蛇出洞,接着你玩失蹤,讓那些已經暴露出來的勢力鬥得你死我活,而你坐等漁翁之利。林總,我這老頭子不得不在這給你點個贊,林總果然好計謀,算無遺策。”
“哪裡哪裡?”林澤少語氣很謙虛,但迎着william渾濁的目光扶搖直上,他的狂妄和驕傲那都是憑實力得來的,不誇張不浮躁。
william漸漸收斂的笑意,他又將茶杯端起抿了一小口,“林總,那家和我們搶奪原材料的公司我查過了,那是五年前新建的公司,總部設在美國洛杉磯。它剛成立一年就在美國上市,現在股值成功擠進了全球50強,其市場影響力漸漸滲透到全球各地,我預測其在10年內就能晉升爲國際財閥,大有和林氏,堯氏競爭的能力。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家名叫流芳的公司,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林澤少緩緩低下身,端起一直放他面前的茶杯,他用茶杯蓋輕推着碧綠的茶葉,“william總裁不要懷疑,就是您猜測的那樣,我就是流芳背後的金主。”
william心裡即使有了猜測,但聽見他證實,拿茶杯的手還是稍稍頓了一下。
他偷瞄了一下對面的這個年輕人,他…大概也只有30歲的年紀吧。
而林澤少抿了口茶,繼續說道,“有一點william總裁猜錯了,我不需要10年,僅需1個月,我的流芳就可以取林氏而代之。”
取林氏而代之,而不是和林氏或堯氏競爭!
也許在他的眼裡,堯氏從來不是他的競爭對手。
“好!”william將茶杯重重放桌上,真心誠意的豎起對林澤少豎起大拇指,“我以爲林家已經窮途末路了,卻不想出了你這等人才。”
林澤少也放下茶杯,淡淡道,“我不是林氏子孫。”
“呵…”william搖着頭笑,是哪家子孫有什麼關係,從他以後,他的子子孫孫都要以他的姓氏爲榮爲傲,流芳百世。
流芳?
果然好名字!
william也不矯情,擡眸問,“林總,我和堯氏合作的事情已經十之八九,你現在想跟我合作,那說出你的優越條件來。”
林澤少看着他,“我這次來是想和你合作,但卻不是爲了煉油的事情。”
“哦?”william十分驚訝,“那你想怎麼合作?”
“我想我的流芳和你的三維此後以互相入股的形式合作,我保證你百年以後,只要有我在,你的後代永享榮華。”
……。
林澤少和夏彤吃完飯,告辭了。
william夫妻兩站在門邊目送他們,坐在輪椅上的奶奶伸手覆蓋上william一直搭在輪椅背上的手,“william,shelley丈夫是你生意上的對手嗎?”
william握緊妻子的手,他們從16歲結婚走到現在,已經跨過了人生近60個年頭,“不是,他現在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恩,那就好,我很喜歡他們夫妻倆。”奶奶點着頭,“我曾和你說過,只有疼老婆且重情重義的男人才能在事業上走的更遠,我相信shelley丈夫就是。”
william又看了一眼前方兩人的背影,推着妻子回屋,“恩,我也相信。老婆,明天我們換個地方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愛情海嗎,明天我就帶你去。”
“真的嗎?”奶奶很開心,但她擔心的問,“你不管三維的事情了嗎?我知道這些年我們的兒子不是很出色,你一直擔心你百年以後…”
william將輪椅停在牀邊,輕笑,“從現在起,我不需要擔心了,我已經正式退休了。”
其實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一早就知道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吧,所以他才說讓他的後代永享榮華…把三維25%的股份交給他,他放心了。
……
夏彤帶着林澤少來到她曾經住過的地方,塔希提的房屋都是駐紮在大溪地上,一排排屋頂鍍錫的茅草房點綴在綠蔭之中,非常有特色。
兩人走進房屋,已經有兩個島民在等着他們了,其中有下午遇見的伊朗女人。
伊朗女人熱情的迎接上去,“shelley,聽說你們到william家吃晚餐去了,好可惜,本來我們也是想邀請你們的。shelley,你們現在要不要去浴池泡澡?”
夏彤聞言擡頭詢問男人,“老公,我們去洗澡吧,這裡浴池的水都是引自海里,像泡溫泉一樣,很舒服的。”
林澤少低頭看了看她,“那我們可以一起洗嗎?”
夏彤臉一紅,小聲道,“當然不可以,要分開洗的。”
“那就不用了。夏彤,我們今晚不要洗澡了,先把正事辦了,明天去你說的瀑布那洗澡,你穿性-感的比基尼給我看。”
夏彤一時無語了,他怎麼竟惦記着這些事情,兩人身上都出了汗,不洗澡睡覺多不舒服。
伊朗女人聽不懂中國話,但看着兩人的表情她也猜出了幾分,她笑道,“林先生,如果你不想去浴池泡澡那就用木桶吧,我們去準備。”
……
於是一間非常雅緻的茅草屋裡被擺放了一個大大的圓木桶,裡面的水十分澄淨,往上冒着熱氣。水裡放了秘製的香料,清香沁脾,水上灑着玫瑰花瓣。
林澤少站在桶邊,他看着身側已經面紅耳赤的小女人,開口命令道,“夏彤,給我脫衣服。”
夏彤垂着眸,她羞的都不敢看男人,而男人抓起她的小手放置在他的襯衫領口邊,低低的哄着,“夏彤,別磨蹭,快點。”
夏彤沒有反抗,她順從的解着他的襯衫鈕釦,當指尖碰上他結實而又有紋理的肌肉時,她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刻意忽略他精健碩拔的胸膛,她將視線定格在他的六塊腹肌上,腹肌輪廓鮮明,把男人強悍的侵略氣息都淋漓盡致的刻畫了出來,她覺得自己眼睛紅了。
想轉身離開,男人的大掌已經牽着她來到他腰間的金屬皮帶上,他的意思很明顯,要她把他剝光。
男人是不容拒絕的,夏彤只好閉着眼睛去解皮帶,西裝褲掉了下去,她不小心蹭在他的昂-挺上,男人一聲低喘。
“夏彤,你站着幹什麼?要我幫你脫衣服嗎?”她閉眼站着沒動,就聽男人嘶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不要!”她趕緊拒絕。
轉過身,也顧不得男人炙熱暗沉的目光,用最快的速度將身上的衣服脫掉。
夏彤擡腿跨進木桶,溫熱的水液剛浸透到五官,林澤少緊接着跨了進來,他長臂一撈,抵着木桶邊緣將夏彤摟入懷裡。
舒適的水溫加上毫無隔閡的rou體擁抱,使得兩人都一聲滿意的喟嘆,夏彤往他懷裡貼去,他的吻從她後方襲了過來。
她的頭髮是散落在肩頭的,林澤少將她頸後的溼發撥到前面,灼熱的脣齒就密密麻麻的啃噬在她凝脂的肌膚上,一掌繞到胸前撫弄着她的豐-盈。
他捏的很用力,夏彤被他弄的全身乏力,幾乎就如春水般癱軟在他懷裡。他的一隻大掌扣着她的小手,挑着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玩耍。
“老公…”夏彤細細軟軟的叫着他,“等回國後,我們買一套莊園吧?像城堡般的房子,可以遛狗的千里草坪,噴泉,楓葉,小橋流水,兒童樂園…我想你給我買一棟那樣的房子。”
林澤少的吻輾轉到她的耳邊,她耳邊還遮着溼潤的秀髮,他用長舌撥開,描繪了一下她的耳蝸,將長舌探進她的耳朵裡,“好,都聽你的。”
她渾身溼溼癢癢的,他的大掌在四處點火,她無力的嬌喘着,“老公,我已經設計好了我們的家。前兩年遇到了世界著名布藝大師,我請她給我們設計了一款窗簾,用蠶絲做的帶金色暗紋的,下面墜着流蘇,你一定喜歡。”
林澤少的手往下移,長舌不停舔着她粉嫩的臉蛋,“夏彤,用蠶絲做窗簾,你會不會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