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被折騰到昏迷,迷迷糊糊記得男人索取了好多次,然後帶她去沐浴間沖洗。
雙腿間撕裂的疼痛有所緩解,他應該給她上了藥,但是…他究竟是有多生龍活虎,那些次後不夠,還填塞在她體內。
麗姿一動,楚函就醒了。
一條手臂撐在牀上,一隻大掌穿梭進她的秀髮裡,帶着惺忪睡意的男人褪去了平日裡的囂張跋扈,純淨而俊逸。
他妖冶的狹眸染着繾綣的愛意,親暱的吻着她的額頭,“老婆,你醒了?”
“恩…”麗姿羞澀的點頭,她擡手去推他赤果的胸膛,語音甜鬆,“楚函,好了沒?能不能…出來?”
楚函沒答,他伸手端起牀櫃上的瓷碗,喝了一口藥然後俯身慢慢哺餵進她的嘴裡。
中藥帶着苦澀的味道,還有餘溫,麗姿擰着秀眉不肯喝,但他用長舌撬開她的齒關,將小半碗藥全部喂進去。
這是避-孕的藥,兩人歡ai後他總是逼她喝。
她迫切想要孩子,但是他帶她去檢查身體,醫生說她身子弱,還需要調養,她只能聽醫生的。
將瓷碗重新擱在牀櫃上,他貪戀着她柔軟的蜜腹不肯走,麗姿索性攀上他的肩膀,任他用清洌的男人陽剛捲走她嘴裡最後一點苦澀。
清晨的時光溫暖,舒適,最適合親吻,癡纏。
麗姿卻想起另一件事,她猛地推開楚函,驚慌質問,“楚函,中藥是熱的,誰熬的?”
楚函態度慵懶隨意,他垂眸啃允着她的香肩,並向兩座玉峰裡進發,他含糊答,“家裡保姆熬的。”
“你!”麗姿顧不得身上的疼,伸出小腿踢打他,“你混蛋!你埋我身體裡不肯出來,保姆進來看見…我們這副模樣…你丟人,你不知羞…”
楚函直起身,將她兩條小腿摺疊在胸前,腹下開始抽song,他污邪笑着,“老婆,保姆昨晚就在。你昨晚叫的有多歡,保姆聽的一清二楚,看見我們這樣算什麼?”
“楚函!”她想嗔怒,但被他折騰出的聲音嘶啞含媚,他還不滿足,揉躪着她已經發疼的豐-盈。
麗姿只好抱住他的腦袋,任他施爲,她咬他耳渦,“楚函,你怎麼這麼壞!”
“我壞什麼了,我做我老婆誰能管得着?就算我將你做死,法律也不能判我有罪。”
“強詞奪理!”麗姿錘他。
但心房終究泡進了蜜罐裡,是啊,她是他的妻,他們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曾幾何時,她就在盼望這種光明正大的幸福。
麗姿被他輕柔卻纏-綿的動作搗nong到不行,兩隻小手抓住凌亂不堪的被單,她問他,“楚函,你想什麼時候停?”
她固然喜歡他的身體,愛着他的佔有,但是他太多,她承受不住。
男人答,“一個月後。”
……
麗姿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了多久,再睜開眼時她已經不確定今夕何年。
身後的男人也是累極,扣着她的纖腰安然的睡着,他難得有一天不是霸佔着她的姿態。麗姿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出去。
打開別墅門,外面很冷,刺骨的寒風颳在面上刀般疼,但空氣新鮮。
麗姿就套了一件楚函的寬鬆白線衫,線衫蓋過她的膝蓋,她裸露冷空氣中的**青紫痕跡交錯。
她腳下穿着粉色的拖鞋,纖細的腳踝,精緻的巴掌小臉,蓬鬆的碎髮,女人美的纖塵而靈動。
此刻的麗姿對冷的概念很淡薄,那個如禽-獸般的男人真困了她一個月,被碾壓過的身子有些麻木,她需要緩緩適應外面的世界。
走了幾步,有一片冰冷卻輕盈的東西飄落到臉頰上,麗姿一看,下雪了。
像蒲公英一般的雪花在空中飛舞着,如那翩翩起舞的玉蝴蝶,麗姿雙腳踩進了棉花團了,心房一點點滲透出對這世界博愛的歡喜。
她攤開手心,爲自己留下一把今年如梭的光陰。
正歡喜着,“麗姿…”男人暴戾而急躁的低吼刺穿耳膜,別墅大門被“轟”一聲撞開,楚函赤腳追了出來。
看見他尋找的可人兒正安靜的站在眼前,楚函心頭的大石落下,他箭步過去,拽着她的纖臂將她扯入懷裡。
男人的懷抱溫暖,寬厚,麗姿埋在她所熟悉眷戀的港灣裡,就聽楚函壓低着聲說道,“麗姿,不要再離開我!”
那日他捏着她的肩膀所有控訴,電影院裡他所有的壞脾氣,他困她一個月的懲罰,其實都能歸結成這句話---不許再離開!
麗姿緊緊環住他的腰身,含笑點頭,“好。”
從此就算是死,也不能將他們分離。
得到她的承諾,楚函鬆開她,他攬着她的香肩往別墅裡走去,“麗姿,你腦袋秀逗了嗎?下雪天,你不穿褲子就跑出來。”
麗姿垂眸看着他的赤腳,腦袋秀逗的也不知道是誰?!
走了兩步,楚函將她打橫抱起,他帶她回到別墅,語氣已是寵溺,“老婆,身上疼不疼?”
麗姿勾着脣瓣,水眸盈亮,“不疼。楚函,我們要不要再來一個月?”
她眸裡的狡黠是在質疑他的能力!楚函卻逞強不起來了,誰吃得消這一個月日復一日的頻繁歡ai?
他需要好好補補了。
楚函蹭着她秀瓊的鼻翼,貼上她香軟的脣瓣,他愉悅的低咒着,“小妖精,早晚被你榨乾。”
麗姿也不反駁,和他嬉笑着回了房間。
……
楚函卻沒有將她抱進房間,他帶她進了書房。
他坐辦公椅上,將麗姿扣在懷裡,他打開電腦,在麗姿的注視中,將那張路震天手裡的視頻u盤緩緩插入電腦。
“楚函…”麗姿臉色煞白,她按着他的大掌,阻止道,“不許看!”
她不要看,更不許他看。
楚函將她的小手裹入掌心,他誘寵着,“老婆乖,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那日的情景你昏迷了,我沒有看到,現在我們一起看了,一起驅散這場夢靨,然後翻過這一頁。”
“不要,楚函我…”
“老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醫生說你調理的不錯,滿了半年就可以再受孕了。再過一個月,我們要個孩子。”
麗姿一凜,蒼白寒冷的面色迅速回春,她攥着他的衣領,驚喜的問,“真的嗎?我們可以…要寶寶了?”
“恩,”楚函舔吻着她的臉蛋,柔聲道,“老婆,你都是要做媽媽的人了,所以要堅強,跨過這道門檻我們就幸福了。”
一個人受傷了就需要治療,沒有哪個遮遮掩掩,捂住傷口的人可以痊癒。正視自己的傷口,檢查腐爛在了什麼地方,這纔是人生真正的戰鬥士。
麗姿猶豫了,不得不說楚函說的條件太誘人,只要痛上15分鐘,她就可以幸福一生了。
在他堅定絢爛的眸光裡,麗姿緩緩點頭。
……
所有的畫面都倒退到了一個多月前,那場發生在墨西哥車裡的意外。
女人在他懷裡劇烈顫抖着,她努力瑟縮起自己,像受了重傷,頻臨絕望的小獸。伴隨着畫面裡她“啊”的一聲尖叫,暈倒,她已經側過臉,深深埋進了楚函的懷抱。
她不敢看。
楚函按住她的頭,沒有強迫她,當看着南宮劍熙分開她的腿向裡推,半是瘋狂的說“我進去了…”時,他額頭的青筋猙獰的蹦跳着。
將女人緊摟懷裡,他以爲下一刻看到的將是南宮劍熙做原始律動的模樣,但是南宮劍熙募然停住了,這就像是嗜血的猛獸被按了暫停鍵,畫面十分違和。
南宮劍熙見麗姿昏迷,魔怔的神智有了幾分清醒,他痛苦的搖着頭,俯下身輕拍着她的小臉蛋,“悠棠,悠棠…”
南宮劍熙的聲音嘶啞含糊,但裡面關切和疼惜的意味任誰都聽得分明。
楚函徹底震住了,就連他懷裡的麗姿聽到這兩聲,也緩緩轉過頭看視頻畫面。
拍不醒麗姿,南宮劍熙掃了眼她白皙的身子,迅速連滾帶爬的從她身上下來,被黑色大衣掩蓋住的某處終於被清晰的暴露出來,他抵着她,但從未進去過半分…
南宮劍熙的模樣很混亂,他坐在車子角落,雙手去撕扯頭髮,他痛苦的呢喃着,“爲什麼會這樣?”
但他敵不過藥性,雙目猩紅的向昏迷的她看去,最後他咬牙起身,踉蹌的走到駕駛座,不知從哪翻出一把利刃,他狠狠扎向自己腹部…
將刀丟在駕駛座位上,南宮劍熙撕裂着座椅上的碎步,雙手顫抖的給自己包紮…
可以看出當時的南宮劍熙真痛苦到了極致,平日的溫和蕩然無存,全身血液逆流,面色漲紅,口裡發出着野獸的喘息。
包紮好自己,南宮劍熙回到麗姿身邊,他想脫下身上大衣包裹住她的身子,但新一輪的藥性上前,他兩眼一閉就栽倒到麗姿身上。
觸碰到那具馨香柔軟的小身體,南宮劍熙真的失控了,他趴她身上吻遍她全身,手下快速運動着給自己紓解和發-泄。
短短15分鐘,他泄了兩次。
……
關了視頻,楚函緊緊擁着麗姿,兩人同時不語。
沒想到這纔是真相,他們一直誤會了…
能在那樣猛烈的藥性攻擊下,被她昏迷的一個舉動所驚醒,南宮劍熙對麗姿是真愛了。
後來第二輪藥性上來,他吻着她的身子卻沒有突破那道防線,楚函不知道南宮劍熙當時怎麼想,他那時應該沒有理智了,或許是因爲自從接受的良好教養,或許是因爲…他對她的憐惜鐫入骨髓,他能在潛意識裡不佔有她。
面對着自己喜愛的女人,南宮劍熙能如此,楚函不得不承認,他乃真君子也!
楚函垂眸,扣正女人巴掌大的小臉蛋,女人眸裡流淌着清澈的泉溪,迸發着生命的鮮活,感恩,和歡喜。
“老婆,我還是你唯一的男人!”男人口氣裡是滿足,是舒心的喟嘆。
麗姿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貼上他的薄脣,“是,一輩子!”
他會是她這一輩子唯一的男人!
楚函俊美的五官泛出柔柔的漣漪,這些年,他第一次感覺到了---擁有。
“老婆,那…南宮劍熙…”
“噓,別說!”麗姿用素白的指尖擋住他即將開口的話,她道,“過去的人,過去的事,隨他去!”
於是楚函面上的笑容逐漸盛放,他閉上黑鑽石般璀璨的狹眸,含笑吻住了她的粉脣。
不管他想說什麼,致歉的,致謝的…都讓他隨風去。感動的會被銘記,傷害的就埋葬在逝去的時光裡,此刻,幸福就好。
……
兩人在別墅裡又纏-綿了足足一個星期,楚函卸去了楚氏總裁的職位,一身輕鬆,兩人閒暇之餘就在別墅外推雪人。
紅辣椒做鼻子,塑料盆做帽子…服裝設計出身的麗姿能推出可愛的金豬,hellokitty,雪人新娘…一個個傑作歡快逼真,令人歎爲觀止。
直到雪人一排排的成了別墅的門衛,這日楚函帶麗姿出席party。
今日是盛鼎ceo,也就是楚氏現任總裁安軍的寶貝女兒安又靈20歲的生日。
到了party,楚函爲麗姿脫下保暖的斗篷大衣,露出她嬌美的身姿。
麗姿穿了一身淺粉的連衣裙,衣裙外面是一層手工網紗,網紗上鑲嵌着精緻的珠片刺繡,束腰的絲帶,層層蕾-絲的優雅大擺…
她的秀髮更長了些,今日編了漂亮的魚骨辮垂在一側肩頭,發頂圈着一個簡單素雅的淺粉髮箍。
精緻俏麗的容顏搭配着這身低調奢華的連衣裙,讓她時刻瀰漫出柔美的氣息。
這些日子男人強勢的寵愛滋潤了她粉嫩的雙腮,清冷的眉宇無意散發着成熟少-婦的嫵-媚風韻,麗姿一出現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楚太太…楚太太…”男人霸道扣着她的纖腰帶她遛了一圈宴會場,看着她的人紛紛點頭哈腰,人們眼裡曾經的輕蔑與譏誚早換成了驚豔,羨慕與恭敬。
這些日子男人不單是在她身上折騰,他在外面依舊“興風作浪”。
南宮劍熙一個月前昏倒在酒店門口,後被不知名的“白衣天使”所救,但南宮劍熙因傷口感染在重症監護室裡住了整整半個月,這事被大肆渲染的曝光。
繼che震門後南宮劍熙的一舉一動爲外界矚目,他腹間所受的傷引起人們猜測,有說他負罪自殺,有說che震門另有玄機…
在此類消息如塵煙直上時,媒體又趴出一幅驚天照片,南宮劍熙養傷期間,楚函攜她入院探望。
麗姿不知道這世間何時有了第二個她還是身側這男人太…無賴,他用着完美到無懈可擊的ps照片愚弄了所有人,再次導演了一出好戲。
是啊,男人遭遇出-軌或許會原諒妻子,但必然不會那“姦夫”不共戴天,楚函那麼小的度量焉能容忍探望南宮劍熙?
所以che震門背後的真相被挖掘出。
看,這男人不需要向世人證明或澄清,但已經將南宮劍熙刺傷腹部捍衛她清白的真相公佈天下…
這下,南宮劍熙獲得了好名聲,南宮家族第一時間發電聲明,聲明中如泣如訴的娓娓道出他這些年對麗姿無微不至的關懷與疼愛,此情等於…兄妹。
南宮劍熙的美聲廣飄四海時,楚函和她獲得了真正的…寧靜。
每個人心裡都住着一處美麗的江南水鄉,每個男人對女人最真誠的愛意就是將她珍藏,我們從城市閃爍的霓虹燈裡走過,燃燒了歲月的輕狂。
但愛過,痛過後,在寂靜的流年裡人淡如香,在蒼茫的浮塵中素心如蘭。寧靜致遠,方不負了他給予的傾城時光。
……
兩人站定在餐桌美食前,楚函動手挑了一塊奶酪蛋糕遞到麗姿嘴邊,他哄着,“老婆,吃這個。”
麗姿搖頭,“不要,我不喜歡吃。”
“老婆,乖,生女兒要多吃酸性食物,爲了寶寶,你先忍着。”
麗姿沒辦法,只好張嘴吃下。
一個星期前兩人就開始做受孕準備,他不許她做這個,不許她吃那個,十足的男人婆,她知道他是怕她一不小心生了兒子。
其實他不必擔心,她能確定她會懷女兒,這是做母親的直覺。
麗姿覺得口渴,她伸手指着一杯紅酒,“楚函,我想喝紅酒。”男人輕蹙了眉,她迅速拽着他的胳膊撒嬌,“喝紅酒會生女兒的。”
這招果然管用,楚函舒展了眉頭,端來紅酒杯。
麗姿伸出小手去接紅酒杯,但楚函沒有給她的準備,他自顧自的抿了一小口。
麗姿鼓着雙腮,氣憤的跺腳,“楚函!”
被點名的楚函魅惑揚着嘴角,挑着劍眉,他伸出長臂攬住她的香肩,將她扣懷裡,他覆在她耳邊道,“紅酒是涼的,我喝一口含嘴裡溫熱了,再餵給你,恩?”
這是party,過往全是人,他也好意思這樣說!“流氓!”麗姿用胳膊肘推他精健的腰腹,想掙脫他的懷抱。
楚函卻扣住她不撒手,他還當真喝了口紅酒來追逐她的紅脣。
麗姿躲閃着他,礙於別人在場,她不敢鬧多大動靜,但這窸窣的歡笑反而滋長了些情-趣,聽從了醫生一個月行-房一次更容易得孩子的建議,他已經足足7天沒碰到她,看着她面紅耳赤的嬌羞模樣,他滾着喉結。
麗姿怎麼會不知他身體的變化,她想逃脫,但男人一聲隱含哀求的“老婆”讓她筋骨酥軟,人已經化作一灘春水癱軟在他懷裡。
楚函不敢放肆,他是嫉妒心和佔有心都很強烈的男人,自然不願意別人看見他們夫妻親密的事。
攬住她,他輕-佻的嗅了一口她秀髮的香氣,一掌捏過她柔嫩的小手後就向她飽-滿的白兔爬去。
“老婆,以後不許穿這麼美!”她天生有她的穿衣品味,精準獨到,隨意的飾品搭配也能畫龍點睛,倩麗奪目。
這種隨時被窺視到的“偷-情”滋味讓麗姿嬌喘,她糯着聲嗔道,“把別人看不見都給你看了,你還不知足!”
沒人知道他在chuang上多喜歡擺弄她,各種羞-人的姿勢。
楚函實在受不了她的調-情,這裡不利於他發揮,他扣着她的纖腰想將她帶入偏僻的角落,但是“楚少,楚太太…”
安軍向這裡走來,跟他們打招呼。
楚函是善於僞裝的人,麗姿波瀾不驚,激情被打斷,兩人沒有半分侷促和尷尬,楚函攜着麗姿的腰轉身,禮貌頷首,“安總裁…”
於是楚函和安軍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麗姿相陪。
正談笑着,“爸…”今晚的主角安又靈跑了過來。
20歲是多麼美好的年紀,眼前這個一身白裙,眉開眼笑的純真女孩是多麼的肆意,歡暢!
沒有蛋糕式的奢華裙襬,安又靈穿着靈動的白紗裙,蕾-絲袖口繡着一朵朵粉色的玫瑰,精緻潔麗。
女孩一張漂亮的臉蛋水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來,一雙清純水汪的大眼天真無辜,沒有富家女的嬌氣,她每個笑靨都昭示着青春無比澎湃的活力。
這是個很歡喜,很討喜的女孩。
安軍一看見安又靈,疼惜的面色就成了一位慈父,不過他刻意板着臉,開口訓斥道,“靈靈,慢點跑,你看你這樣毛躁怎麼有大家閨秀的模樣?賓客還沒到齊,你怎麼就出場了?你沒看見那個公主椅嗎,你是要坐着公主椅從半空降落人間的,你…”
“爸,”安又靈打斷安軍的話,她攀着父親的手臂,眨眼賣萌,“爸,我本來就不是公主,裝那玩意做什勞子?還有我不要做大家閨秀,我要做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
安軍一聽這話,迅速黑臉,“你敢去做護士試試,我打斷你的腿!”
“安總裁,令嬡想做護士是好事,你怎麼?”看着這對父女的模樣,楚函失笑,他開口問。
“楚少,你有所不知,”安軍解釋,“我這女兒自從就怕疼,螞蟻咬的丁點疼她都可以哭上半天,呵,她去做護士,害人害己!”
“爸,誰說的?”安又靈抿着嬌美的脣瓣懊惱的反駁,“螞蟻咬我,我不是疼哭的,是嚇哭的。還有我沒有害人,一個月前我還救了一個身命垂危的病人。”
ps:6000字更新完畢!
好啦,真相被放出,看南宮被冤了。。。
咳,大家應該知道南宮的真命天女是誰了吧,熱血逗比(這是lin1妹紙的定位,非常準確)的富家千金+白衣天使,希望大家喜歡。
另外,3月8號,祝大家女生節快樂。。。
三兒想高唱一首歌,我是女生,快樂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