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掌鑽進了她的衣服裡,狠狠捏上她的豐/盈。
她幾乎站不穩,他又捲土重來的吻她的脣,她被折磨的受不住,從他脣邊溢出嬌/吟的乞求,“澤少,別在這裡,我們去…chuang上。”
手下揉/捏的動作越發狠戾,他擡眸看她,她粉着一張小臉,清澈的眸裡一片迷離。
抵着她的額頭,粗重的喘息,“去chuang上可以,乖乖把衣服脫了,我想看你,恩?”
聽到這話,夏彤輕咬着下脣,臉色鮮豔的要滴出血來。
男人覆着薄繭的大掌一下一下的摩挲她的臉蛋,她的肌膚真好,吹彈即破的,沒忍住就捏了兩把,“夏彤,你要是再這樣咬着下脣溝引我,那我現在就上了你。”
“你…”女人的眼神像受傷的小鹿,眸裡盪漾的水光,勾魂奪魄。
男人的手動了一下,女人立即投降,“你別,我脫…”
男人鬆開她,夏彤跑上/牀。
前天晚上他們纔在這張大chuang上做過,當時被單凌亂,破碎的衣服落了滿地。想想酒店服務員進來打掃的場景,夏彤就羞臊的擡不了頭。
他的目光步步緊逼着,女人顫抖着手去脫襯衫,然後解開衣衣鈕釦。
他目光倏然一沉,高大的身軀已然立在牀邊。
她的身材真好,骨肉均勻,那美麗的鎖骨下就是那一對飽/滿,xiong型很美,豐/盈圓潤而挺立。那兩顆紅豆尤爲鉤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含在嘴裡寵愛的。
女人又跪着膝,脫掉了牛仔褲。
男人就那樣立在牀邊,女人垂眸曲腿,纖臂環繞護着胸,三千青絲全部鋪散在肩上,那耀眼的燈光打在她膚如凝脂的身上,散發着驚心動魄的美。
“澤少,”女人怯怯的叫他,“你要是想…不要這樣看着我。”
如果他想要,就過來。他那樣看着她,就像是隨時會撲上來的野獸,她承受不了那樣的心理煎熬。
男人看了她一瞬,然後轉身去拉窗簾。
室內的空氣突然氤氳而纏/綿起來,他清俊的面容隱在日光中,越發貴氣而迷人。
男人折回身,伸出骨節分明的手,去解自己的襯衫鈕釦。
夏彤偷偷瞄了眼,全身的熱血往上衝。
他的肌肉結實有彈性,那六塊腹肌下就是完美的美人魚線,再往下就是…他真的好大,幾乎是豎起了qing天一柱。
他的雙腿修長遒勁,十分有力量。
女人微側過臉,“澤少,你可以拿張紙給我嗎?”
“怎麼了?”
“我…我好像流鼻血了。”
……
男人徹底將女人壓在了身下,她的柔軟緊貼着他堅硬的胸膛,如此沒有隔閡的擁抱令兩人都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
他將她的兩手禁錮在她頭頂,五指扣進去,和她十指相扣。
他啃/噬着她細白的頸脖,然後輾轉到豐/盈上。伸出舌尖撩/動着紅豆,感覺它在口中挺/立,又迷戀舔吻着她惑人的ru溝,將頭深深埋進去。
“澤少…”女人顫抖着嬌/軀,貓着聲叫他。
“恩…”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着豐/盈的形狀,又來吻她半啓的脣,“夏彤,叫我名字。”
男人的眼眸深邃而烏亮,裡面像襲捲着小漩渦,染着濃重的情/潮。
“澤少,林澤少…”女人瞪着玉腿,去抓他的黑髮。
下面有汩汩的液體流淌了出來,身體又酥又麻,連腦袋都暈乎乎的。
她感覺自己想要的更多,本能的扭動嬌軀去蹭他的巨/大。
“夏彤,想要我嗎?”他含着她的耳垂喘息。
“恩恩…”追尋身體的本能,她像個慾求不滿的孩子。
男人半跪起身體,扯落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從她精緻的右腳踝上退了下來。
“夏彤,你這根腳趾是怎麼回事?”
他眼尖,她右腳的小腳趾曾經被割去一塊肉,雖然這三年重新長了出來,但腳趾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斑痕。
“恩,”女人將臉埋進被褥,“不太記得了,好像是被利器傷到的吧。”
男人眸裡閃過疼惜,低眸親吻在她的腳趾上。
“不要…”女人縮回腳。
男人強勢的將她雙腿分開,然後彎曲在兩側,那灼熱的目光就貪/婪的流連在她的幽/谷上。
女人剛要伸手去擋,他的巨/大就抵了上去,分不清是誰的粘液,他撩/撥着她的敏/感點,又胡亂的蹭着她的rou壁,那種又急又猛的攻勢,終於讓女人泄出了申吟。
“澤少,恩…恩…”
她現在簡直就媚到了極致,牛奶白的嬌軀玉體橫陳在寬大的牀上,青絲鋪散,她緊咬着下脣,難耐的晃動着小腦袋,十分妖冶。
男人去含她的脣,“夏彤,你好美。”
他突兀的擠了進去。
女人所有的迷離都終止在那刻,雙眸睜大,“痛…”她攀上他的手臂,留下血痕。
“夏彤,放輕鬆點…”她那裡太緊/致了,他卡在一半,額頭都沁出了汗珠。
他去吻她的脣,女人推他打他,晶瑩的淚水落了滿臉,“澤少,你出來,好痛好痛,我不要了,我不想要了…”
他急切的去舔她的眼淚,“夏彤,就痛一會兒,待會就舒服了…”他掐着她的腰,徹底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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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的越發厲害,小身體不停往上蹭,想擺脫她體內的東西。
這是男人第一次遇到無法掌控的局面,身下的小女人哭的十分悽楚,扭動的太厲害,他想停,但身體所有的細胞都叫囂着,連神經都被巨大的電流吞滅了,他只想衝刺。
扣着她的肩,將她所有的嗚咽都吞入腹中,他緩慢的運動着。
女人絲毫感覺不到快/感,她哭着求饒,不停去打他。
當女人的小手襲擊上他健碩的腰腹,他只覺得腰眼一麻,體內所有的快/感都涌了出來,他泄她體內了。
這絕對是男人最恥辱的一戰,在僅僅運動了十幾下之後就繳械投降了!
他埋在她的頸窩急促的喘息,女人停止哭泣,一雙帶水的眸子烏亮,她的聲音很委屈,“澤少你好了嗎?”
“恩?”男人一點都不想講話。
“你應該好了吧,好了就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