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傲擎感受着懷裡的軟玉溫香,許安然的救人方法,倒是令他揚起了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通常女人在面臨危險的時候,總會驚慌失措到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可是許安然雖然也會有表現出來慌張,但她卻能妥善處理好。
這個女人……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
許安然站起了身,“好些了沒?”
夜傲擎也站了起來,他脣角掛着一個邪邪的笑容:“如果你再吻吻我,會更好!”
那也算是吻?許安然瞪他一眼:“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唔……你……夜傲……”
她話還沒有說完,身子已經被男人捲進了懷裡,而小嘴也被他牢牢的封住,爲什麼每次她救完他之後,他總是會這樣“回報”於她?
放開我!許安然只能用大大的杏眸去瞪他,企圖讓他放開她。
可是,這個男人的力氣大得讓她不相信,不相信他前一刻還哮喘發作倒在了牆下。而這一刻裡,就已經利用天生的優勢向她索吻!
在許安然的印象中,她和夜傲擎之間從來沒有兩性相吸的接過吻,每一次,都是被他恩將仇報的需索。
而這一次,不知爲何,她感覺到了夜傲擎的吻裡,不像上一次那麼粗暴,但依然帶着他獨有的強勢,讓她的大腦瞬間短路了好幾秒,在她有些微微沉醉時,才放開了她。
隨後,夜傲擎率先走下樓,許安然怔了怔,也跟着一起離開。
一行人回到了墨溪園之後,穆亞馬上說道:“二少爺,慈善晚會上的炸彈造成了至少五人受傷,現在還沒有死亡報告出來,而放炸彈的人警方還沒有找到,我覺得不排除是深城武度派來的人所做,其目標就是針對二少爺。還好二少爺沒事,這個武度真是活膩了!我直接派人去做掉他算了!”
夜傲擎搖了搖手:“如果我們直接出手,會牽涉到警方查案,到時候會有不必要的麻煩上身,再等等吧!等政府發佈一個消息出來之後,我們就動手。”
許安然神色還有些慘白,她安靜的坐在沙發的角落裡,仿似根本沒有聽他們在說話。
穆亞出去之後,夜傲擎走到了她的身邊:“今天被嚇倒了?”
許安然凝眸望他一眼,在看到他有些譏誚的輕笑時,她只是淡淡的說:“夜傲擎,你聽過這樣一句話吧:要想從一段愛情中走出來,就是重新愛上新的人。”
夜傲擎譏誚的挑了挑眉,愛情在他的眼中,和她的神色是一樣蒼白吧!
許安然不理會他對愛情的不屑,則繼續說道:“那麼,人在遇到驚嚇之時也是一樣,我倒覺得,你的吻比慈善晚會裡的炸彈更恐怖!”
說完,她從沙發裡站起身,不理會他的即將變臉,而是上了二樓。
這一次在慈善晚會遇襲之後,夜傲擎沒有再帶許安然出去應酬,而她也懶於帶着一張假面的笑容,遊走於那些公式化的觥籌交錯舉杯歡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