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事情。告訴我。”洋沫吼道。
“好,我都告訴你,對面房裡的是冷顏少,我知道他今天要來談一比生意,他的咖啡我已經做了手腳,是調好的情趣咖啡,你要做的,就是在他的房間呆一會。”
“呆一會,呵呵,恐怕,你是希望我和他發生點什麼吧!”洋沫冷笑,寒意傾滿整個屋子。
“姚齊,我問你,我和別的男人睡覺,你會不會有一點點的難過,或者,閃過不讓我去的念頭呢?”洋沫問道。
沒有回答,靜的可怕,可以聽到洋沫那絕望的呼吸聲,郝峰說的對,這個男人是要將愛他的那顆心傷的徹徹底底才罷休,他好狠!
“好,可以,幫你除掉冷顏少,我知道這是你一直希望的事情。”洋沫沉沉的坐在牀上,突然收了聲,不再說一句話。
她突然感覺胸腔裡那顆火熱的心跳動的慢了。
冷顏少喝完咖啡,坐着椅子上,身體開始感覺莫名的燥熱,他走向天台,天台上的風吹亂了他的頭髮,黑夜將那雙眸子罩上一層陰影,卻壓不住,眼底那不尋常的色彩, 他感覺到有奇異的感覺,一點點的向上攀爬,理智正在被什麼一點點的侵襲。
他只感覺到口感舌燥,體內像是有一團火似的灼熱,燒的他的嗓子乾啞,額頭像是被水澆一般滲出細密的汗珠,這種情況,肯定是被人下了藥,不然不會這樣,他的手緊握着沙發的一角,掏出手機,顫抖的說道“喂,城言。什麼也別問,現在來接我一下,我在匯都酒店,1666房間,快一點。”
手機頹然的落在地上,現在的他說話的嗓音明顯已經變了,變的那麼的飢渴,難耐。
房間的門鈴響了,冷顏少走過去去開門,內心急躁。看着站在門前的女人那曼妙的身姿,簡直就是在他的心頭再次的燃起一把火,是那麼急切的想要宣泄他滿滿的**。
“你。,,出去、”冷顏少轉頭,不願意再看着面前的女人。
洋沫看着眼前的男人,卻在冷笑。自己現在是在做什麼,爲了那個男人,竟然失了自己,真的什麼都可以爲他做嗎?儘管,他一次次的傷害你,但是你就是這麼不怕死的一次次的撲上來。她閉上了眼眸,頓了頓,走進了房間。
“先生。你沒有事吧?我扶你起來。”洋沫走過去去攙扶着冷顏少,她的有些微涼的手指碰到冷顏少的一瞬,他感覺渾身像是過了電一樣,麻酥酥的,理智在和**做對抗。他皺了皺眉,看來奸人給他下的劑量不輕呀。
“離開這個房間!”冷顏少怒吼着。
“被人下了藥嗎?沒人幫你解脫是不是很難受?一直忍下去可不是那麼好受的。你確定你能忍的了?“洋沫問道。
冷顏少擡頭,雙眼迷醉,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只能看清她身體的輪廓,滿滿的充斥着他的大腦,讓他忍不住想撲上去。
他突然起身,抱住了洋沫,只感覺那**更甚了一層,“看來這是你所希望的,對嗎?”靠近了洋沫,卻突然帶着她向浴室走去,打開了花灑,冷冷的水將他的**去了一半,壓制了許多。
洋沫冷笑,雖然他很優秀,但是她並不願意,尤其還是被她愛的男人,推到這裡,她真想撕開姚齊掏出他的心,看看那是什麼做的。
她清醒的可怕,她意識到姚齊是怎麼對待自己的,他竟然可以看着他,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心也彷彿被這水澆的徹底清醒。
真的遂你願了, 你會怎麼待我,都這樣了,你還能怎麼傷害我。我一次次的將心捧給你,你卻一次次的摔碎,到頭來,還要將這顆破碎的心粘貼,再次的給於更大的傷痛,直到完全拼接不了。洋沫心想着。
水,流遍了兩人的全身,冷顏少抓着洋沫的肩,不斷的用另一隻手拂去擋在眼前的頭髮及其滴落的水滴,他想看清眼前的女人,卻怎麼也看不清,再一次的**傳了上來,他只能用冷水刺激自己清醒。
洋沫突然將手掙脫,搭過了冷顏少的肩,將她火熱的脣貼向他的,冷顏少眼眸嗖然睜大,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一個投懷送抱的女人,還在自己慾火焚身的情況下,怎麼能坐懷不亂呢。
他在期盼城言快點過來,甚至在心裡默默到計時,水似乎也降不了他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城言走進來,喊了一聲,沒有人應,卻聽到了浴室的花灑聲。
走過去,打開了門,看到抱在一起的兩人,正打的火熱。
側過頭,看到了冷顏少的面容,他吼道“你就是要我來,看你上演的激情嗎?”
冷顏少推開洋沫,勉強站直了身子,**讓他的臉比喝醉的時候還要紅,說道“城言,送我回去,我被人算計了。”
洋沫站在那裡,沒有轉身,索性蹲坐在地上,那海藻般的捲髮掩蓋了她的臉,還有水順着她的臉流了下來,城言看不見眼前女人的臉,在看看冷顏少,抽了一條浴巾,裹住了冷顏少,說道“走。、”
浴室裡,只剩下洋沫一個人,側身,看着那成串的水滴滴落在地上,一直延伸到門口,許久,姚齊走了進來,輕輕的關掉了花灑,看着落雞湯一樣的女人。
姚齊看着轉過身看着自己的洋沫,頭髮散落,水順着發流下來,脣上是嬌豔的紅,眼眸處卻閃着疼痛,看到這樣的她,姚齊的心裡說不出的堵的慌。
許久,洋沫擡頭,說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變成只要你能打到目的,任何人可以玩的玩具嗎?”
姚齊眼眸閃動,看着洋沫那張憤然看着他的臉,似乎臉上帶着淚痕,那是對他的絕望嗎?
洋沫艱難的吞着口水,喉間堵的厲害,她帶着濃重的鼻腔抽噎着說道“姚齊。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她抓着姚齊,搖晃着他,聲音絕望“我的愛情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工具嗎?因爲愛你,你可以肆意的玩弄我,因爲你清楚的知道,我不會反抗,是嗎?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看着如此狼狽的洋沫,聽着她如此抽噎,已經快喘不上氣的聲音。姚齊的心彷彿被什麼劃了一下,伴隨着疼痛在往外溢着血。他緊抿着脣,說不出一句話。
洋沫鬆開了姚齊,頹然的不坐在地上,環着自己的雙膝放聲的。狼狽的大哭,她的心,臨近崩潰的邊緣,繼續說道“或許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你,我不該愛上你。你這個魔鬼,讓我沒了自己。讓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
水,滑進了她的脣。苦澀,她才明白那是自己的淚。
姚齊抱起了洋沫,看着他懷裡的洋沫,髮絲粘在臉上,睫毛在忍不住的輕顫。甚至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
“洋沫。”姚齊愧疚的喊了一聲,低頭想要吻去她的傷痕。疼痛,在姚齊的吻落下的一瞬,洋沫只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的難受,低聲的,臉部抽搐的說道“我噁心。”
姚齊感覺自己被雷劈了一下,她竟然說他噁心,他不管,低頭,繼續索吻,洋沫看着慢慢靠過來的姚齊的臉,突然一把推開他,真的俯在馬桶上嘔吐了起來。
他的臉瞬間變成豬肝色,她這麼恨自己嗎?
“你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洋沫輕輕的說道,很疲累。
“好,我走。”姚齊看到這樣的洋沫,知道此刻的她,一定很恨自己,便也不再說一句話,有些擔憂的走了出去。
沒有一絲的溫度,周圍冷的可怕,四周是無邊的黑暗,她的胸口很痛,溼透的下身也是一陣陣的疼痛。
洋沫看着只覺得一想幹嘔,難受的無法形容,沒有一點胃口,難道是,洋沫瞬間反應了過來,自己不可能看到姚齊那種反應,只能是,自己懷孕了。懷了姚齊的孩子。
這到底是喜還是悲呢。
城言隔着鏡子看着坐在後面的冷顏少,眉頭一陣緊鎖,問道“是誰做的?”
“不知道。”冷顏少說着脫去了外面溼透的襯衫,城言詫異的問道。
“你在做什麼。”
冷顏少只是吼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開快一點。”
城言開車的手一頓,問道“要開去哪裡?”他的心也隨即抖了一下。
“當然是我家!看來我得在冷水裡泡一晚了,這藥勁還真是強呀。”冷顏少齜着牙,吼道。
"哈哈,你別在我的車裡做什麼啊,要不,我宰了你。”城言打趣道。
“行了,我現在只有原始獸性,要不是看你難看,早就撲上去了,”冷顏少的額頭冒的汗,隱忍的很難受。
“還不賴,能和我看玩笑還。”城言笑着,看着在後面越來越不安份的冷顏少。
車子終於到了冷顏少的住所,這段路,在冷顏少看來,突然變的很長,打開門的時候,兩人呆住了,站在門口的司嫣也呆住了,沉緩的喊了聲“城言。”
“你怎麼在這裡?司嫣/”話語顯的那麼的不安。
“他怎麼了?”司嫣看到俯在城言背上,上身裹着浴巾的冷顏少,現在可是秋天了,他竟然穿成這樣,司嫣意識到事情不對,放下手中的東西,問道。
“被人下了藥,先進去,讓他洗個冷水澡。”城言說道。
司嫣準備跑過去幫忙,城言喊道”不用你,你幫忙開門就行,他,我來弄。“城言的眼眸閃動,看着她。
“哦,我去開門。”司嫣跑過去,打開了門,看着城言把貼在他背上的冷顏少扔進了浴室,打開了花灑,然後迅速的拉上了浴室的門。
“你別過去,你過去,只會讓他更難受,讓他清醒一下。”城言坐在沙發上,對着司嫣說道,望着司嫣擔憂的眼神,城言心裡很難受,像堵了塊鉛一樣。
”他要衝到什麼時候?”司嫣問道。
“等到他自己出來爲止!”城言說道。
看着司嫣落在浴室門上的眼神,城言說道“我先走了,有什麼事情打電話給我。”
坐在了車裡,城言望着冷顏少的住所發呆,他害怕那個屋子熄燈的那一刻,目光盯着上面,不敢眨眼。
入夜了,燈熄滅了,城言俯在方向盤上,心裡說不出的難受,總覺得心裡有一塊地方空空的。
冷顏少打了個噴嚏,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司嫣盛了碗粥出來,放到了桌子上。這一晚上,他被折磨的夠嗆。
“好點了嗎?喝點粥,暖暖身子。”司嫣關切的說道。
她的話語好像魔咒,冷顏少搖搖頭,感覺自己的藥力還沒有完全醒,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蠱惑。
“哦,好,城言呢?”冷顏少問道。
“回去了。”司嫣輕聲的說道。
冷顏少走過來,坐到了司嫣的旁邊,他只感覺到身邊的溫度驟然升高,所做的一切,好像全然不管用。他就那樣神情的凝望着她,空氣彷彿凝結,不在流動,一切都是乎變的很慢,很慢,節奏異常的慢。
“我冷。”冷顏少轉頭看了眼,司嫣,冷不丁的說了一句。
說完,伸手,將司嫣攬在懷裡,她在不停的顫抖着,他緊緊的抱着她,汲取着她身上的溫度,同時感受着她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