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的狡辯和程念臻簡直是一脈相承,殷延卿冷笑了一聲,“剩下的話,你自己說給你自己聽吧!”
“延卿!”柳茹璃邊哭着邊向殷延卿跪爬着過去,她哭喊着道:“你聽我解釋,我這麼多年對你們也是盡心盡力,當初把你抱出車禍,我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啊!”
殷麟站起身,“你把延卿抱出了車禍,如果這也算救命的話,這麼多年殷家對你們兩母女也算是盡心盡力了。”
他話中的嘲諷沒有半點遮掩,柳茹璃縮着身子,心中無措而惶恐。
小謀算計她拿手,裝傻充愣扮可憐她也會,可是這件事是殷延卿自己想起了車禍,就算是她再怎麼巧舌如簧,也沒有辦法把莫須有的事情,說成是有的啊!
“你的事情,我們殷家不會再管一分,相反的,你們兩母女,也要爲這麼多年以來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殷麟冷冷的朝着門外走去。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什麼都沒有幹?你們還想給我硬扣一個罪名嗎?殷傢什麼時候也會做這麼陰損的事情了?”柳茹璃甚至用上了激將法。
殷延卿扶住了殷麟,沈淵涼緩緩上前,對着柳茹璃拿出一張紙,“這是我剛纔通知人發來的律師函,柳茹璃女士,殷氏總裁殷延卿先生正式的對你發出訴訟,訴訟你和程念臻小姐兩個人對紀遙遙小姐長期以來的尋兇謀害!”
柳茹璃瞪大了眼睛看着這麼一張薄薄的,白花花的紙,她牙齒細密的碰撞,看着殷延卿喊道:“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我從來沒有這麼做過!”
“這種話,你還是留着給法官說去吧,我懶得聽。”殷延卿和殷麟沒有半分遲疑的轉身而去。
柳茹璃看着這幾乎要毀掉她後半生的薄紙,瘋狂之下盡是伸手盡數將紙張撕的粉碎,貌似癲狂的喃喃自語道:“這不是真的,這不是!”
沈淵涼麻木的看着柳茹璃的動作,他淡然一笑,又拿出了一模一樣的一份,“程夫人儘管撕,我那裡多得是這種紙,你撕一張,我給你送十張。”
“讓程夫人,能好好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清楚。”沈淵涼薄涼一笑。
柳茹璃狠狠的捏着這些紙,對着沈淵涼威脅:“那我就告訴全天下的人,殷氏是如何的過河拆橋,瞎編了這些話將他們的救命恩人告上法庭。”
“程夫人隨意。”
“哦我倒是想起來了,不止是程夫人,還有程念臻小姐也是,你們的出庭時間很快就會定下來,希望那時候的程小姐還能有命活着上法庭。”沈淵涼微微一笑,足以讓柳茹璃膽寒心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的女兒怎麼了?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柳茹璃瘋狂的罵道。
“我知道了,難怪我從昨晚就聯繫不上她,一定是你們囚禁了她!”柳茹璃指着沈淵涼的鼻子痛罵,“我要告你們謀殺!”
沈淵涼麪色一冷,“謀殺?程夫人怕是弄錯了什麼吧?程念臻伸手推了紀小姐落海想要殺人滅口,這事不知道有多少個目擊證人,程夫人有這個力氣,都不如想想怎麼給自己減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