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

“衣服會壞的。”她擔心這樣名貴的衣服,她賠不起。什麼也不想欠他。

“壞了就重新給你買一車。”大手繼續撕扯着,彷彿這些布料的存在只是爲了勾起他的野性。

她那若隱若現的乳/溝,白玉般順滑的肌膚,漾着水的眼眸,迷濛的表情,無一不讓他瘋狂。

他越是緊緊擁吻她,她的表情就越迷濛,撩人心扉。

小手還不停地推着他的肩膀,欲拒還迎似的。

“我想要你。”他大手更大力撕扯他的禮服。

這句話就像帶着催眠功效,她臉一沸騰,無法自控地去幫他,還自己解開了拉鍊。他沒有立即脫下她的禮服,而是開始解開領帶,要她幫他脫衣服。

解開白色襯衣的扣子,小麥色的結實肌肉,頓時展現在她的眼前。

她再次羞得不敢看。

“看我。乖。”他雙手輕輕扳過她的臉,她才直視着他的眼眉,還有性/感的肌肉。

脫下衣服,是一陣他獨有的清香飄過去。

她幫他解開褲子的皮帶,示意他自己脫。他卻耍賴似的,非要揪住她的手不可。

“快點,不然我趕不上飛機了。”

“那就不要了,現在走?。”

“不行,我今晚一定要。我要去那麼久,不能滿足我嗎?”

迫於他孩子氣的要挾,她只好從命。硬着頭皮幫他脫下去。

“我們回房間去好不好,這裡沒有牀。”她央求道,她可不想一直被抵在牆上做這種事。

他沒有忘記這是衣帽間吧,只有窗臺、各種分隔的櫃子、空空的地板和大鏡子。

“誰說這裡不能做,恩?”他眼神一晃,瞄準窗戶。

偌大的衣帽間是兩面窗戶,內部窗臺設置。一面是凳子高的,一面是沐幽月肩膀那麼高的。

他一把將她騰空抱起來,長臂一推把她放在肩膀高的窗臺上去。

“別開玩笑了,放我下來。”坐那麼高,她感覺好奇怪。這個傢伙不知道又在想什麼?爲什麼他就喜歡到處做,偏偏不去牀上。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傢伙。

他邪邪地一笑。把她的禮服撈上腰間,露出雪白的雙腿,無比誘/人。

大手輕輕探進叢林,晶亮的液體順着手指流下去。他剋制住自己,要玩夠了纔開始。

沐幽月羞惱地看着他的頭啃咬着她的柔軟,全身已經被電流擊潰。

他的脣一點點往下,再往下。她越發敏感,下身的液體就像泉水一樣涌出去。

最惱人的是,葉尊稍微一勾頭,就完全可以看到她的叢林。羞死她了。

不要不要,她祈禱他不要去看。可是偏偏他就像聽到她的心聲一樣,使勁掰開她的雙/腿,欣賞着那叢林裡的粉嫩。

還用手逗弄着,她本能地閉上眼睛,輕吟起來。

她整個身體就像被什麼東西激活了一樣,敏銳得要命。經不起他絲毫的挑/逗。

不對,爲什麼感覺越來越刺激起來,全身彷彿要浮上雲端。好舒服,那種蝕骨的快樂一陣一陣襲來,她的手指幾乎在他的肩膀抓住指印,輕吟聲越來越大,變成了嬌喘。

迷糊間,睜開她水潤的桃花眼,她纔看到,他的頭已經埋進去,正在用舌頭逗弄她最最敏感的地方。

天哪。

她好想死。她向來覺得女人的下身好醜,好難以見人。他竟然這樣。

“不要了。”她雙手抱着他的頭,好想他停下來。

他揚起頭,意猶未盡地邪惡地笑起來。

“小丫頭,你好美。什麼地方都好美。”

他算是忍耐到了極限,再不要她,他身體的那個地方要被撐得爆炸了。

他將她輕輕抱下來,坐在了凳子高的窗臺上,再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太喜歡這樣做、愛了,可以看着她意亂情迷的模樣,還有她無法自控地低吟出聲。那時候他就會無比滿足。

經過剛纔他的挑弄,此時她已經完全亂了方寸,成爲他的傀儡。配合着他一點點要求。

這次他無比溫柔,輕輕地,持久地,脣舌一直糾纏着她,絲毫不放鬆。下身一點點進入,生怕她有一點點不適應。很好,裡面太水潤,還是那麼緊緻,他好想暴力地蹂躪,那將是更瘋狂的快/感。可是他沒有,看着她如浸過水的潮紅的小臉,更想疼惜。

她無法顧及什麼矜持,他給的快樂太讓她凌亂,她完全喪失掉思想,兩手撫摸着他的肩膀回吻着他,纏繞着他的舌。

這無疑給了他更大的鼓勵。

他更加盡情地悅動起來,溫柔地動着,帶她攀上雲端,越過高峰。

最後的一次飛騰,她縱情地嬌喘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樂,集中在那一刻爆發,然後一點點緩慢地散去。

她癱軟在他的肩膀上,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無比的親暱。

這是最後一次,她在心裡唸叨着。

可是明明想的是最後一次,爲什麼此刻不由自主地,去親吻他。

彷彿剛纔一直糾纏還不夠,現在兩個人都攀過高峰,還不想停下來。

一陣躁動的鈴聲響起來。

葉尊依然抱着她,不動。他突然有點不想走。

聽到鈴聲,沐幽月猛地擡起頭“糟了,是不是要誤點了。快去接電話呀。”

恩。他冷哼一聲。才離開她的身體。不用接他也知道是直升飛機準備好了,知道就行。

“我去洗澡。”她逃跑似的走出去。

“恩。一起洗。”他跟出去。

他緊跟着她,在她要關門的時候,使勁一推,成功地擠進去。

每次都糾纏不過他,有時候這個傢伙就像一個調皮的大男孩,還是叛逆期的,她越不想怎樣,他越要逆着她的意思來。

水嘩嘩地流出來,打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

他給她打上浴液,又幫她洗頭。兩個人就像新婚的夫婦,無比親暱,恩愛。

洗完澡他給她吹乾了頭髮,才站起身穿一套手工縫製的西裝,出門。

司機已經等在外面,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便離開。

“等我回來。”這是他臨行前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