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哪裡
“博,別過頭了。”看到他的笑容,他突然想到樓下那抹單薄的身影,心裡一緊,有些心疼,斂去那一臉的痞子笑,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好心的提醒着。
他清楚他們間的婚姻不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之上的,而是一種交易,可那樣的交易對那小女人來說並不適合,那麼清冷淡漠的xing子卻要違背自己意願地接受這些本不適合她的一切。
“你這是什麼意思。”慕容博神色怔忪了片刻,眼裡快速地閃過一抹銳利,瞬間恢復平靜,再次給自己和雷歐倒了一杯。
“你知道我的意思。”雷歐看着那杯滿上的酒,揚起眉頭眼神十分認真地注視着他。
慕容博將身子側了過去,透過窗戶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雷歐無奈地將手裡的酒飲盡,話已至此,有些東西往往旁觀者清,他只能點到爲止,他若執意如此,他也沒有辦法,也許只有經歷過了才能體味。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離去了。”他放下酒杯,看了窗前那抹頎長而又顯落寞的身影,轉身握住門把將門拉開。
“雷歐,那房子不賣了,你去給處理下。”就在他腳剛踏出書房一步的時候,只見慕容博那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
他回過頭,目光帶着些許的疑惑定定地看着屋子裡的男子半晌不言,他要賣房麼,他怎麼不知道?他缺錢麼,需要到變賣房產的地步?
“她的。”慕容博轉過身,目光淡淡地朝樓下的方向瞟了一眼。
雷歐隨着他的目光像下看去,瞬間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微微的點了點頭。
“怎麼樣。”雷歐離開後,慕容博端着酒杯下樓來,便看到這個小女人正認真的打量着他的這套房子,心情有些愉悅地來到她的身旁,將頭湊了過去,低沉着嗓音問道。
一股淡淡的酒香侵襲了過來,無憂倏地回過頭,目光淡然地看着他,淡淡的話語飄了出來,“很大,也很華美!”
“還有呢?”他晃了晃手裡的酒杯,隨後頭一揚,將酒杯湊到脣邊輕抿了一口,目光緊緊地盯在她的臉上,那動作看起來是那麼的優雅和高貴,使得無憂愣了一下神,這男人長得還真好看,那舉手投足間的優雅無不彰顯他的高貴與不凡。
“還有……”她本想繼續說,卻又突然止住了,她可沒忘記那些有錢人的共xing——霸道,專制,容不得人說出與他們意願相反的話來,想了想,即刻否認道,“沒有了!”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不會怪你。”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慕容博眉頭不由得輕蹙,內心不由得有些微的煩躁起來,眼裡說過一絲暗沉。
“你房子這麼大,我住哪一間。”無憂在他那束冷冽的光束射向自己的前一刻避開頭四處張望掃視着,故意忽略掉,叉開他的話題。
見她有意叉開自己的話題,慕容博神色暗沉了幾分,他將手裡的酒一口飲盡,慢慢地踱步到她跟前,伸出一手勾起她的下巴,頭一點一點向下低去。
無憂仰着頭對上他的眼,她看到他眼裡那忽閃忽滅的焰火,陡地心一緊,有些慌張害怕起來,他的眼神好可怕,這是認識他以來還不曾見過的。
見他的頭不住地往下低,那濃濃地酒氣不住地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十分的灼熱難受,她心理的那份緊張害怕又增加了幾分,她不住將頭向後仰去,企圖遠離他那灼熱的氣場。
慕容博見她這副反應,心理一陣好笑,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上勾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痕,他突然又了想捉弄她的想法,“這結婚證也拿了,你應該知道這夫妻……”
她話還沒說完,無憂卻不知道是哪來的一股力氣,一把揮開他的手並使勁一推,將他推離自己好幾米遠,一雙冰冷地眸子狠狠地瞪視着他。
“慕容博,別忘了我們間的協議。”她眼神冷然淡漠,還多了一絲濃濃地防備和芥蒂,這一次她沒有叫他慕容先生或是慕容總裁,而是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慕容博雙手交叉疊放在胸前,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睛微眯地直盯着她看,那眼太過深邃,幽黯,她看不清他此時究竟是何種神情。
“小倔強。”慕容博看了她半晌,突地偏過頭啞然失笑,真是個倔強的小女人,明明緊張害怕的緊,卻還裝出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無憂也倏地的側過頭,不再看他,也懶得就他剛纔的話給與回答,她懂得適可而止,像這樣的問題爭贏了也沒什麼好處!
他走到她跟前,霸道地將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朝前走去。
“你要幹什麼。”無憂掙扎着,可越掙扎,手腕處的力道越緊,她有些氣憤警惕地大聲質問着。
“你不累嗎?難道你想在客廳裡待一晚上。”慕容博停下腳步,側過身,眉頭不由得輕蹙起來,語氣冰冷了幾分。
無憂聽了他的話,神色一怔,就那樣眼神愣愣地盯着他,可眼裡的防備警惕依舊不減分毫。
“就你這副身板,你覺得我對你還有**麼?”這是什麼眼神,好像他就一大色狼,慕容博瞬間心理來了氣,將她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通,語氣不由得尖刻了許多,那諷刺意味十分明顯,眼神更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