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打算囚錮她,後是打算讓她求他,現在……他是談交易?
“我不會取悅人。”不知哪來的狗膽,她竟然趁機談條件。
風少眼微沉,“無妨,可以學。”
“我身材不好。”繼續談條件。
“席柏萱!”
“……好,玉佩給我,你的條件呢?”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隔了一晚上,事情突然現這麼個大轉機,但是對她來說是好事。
這男人雖然難以琢磨,翻臉跟翻書一樣,不過沒關係,她又不在乎。
她只在乎她要的玉佩能不能到手。
“做我的女人。”
……真真是沒有半點的新意,席柏萱笑了笑,“好啊。”反正他對她應該不會有多大興趣。
她自以爲是的認爲着,卻沒有看到風少得逞的笑意。┴米┴花┴在┴線┴書┴庫┴?h
“心甘情願?”他問。
“心甘情願。”雖然是爲了玉佩,但也的確是心甘情願。
“不後悔?”
“可以後悔嗎?”
“不能。”
“那不就得了……”
他從口袋裡掏出玉佩,爲她戴上,“現在開始,你便是我的女人。”
東西忽然這麼輕而易取地到了自己的手上,席柏萱愣怔怔地呆了數秒。
手摸上玉佩,還是覺得很不真實。
昨夜的一切一定是夢境吧,現在纔是真實吧。
東西終於到手了。
“換好衣服下樓來。”風少站起,帶着命令式的開口。
直到換好衣服下樓,席柏萱還是覺得遭遇好是詭異。
“這位就是柏萱吧,長得真漂亮。”一名年輕地貴婦從歐式的沙發椅上站起,親切地上前拉過席柏萱的手。
席柏萱看着眼前的貴婦,被突來的熱情雷到了。
風少上前將她親暱拉入懷中,“媽,你別嚇到萱萱。”
……萱萱?!
席柏萱側頭看向風少,更是一臉莫名其妙,誰能告訴她,現在是怎麼一個狀況?
“這下我高興了,這會夏天,等再過三四個月,舉行婚禮的話最合適不過,風啊,你是想在哪裡舉行婚禮呢,美國?日本?還是中國?”
“問萱萱吧。”風少眼裡一片柔情似水地看着席柏萱,“萱萱,你覺得呢?”
手輕撫上她胸前的玉佩,眼裡好一片溫柔。
席柏萱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是風少明顯在警告什麼——
她嬌羞地垂頭,“這個……我都可以。”
“來,萱萱,你跟阿姨好好談談,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還有啊……”
“媽,萱萱昨夜淋了雨,這會還有些不舒服,遲些時候再談。你只要知道兒子我沒騙你就是了,她的確我的女人。”
說完,他笑着看向席柏萱,“是吧,萱萱,我沒有撒謊吧?”
席柏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貴婦,從嘴裡吐出話語,“沒……有。”
貴婦一臉笑意,“風啊,媽也只是說說,當然也知道你不會撒謊的。”
風少笑。
欺騙老媽的後果,不是他能承擔的,所以,他現在真的沒有撒謊。
她席柏萱的確是他的女人。
只是不是他們認爲的那種女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