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這個被承認的席家女兒,那些未必承認的,以及還有別的存在,都是她不知道的。
她在明,別人在暗。
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想害她的人一定是席家的人。
可是她不知道是誰,然而她排除了席靜,身爲席家的大小,姐,席靜如她自己所說,她需要一個幫手,來與那些在暗處的人爭鬥。
會是誰?會是誰?
…………………
發現席柏萱最先不見的是代駕司機,時間剛好已經過了二十四個小時,然而席柏萱白天,黑夜都沒有來上班。
代駕司機再想到那會的情形,他找上班的副總報告此事。
副總聽到這話,淡淡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席總的事是你這種代駕司機可以理的?人家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出去吧,別來煩我。”
代駕司機被罵得狗血淋頭,最後退出辦公室。
直到天亮下班了,他想想還是不安心,便去了席柏萱的公寓,然後問了問寶安,有沒有看到席小,姐回來。————————
寶安搖頭,表示不太清楚。
現在天才剛亮,代駕司機又不敢去敲席柏萱家的門。
可是他越來越不安,席柏萱對他還算不錯,好幾次代駕也是她叫的,讓他領的外水也比別人多了一些。
一直等到上午八點半,代駕司機才進入小區,寶安開始不讓他進,他說他找席總有急事,而且把身份證,錢包都押給了寶安,又見他好像真的很急,寶安才放他進入。
開始他只是禮貌地輕敲着門,然而沒有人應。
再後來,他直接就是急促的拍,咚咚的敲門聲,根本沒人應。
代駕司機心理的直覺越來越不好,再拍了幾下沒人應,他入電梯,急急地去找寶安。
“寶安,席小,姐是不是一直沒有回來過?”代駕司機臉上全是汗,問着寶安。
寶安還是那句,“我不知道,不過就算沒有回來過,也正常啊,席小,姐之前有一段時間都住在外面啊。”
不待代駕司機說什麼,寶安說了說,“還是一個很帥很有氣場的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上流社會的人士。”
代駕司機聽到,想了想,然後描述着風少的外貌,最後看向寶安,“是不是這人?”
寶安搖頭,“不是啊,不過他很常把車子停在馬路對面上……”說着,他咦了一聲,“咦,今天怎麼早上過來了?”
說着,他指着馬路對面的一輛跑車,說道,“估計小兩口鬧矛盾了,席小,姐搬回來後,那男子就一直天天開車在這邊等,有時傍晚,有時上午……”
他的話還沒說完,代駕司機已經衝過了馬路。
冷墨皓坐在車裡,昨天沒有等到席柏萱,想着今日她應該是上早班了,所以特意地兜了路過來。
“你好,這位先生,請問你是席總的朋友嗎?”代駕司機氣喘地跑過馬路,走到冷墨皓的車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