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中計,抓走
門被冷墨重重的關上,那一聲巨響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多麼的糟糕。他盯着沈溪看了半天,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拉着她就把她甩在了她的位子上,“工作時間,不談私事。”
一句話,堵住了沈溪所有要說的話。咬着筆桿,看見冷墨悶頭在那看着什麼,私事不能說,那麼公事就沒問題了吧。
“總裁大人,晚上7:00,衡陽集團胡經理有約。”
“推掉。還有,不要叫我總裁”頭也沒有擡,冷墨霸道的宣佈着他的命令。
“不行,工作場面,就要正規。還有,明天晚上德奧集團的劉經理,咦,還是女的,有約。”
“推掉,推掉”
“還有”
冷墨終於擡起頭了,看着在那煞有其事的彙報着的沈溪,她絕對是故意的,她會不知道他最討厭這些應酬了,所有的應酬基本他都不會去參加的。同行裡流傳這一句話,誰要是能邀請上傲宇集團的總裁,那他才叫牛。
“你是故意的。”冷墨銳利的目光看着沈溪,以前這些問題她是絕對不會拿出來問的。現在,她卻一個接一個滇了出來,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這是公事哦。”晃了晃筆桿,沈溪對着冷墨一本正經的說着。
“那麼,現在到了休息時間。”扔下手裡的文件,椅子一拉,長腿一邁,冷墨向着沈溪走去。這個貓兒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別以爲他不知道。無理取鬧,他勢必要給她一些教訓。
看着冷墨一步步的走來,沈溪心裡的警鐘瞬時敲響,接下來的事她絕對是會吃虧的。
“現在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沈溪慢慢的將手裡的筆放在了桌子上,手中的文件也慢慢的放下。一個腳,已經邁出了椅子,隨時做好起來的準備。
“我說是就是。”冷墨已經走到了沈溪的桌前,看着她,冷酷的說着。
這個公司是他的,當然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但是,沈溪的眼睛四處瞄着,稅後拿起了手中的一份文件,沈溪晃了晃,“這是你要的會議記錄。”
“放下,以後再說。”奪過沈溪手中的文件,冷墨直接扔到一邊,徹底的給忽視了。
“喂。”沈溪瞪着好整以暇的站在一邊的冷墨,他眼神裡分明就在控訴着剛剛對她故意取鬧的佈滿。這個時候留在這裡絕對是自討苦吃,她前腳剛離開位子,還沒來得及逃出門外,冷墨就一把抓住了她,轉過她的身子,把她牢牢的禁錮在了懷裡。鼻子猛的撞到了冷墨那結實的胸膛上,結實的硬度讓沈溪吃痛的揉揉鼻子,他的胸膛也太硬了。
“痛。”
“這樣就疼了,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答應了那個男人的事,說不定你會受到更大的痛。”緊緊的摟着沈溪在懷裡,冷墨的語氣裡滿是擔憂,“讓你被周雲帶走,就算有人暗中保護,我不放心。你以爲周雲會那樣的放過你。”
“我會保護自己的。”眼睛瞄向了在一邊的桌子下面呼酣大睡的小倉鼠,或許它也可以起到一些作用吧。
“赫爾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前一陣子,他對赫爾動了刀子,他正懷恨在心,現在逮到了他的妻子,他會放過何況在加上一個在那煽風點火的周雲,這情景,想着冷墨就覺得害怕。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碰我的。”知道冷墨在擔心什麼,她不像段雨筠那樣會功夫,可是如果赫爾失去了這方面的能力。比如說讓小倉鼠狠狠的咬上一口赫爾的波爾的薄弱部位,讓他從此之後就不舉了。嘻嘻,那樣的話,也算是爲天下衆生除害了。
“不要讓我擔心。”冷墨鬆開了沈溪,盯着她那消瘦的面龐,“好好地呆在我的身邊,哪裡也不要去。如果那個遊戲你想玩的話,我奉陪,之後的事,免談。”
看着冷墨眼中的擔憂,沈溪點點頭,他擔心,她就不玩了。那個失憶遊戲,也就此放棄了吧。本來是想好好地嘲弄周雲一番,在她洋洋得意時告訴她多虧了她的那番話,她才下定決心去找回失去的記憶。看她在得知偷雞不成蝕把米的表情,那一定會非常的有意思。
“好了,我答應你。”冷墨的心思她又何嘗不知道,他是怕她再次受到傷害。如果她真的要是再出了什麼事,冷墨的心裡會更加的自責。
接下來的幾天,倒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倒是冷墨又要出差了。臨出發前的一晚,沈溪幫着冷墨收拾着行李。他要去美國總部辦些事情,不知道他又要呆幾天。心裡忽然涌出一絲不捨,衣服一件件的收拾到了行李箱裡,保暖內衣,羽絨服,沈溪一件件的放在黑色的行李箱裡,“聽說過幾天會變天,小心些,別動着了。”
“恩。”冷墨在一邊看着沈溪一件一件的收拾着行李,心裡涌現出一股暖意。要不是杜修說杜秋髮了瘋似的要來這邊,他纔不想回去。杜秋說什麼也要嫁給周平,生是周家人,死是周家鬼。她一直在那大罵,冷墨吃裡爬外,毀了她的幸福。這次回去,只是杜修實在是被杜秋折騰的煩了。用杜修的話來說,自從周平出事後,杜秋就沒有一天消停過。據說她還要殺到中國來。爲了不讓她打擾他與貓兒的生活,他必須要回去處理下這問題。這事,冷墨沒有讓沈溪知道,怕她擔心。
翌日,在冷墨臨上飛機前,沈溪依依不捨的鬆開了一直拉着他的手,看着沈溪,冷墨再一次的叮囑着,“我不在的時候,記着你說過的話。”
“知道了,知道了。”沈溪點着頭,他已經吩咐無數遍了,無論是誰找上門,要她做什麼都一口否決。
走出機場,仰望着高空中飛走的飛機,沈溪的心中涌出了無名的失落,打車準備回家。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一個金髮的外國男人從車裡走出。他禮貌性的打着招呼,“冷家的少夫人,你好。”
點點頭,沈溪算是打招呼了。冷墨說過了,讓她離這些人遠些,他不想她冒險,她聽他的就是了。
“冷少夫人,我們可以談談嗎”指着黑色的轎車,史密斯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我想,不必了。”沈溪搖搖頭,如果被冷墨知道了她上了這輛車子,那後果絕對會恨嚴重。
“冷少夫人,我希望你能在考慮下我滇議。”史密斯褐色的目光裡帶着懇求,赫爾喜歡女色,拍任何一個妖嬈的女子做臥底都可以。但是,史密斯需要冷墨的協助。但是這事他並不上心,如果眼前的這位女子可以幫他們的話,那事情就容易解決多了,“你要知道,冷墨前一陣子可是和赫爾有些糾紛,你要是能夠幫助我們,端平赫爾的窩點,對你們都有益處。”
“就算有危險,如果我非要插上一腳,冷墨絕對會大發雷霆,那樣子我會怕。而且,我不想讓墨擔心。抱歉。”只是說完一句,沈溪便繞過了史密斯,欄量車子回家了。
看着那輛漸漸消失的綠色的車,史密斯的臉色陰沉下去,墨野說什麼會有好消息,分明是在耍他
當墨野聽到史密斯的抱怨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不清不淡的說了一句,“冷墨走了,你不覺得這是個好時機嗎。”
另一方面,冷墨發現他被騙了。回到家裡,他便發現打扮的濃妝豔抹的杜秋正欲出門,她身穿露胸的低領黑色連衣裙,外面則披着一件毛絨面料的長袖披肩。看到冷墨回來,杜秋也只是面露詫異,但是吃驚很快就消失了。拎着黑色的包,杜秋理也沒有理冷墨,扭身走了出去。這個樣子,哪裡是像一個剛剛失戀的人。分明就是一個意氣風發,滿面榮光的人
看着坐在沙發上噙着笑看着他的杜修,冷墨手上的包往地下一放,“這是怎麼一回事”
“嘿嘿,親愛的弟弟,我也不知道啊,誰會想到我們的大姐竟會這樣的薄情,聽說周平出事時,她還哭得死去活來,在聽到周家沒有時,她憚度是來了一百八十個轉彎。剛剛啊,肯定是約會去了。她也不知道怎麼會攀上了個議員。”語落,杜修看着冷墨的反應,冷墨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疲倦之色,反而是聚滿了濃濃的怒意。一張臉,那是越來越黑。
“那讓我回來是什麼意思”眉毛蹙起,冷墨怒吼着。
“這個,是有人拜託我這樣做的。說是隻有讓你離開了,他們才能行動。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杜修對着冷墨擠擠眼,“我說,你又惹上什麼麻煩了”
“你是真的不知道”冷墨陰沉着臉問道。
看着冷墨這副樣子,杜修不由打了個寒顫,要是說出他也是共事者,下一刻杜修覺得冷墨肯定會扒了他的皮,一牽扯到他的妻子,冷墨的冷靜也會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爲了他的妻子,冷墨定會全力以赴,這也是史密斯的算盤,“不知道,絕對不知道。”杜修慌忙搖搖頭,就算知道現在也不可以說出來,“人家可是堂堂的國際刑警,我當然要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冷墨一聲不吭的拎個包又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杜修在後面含着。
“回去”冷墨回答着,他的聲音裡帶着怒火,他是真的生氣了。
“剛回來就走啊,不坐一會嗎”杜修噙着笑意看着大開的門,沒有恩在回答了,“出去也不知道把門關上。”
“好冷。”下班後,沈溪走在大街上,和中午想比,現在的氣溫驟然降低了,就算是穿着棉襖,卻依然抵禦不了那忽如其來的寒意。幾滴雨低落在沈溪的臉上,擡眼望去,天空漸漸黑了下來,細細密密的雨飄落下。開始變天了。
雨天,沈溪不喜歡,尤其是在秋冬季節。本來這天就夠冷的了,有個陽光的話至少還能取取暖,一下雨,整個空氣除了冷就是冷。不知道那些爲了美穿的很少的人是怎樣捱過這酷寒的。冷墨現在也應該到了吧。
“小溪。”
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扭頭看去,一身隨意的休閒裝的鄭飛就站在與她幾步之遠的地方。
“鄭飛。”
幾步快走,鄭飛拉住了沈溪,滿眼的擔憂之色,“跟我走。”
沈溪被鄭飛拉的往前一衝,“你要帶我去哪”她想甩開鄭飛的手,卻發現男人的力氣是如此之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我要帶你離開這。”頭也不回的,鄭飛說着。
“離開”沈溪吃了一驚,她和鄭飛抗拒着,不想在往外前走,卻敵不過鄭飛的力度,她幾乎是被鄭飛拖着往前走的。
“鄭飛,放開我,我不可以離開。”沈溪看着鄭飛的背影,他究竟是怎麼了。
聞言,鄭飛停下了腳步,回身,他一把扯過沈溪,他的眼裡有着怒火,“小溪,你快點清醒吧不要在執迷不悟了。”
沈溪皺着眉頭,不解的看着鄭飛。
“我不會再讓冷墨傷害你了。”看着沈溪被凍得發青的臉頰,鄭飛果斷的說着。他是說過他不會插手,前提是沈溪要過的開心。而如今,他卻得知周雲又一次的沒有放過沈溪,出言挑釁,還害得沈溪住院。冷墨在沈溪受到這樣的打擊後,非但沒有安慰她,和她解釋,和沈溪的關係還降至了零點。如今,一個人跑到美國去了。這讓他如何不氣惱既然冷墨不珍惜,那就不要怪他了。
“傷害我”一時間,沈溪沒有反應過來鄭飛的意思,這天底下最不會傷害她的人便是冷墨了,“唔。”
迷惑間,沈溪忽然感到了一個的東西貼在了她的嘴脣上,鄭飛,竟然吻了她不是說他只是做騎士的嗎今天他又說了這麼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他又是哪根筋出問題了。她不能接受除去冷墨在外的任何男人親近她。沈溪的手拼命的推着鄭飛的胸膛,想要掙脫他。脣上有了疼痛的感覺,淡淡的鹹味流到了鄭飛的嘴裡。這是沈溪咬破了鄭飛的嘴脣。
鬆開了沈溪,鄭飛沒有理會出血的下脣,“你真的這樣捨不得離開他”
“我是他的妻子。”沈溪淡笑着,“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他的。”
這個他,他們都知道指的是誰。但是,鄭飛卻惱火了,這個丫頭的心眼怎麼就這樣的死。在冷墨身邊,她是危險不斷。如今,冷墨更是拋下了她,去了美國。沈溪,她竟然還不想離開冷墨
“你怎麼,以前你眷念他就算了,怎麼現在就算你失去記憶了,還是陷的這樣深”握緊了雙拳,鄭飛怒吼着。
“呃”沈溪明白了,他以爲她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可是,爲什麼他又會認爲冷墨有負於她,這又是哪個人和他說的。
“墨,他。”想了想,沈溪搖搖頭,“總之,鄭飛,我是不會離開墨的。”
墨,墨,竟然叫的如此親密。一團火氣在鄭飛的心中燃燒,他知道,這是妒火。
“鄭飛,我要回家了。”沈溪看了看四周,這是被帶到什麼地方來了,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色,回過頭,“鄭飛,麻煩你告訴我”
話還沒有說完,鄭飛一個手刃劈在了沈溪的脖子上,臨昏迷前,沈溪看見了鄭飛眼中的一個堅定。頓時,一個不好的感覺劃過心頭。
接住了沈溪的身子,鄭飛端詳着她緊閉的雙眼,“小溪,就算你不願意走,我也會把你強行帶走。”
“哈哈”忽然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
心頭一緊,鄭飛牢牢的抱緊了沈溪。
一個女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同一時間,十來個黑衣人涌現在了鄭飛的四周,把她團團圍住。
“鄭飛,好久不見。還記得我這個姐姐嗎”一黑黑色的衣服的周雲站在圈子外面喧囂着,淡黃色的捲髮隨風飄着,“念在你我姐弟一場,把你手上的女人交給我,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
“休想”鄭飛咬着牙,怒吼着。周雲和沈溪明明是姐妹,但是周雲所做的一切,哪裡有這一絲親情在裡面。若不是她,沈溪也不會吃那麼多的苦。
“唉那沒辦了。”佯裝無奈的說着,周雲的眼睛裡瞬間閃過了一絲狠毒,手一揮,“上”
縱使鄭飛的功夫很好,但是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還要顧及到懷中的沈溪不要受到傷害,真的打鬥起來,他還是難免有些吃力。背上被捱了一腳,眼看一個雙截棍就要打中他懷中的沈溪,一個急轉身,雙截棍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背上。一陣劇痛傳了過來,同時一股甜味涌上嗓子眼。
“在問一遍,交還是不交”周雲再次問了一遍。
鄭飛吞下那一口血水,“妄想”
搖搖頭,周雲手一伸,一個站在她身邊的黑衣人畢恭畢敬的遞上一個手槍。對準了鄭飛,周雲按下了扳機,她的槍法可是很不錯的,看着那個小小的子彈飛奔而去,妖嬈的笑容掛在了周雲的嘴角。
沒有預防到周雲的冷箭,一直在與黑衣人搏鬥的鄭飛忽然感到胳膊一疼,就像百萬個螞蟻鑽心的感覺自胳膊處傳來。就在這一時間的恍惚,給了黑衣人機會,一個擡腳踢向鄭飛,一個奪走了他懷中的沈溪。
“小溪”鄭飛想要奪回她。
“砰”又是一聲,鄭飛捂着左腿單跪下。血,順着大腿流了下來,染紅了這一片大地。天空中的雨,開始變得密集,雨勢也在慢慢的加大。“呼啦啦”,傾盆大雨終於落了下來。沖淡了鄭飛身邊的血水,但也將這血向兩旁擴散着。轉眼間,這一片,血流成河。
“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今天我暫且放過你。”吹了吹槍口,周雲將槍還給了身邊的黑衣人,對着跪在地上的鄭飛擺擺手,“再見”
看着黑衣人帶着沈溪走遠,鄭飛想去阻止,卻沒有力氣去追上去。大雨打溼了他的頭髮,雨水順着她的頭髮低落,劃過臉頰,滴在地上。傷口,因爲雨水的浸泡而更加帝痛,而他卻沒有在意。他只擔心一件事,在周雲的手上,沈溪會受到怎樣的刁難。他和冷墨一樣,沒有保護好她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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