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你口中的野種,我的妻子
墨菲定律,生活中無時無刻的在上演着。
越不想見到的人,偏偏總是會出現在你面前。
看着走的越來越近的一對男女,那個男的,胡屠,前任男友。他正笑着挽着一個打扮的時尚的女人的胳膊。
男人的感情來的快去的也快,站了起來,準備走開避開那兩個人。
“沈溪。”
聽到喊聲,沈溪嘆了口氣,認命的轉過身子,看着挽着女友走來的胡屠。
“真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初次遇見胡屠是在同事的介紹下,對於胡屠的第一印象,他是個大大咧咧的男生。
他的長相併不突出,這點沈溪並不在意,長的太帥的男人太沒有安全感了
。初次見面時他身穿一身乾淨整潔的休閒裝,說起話來慢條斯理的,應該是個很好相處的男人。
和他並沒有過親密接觸,和他拉着手,都覺得彆扭。每次他想吻自己時,都會找機會溜掉。所以,胡屠說,感情的失敗,沈溪要負主要責任。
而那個女的,一看見沈溪,就不由驚叫起來,“呦,這不是那個野種嗎。”
燙着捲髮,穿着黑色的裹胸裙子的女人心高氣傲的看着沈溪,“不記得我了嗎?我們沈家真是以你爲恥。”
是她。沈溪的腦海裡閃過片刻的記憶。大舅家的表姐沈敏。
世界還真小,在哪都能遇到熟人!
扭過頭,沈溪轉身就走。
“你們認識?”
“可不,作爲她的表姐我都感到羞恥。她是個野種。你怎麼認識她的?”
“我的前任女友。”
“就是那個故作矜持的女人。裝吧,我看她早被人玩過了。”
“哦?”
“她沒告訴你嗎?她媽是個蕩婦,她也差不多。”
“這我倒不知道,她只是說沒有父親。具體的以後會告訴我。”
“她呀,是個野種。她媽,騷狐狸一個。沈家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沈溪的腳步止住了,旁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對她的侮辱,她可以忍受,唯獨養育她的母親,她不允許任何人辱罵她。
沈溪的雙眼冒火,射出了強烈的火花,像一匹野馬開始發飆,也像一個野貓一樣展開了利爪。
沈溪幾步迴轉,來到了沈敏的身前
。啪的一下,沈溪一個巴掌打到了沈敏的右臉上。
沈溪用一般女兒家難以出口的詞兒警告對方,“姑奶奶告訴你,你侮辱我沒關係,就不許侮辱我媽。我娘比你清高多了,20歲一直撫養我到現在。你呢,不過依靠男人生活着!”
那年回去,對沈家的每一個人,沈溪都摸得一清二楚。
大她三歲的表姐有什麼行爲她會不知道,整天打扮的妖裡花氣的,換男朋友的速度飛快,甚至還墮過一次胎。
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她的母親。
“你!”沈敏捂着臉,撲到了胡屠的懷裡,扭動着身子,跺着腳,“你女朋友被欺負了,你就在一邊看着。”
“好,好,我幫你。”胡屠安慰着撒着嬌的沈敏。
一個揚手,略帶力度的巴掌揮向沈溪。
因爲力度過大,沈溪的身子往後退了幾步,卻落入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你沒事吧?”渾厚的聲音在上方響起。
沈溪搖。
仔細端詳着沈溪的臉,她的眼裡強忍着淚水。右臉有一個鮮明的掌印,微微腫了起來。
冷墨的眼裡燃起了怒火,手溫柔的放在了沈溪的右臉上。
眼前這個男人,沈敏驚呆了,他比以往任何一個男友都要英俊。
他有着絕世般的面容。他的眼睛,如星河燦爛般的璀璨。他的鼻樑,高高的挺着。他的劍眉,優雅的趴在上面,構成了誘人的弧度。他的脣,削薄性感。他的皮膚略有黝黑,卻給人一種健康的感覺。他的渾身上下,瀰漫着一股王者的氣勢。
料定了他只是個路人,沈敏扭着她的水蛇腰走了上去,“先生,你不用管她,她是個野種,沒有教養的。”
手剛要放到冷墨的胳膊上,沈敏對上了冷墨的眼睛,不由打了一個寒意,縮回了手
。
明明是那麼漂亮的眼睛,此刻卻佈滿着陰戾,讓人看了就感到恐怖。他的眼裡的怒火沒有刻意掩飾,就那麼直白的表露出來。
他的目光可以吃人。沈敏的內心產生了一絲懼怕,但是看着沈溪竟然能在趴那個帥俊的男人的懷裡,心中涌上了怒火,話也變得尖酸起來,“野種就是野種,到哪都能勾引男人。”
話音剛落,沈敏的左臉忽然捱了一掌。
後退了幾步,捂着臉,沈敏指着冷墨,“你,你竟然打女人!”
冷墨身上的怒氣隔着幾公里都能感覺的到,他的雙眼並沒有瞪得大大的,但他就像一個發怒的獅子一樣,沒有人敢靠近他。
他眼裡的陰沉越來越濃,盯得沈敏直想逃跑,卻偏偏邁不開步子。
冷笑着,冷墨輕輕的扶上沈溪浮腫的右臉,“你的男人打了我的女人,我這只是以禮相待。”
“什麼!”
沈敏和胡屠同時震驚了。
“你會看上這個人盡可夫的野種!”
“你不願意和我上牀卻和他幹這事!”
沈溪沒有回答,周圍的人越來越多,都在那指指點點的。各種難聽的話語飄落在了耳裡。
冷墨的冷眸環視了四周,那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在警告着那些無惡意的閒人。
四周,靜了下來。
看着狼狽爲奸的一對男女,冷墨一字一句的說着,“我的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她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乾乾淨淨的。”
目光轉向胡屠,“記得我說過的話嗎,不能給她承諾就不要把她拐上牀。”
再看向沈敏,“你口中的野種,她是我的妻子。如果我在聽到侮辱她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擁着沈溪,冷墨走了出去
。
直到坐回車裡,冷墨纔將沈溪摟入懷裡,“想哭就哭出來吧。”
沒有嚎嚎大哭,沈溪只是抖動着身子,掉下了幾滴眼淚,然後蹭在了冷墨潔白的襯衫上。
“貓兒在撒嬌嗎?你這樣,很像小貓在主人的懷裡蹭着。”
“討厭啦。”沈溪破涕而笑,“謝謝你。”
從來沒有哭過,沈溪告訴自己要堅強,因爲自己的眼淚會給母親帶來困擾。
這麼多年,也沒有一個值得依靠的肩膀借於自己,讓自己好好的發泄一下。
悲傷難過,只會讓看熱鬧的人得逞。眼淚,是不值錢的。
每次聽到挑釁的話,沈溪都狠狠的回了過去。
所有的人都把過錯都推到了女人的身上。這就是世俗的眼光。
“你會看不起我媽嗎?”沈溪擡頭看着冷墨。
“不,”冷墨搖着頭,“我很敬佩你母親,能養出你這樣一個女兒。”
沈溪一怔,“不管你這話是虛僞的還是真的,我都很高興。謝謝。”
冷墨沉下了眼睛,他所說的話,絕不會是虛僞的。
冷墨發動了車子。
“你要去哪?”沈溪揉了揉眼睛。
“醫院,你的臉都腫成這樣了。”
“回去拿冷毛巾敷下就可以了。”
“不準有異議!”
他就是這樣霸道,可是,卻霸道的讓人感動。
(013你口中的野種,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