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所有的暴躁退去,只剩下瘋狂的思念與愛戀。
他緊緊地擁着她,親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脣。每到一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直到她輕輕地震顫,再次爲他起了反應。他反而沒有再更進一步,而是閉上眼,炙熱的手掌撫過她的眉眼,她水潤的臉頰,“左小右,你胖了。”
原來的左小右因爲營養不良消瘦而蒼白,撫上她的臉頰時掌心總會有一絲留空。而現在,她飽滿的臉頰剛好充盈他的掌心。
他撫上她的鼻尖,仍然精緻如夕。
滑過她纖細修長的脖子,膚若凝脂,光滑如玉。他輕嘆,“左小右,皮膚比以前好了。”
以前的左小右皮膚也很白很剔透,可是會有些一些乾燥,現在卻圓潤絲滑。
當然,畢竟克萊斯家族需要她的身體去誘/惑男人,這些年恐怕下了不少血本和心思。
手掌再次落在已經漲了尺寸的小兔子上,不同之前的粗/魯,溫柔的握住,低頭親吻,“雖然尺寸變了,還是原來的味道。”
他做這一切都閉着眼睛,彷彿在將現實中的這個人將腦海中的那個人重新疊加。
左小右原來的抗拒因爲他那突然溫柔地沉醉在思念裡的模樣而安靜下來,心裡突然變得好沉重,鼻尖有些酸澀。
這個暴躁而變/態的男人,竟然有如此深情的一面。
他咻然睜眼,看着她眼眸中的感動,親了親她的脣角,眸中深情無限,“左小右,不管你給幾個男人生過幾個孩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哪怕被雷劈,我都願意。”捧着她的臉,幽黑的瞳孔裡倒映着她茫然的臉。
他的聲音帶着蠱惑,在她耳邊呢喃,“左小右,我要你了。”
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便掐住了仍如記憶中一般纖細的腰身,終於再進一步。
凌晨天色初亮,左小右在一陣尖銳的汽笛鳴叫中醒來。
“YOYO,YOYO……”一聲聲焦急的叫聲伴着急促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越來近。同時還有一個同樣焦急的聲音在阻止着,“夫人,少爺還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左小右打了個激靈,“媽媽。”
正要翻身起牀,身子就被人壓住了,左小右驚地睜大了眼睛,看着那個突然翻身吻住自己的男人。
同時,房門被撞開,又咻然關上。門外傳來佐薰氣急敗壞的聲音,“給你們兩分鐘。”
然而夜睿壓根沒有理她,而是挺身再次進入左小右體內。
“別,別這樣,求你,媽媽在外面。”左小右推開他,臉脹得通紅。剛剛她竟然被媽媽看見了自己跟男人在一起的樣子。
想到那個遠遠見過一面的未婚夫,左小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聽說那個男人的前兩個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婚前出軌,一定也會被打死的。
“左小右,感應我。”夜睿低頭看着她,眼眸溫柔地能滴出/水來,“左小右,不要拒絕我。結束我就放你走,好麼?”
左小右心裡一痛,再也不忍拒絕,紅着臉小小聲地說,“那,那你快點。”
“寶貝好乖。”夜睿附身吻上她的脣,舌尖熟練的撩/撥着她口腔每一個敏/感/處,細細密密的電流刺激着她的大腦侵蝕她每一個細胞,讓她不斷的顫慄。
“寶貝,不管你怎麼忘了我。你的身體有對我的記憶。”他咬着她的脣滿足地嘆喟,“它記得我。”閉上眼,細細地吻佈滿雪白的身軀引得懷裡的人不斷輕/顫,“你是我的,是我的。”
當夜睿把房門打開的瞬間,一個巴掌瞬間落下,就在離那俊美的臉頰不到一公分寸停下。
左小右懸着的悄然落下,她默默地看了夜睿一眼,不着痕跡地移步到佐薰面前,輕輕地叫了聲,“媽媽。”
聲音剛落,眼淚就下來了,梨花帶雨的模樣煞是惹人愛憐。
夜睿一甩手推開佐薰,淡淡地掃了左小右一眼,看向佐薰,殺氣凜然,“把我的女人弄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有臉動手?!”
佐薰將左小右拉在身後,看着夜睿第一次沉下了那張溫柔慈祥的臉,“我警告你,離我女兒遠一點。否則……”
夜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否則怎麼樣?”
佐薰臉色一冷,“這裡是Y國,我有的是辦法讓永遠踏入這個國家。”
“無所謂。”夜睿淡道,“如果你不想今天早上報紙頭條就堪登我們的裸照,你儘快去。”混不在意挑了挑眉,“畢竟,現在我一無所有。”
佐薰臉色更陰沉了,“把照片給我。”
夜睿嗤笑一聲,“你當人人都是夜文龍那樣聽你的話?”看向她身後的左小右,勾了勾脣,“如果不想被未婚夫解除婚約,記得每週三、週五七點來這裡……”加重語氣,“私會!”
佐薰被氣得發抖,指着夜睿的鼻子罵,“無恥。YOYO馬上就要嫁人了,你竟然讓她出軌。你身爲夜氏的董事長不顧名譽誘人妻子,就不怕傳出去股市大跌嗎?”
“股市大跌?夜氏董事長?夜氏的股市幾年前就已經跌得不能再跌了。再說……”夜睿不以爲然地聳聳肩,“我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得不到,要那些東西做什麼?”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誘人妻出軌?這是個好詞,不過,也是跟你學的。當然,你不就是這樣氣死了我媽,勾走了老頭子麼?!”
“你你……”佐薰被氣得發抖,身後跟過來的保鏢默默地垂下了頭。
第一次她被氣得失了形態,由此可見左小右這步棋在她手中的意義。
“媽媽,我們走吧,回去再說。”左小右拉了拉佐薰的手,默默地看了夜睿一眼,那個男人的深情讓人刺痛,他的溫柔像罌粟,一夜間重新侵佔了她的全身。
佐薰看着左小右臉上那尚未退去的春色,心裡沒由來一陣煩躁,但是她現在對左小右有極大的指望。便壓下了性子,握住她的手,冷冷地看了夜睿一眼,“這次的事,不會就這樣完的。”
夜睿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當然。”
如果一夜就能結束的事,他又何必用這麼多年苦心經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