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右睜圓了眼睛隔着玻璃看着他,他穿着一件黑色休閒帽衫,巨大的帽子掩住了他大部分容顏,可是掩不住那明眸似星,俊顏如玉。
有點夢幻,又真實到心口會痛。
見她久久沒有動作,夜睿敲了敲玻玻璃,“左小右。”因爲隔音的效果,他的聲音有些輕,越發顯得夢幻。
左小右呆呆地拉開了窗戶,看着他身下的樹,如果不是他站在那裡,她根本不會知道原來窗口有一顆這樣高的梧桐樹。
窗戶剛打開,夜睿一手撐住了窗櫺,身子一躍就竄了進來。揪着她的脖子往外看,“左小右,你再不讓我進來,我就要被抓起來了。”
看着窗戶下那一隊整整齊齊走過的保安,左小右也是一陣後怕,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突然在窗外出現,我還以爲眼花呢。”
誰會想到這麼驕傲的夜睿竟然會爬窗戶呢。
“說實話,左小右,我這樣,你是不是有很感動?”夜睿圈着她的腰微微旋轉便轉到了窗簾後,戳了戳她的腦袋,“這裡,有沒有想到我?”
左小右推開他,“別這樣。”
畢竟她剛剛結婚第二天的老公還在牀/上呢。
夜睿擡起一腳將暈倒在牀/上的蕭夜踢到了牀的別一邊跌落在地,看向她,脣角溢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這樣就好了。”
“你,真是。”左小右無語地看了夜睿一眼。連忙跑過去看蕭夜怎麼樣。
“你擔心他?”夜睿神色一冷,看着她臉色十分陰沉,“愛上他了?”
“我怕他磕到頭,明天起來懷疑。”左小右輕嘆了一口氣。這樣的夜睿簡直就像個孩子,陰晴不定的。解釋完,看着他問,“我可以去看看他了麼?”
“我陪你去。”夜睿這才滿意地牽了她的手,走到蕭夜跌落的位置,直接用腳踢轉過蕭夜趴在地上的臉給左小右看,“安全着落,放心吧。”十分期待地看着她,“可以了麼?”
看着他狹促的笑容,左小右臉一紅,別過頭,“可,可以什麼?”
“當然是情人間該做的事。”夜睿將她推倒在牀/上,身子覆了上去,在巨大的牀/上滾了兩圈,離得蕭夜摔倒的地方遠了些,吻住她的脣,滿足地嘆喟,“昨天都沒有親到。”
含/着她脣輕輕啃咬着,彷彿吃到糖果的幼童,眼眸沉醉地半閉着,舌尖貪婪地在她的脣齒內翻/攪,去搜索每一寸屬於她的美好。
“嗯~哼~夜,夜睿……”左小右推他,可是夜睿熟知她每一處敏感,靈活的舌尖,炙熱的手掌漫撩輕觸着她每一寸肌膚。
“左小右,今天的,還得補上昨天的。”夜睿扒下她的領口,舌尖舔/舐/着屬於那道彎月型的疤痕,手描繪着那凸起的形狀,柔聲問,“知道這個疤怎麼來的麼?左小右?”
“唔,媽媽,媽媽說是胎記。”左小右難耐地拱起了身子去迎向他,憑着腦子裡那點僅有的神識,迷迷糊糊地應應承着。
夜睿“嗤”笑一聲,狠狠咬住了那處傷口,訕笑着,“這是我留給你的。”在她耳邊逗她,“那天晚上,你讓我很舒服,我就沒忍住,狠狠地咬了一口。”鬆開嘴,看着跟疤痕極爲吻合的齒痕,“就這樣留下了‘胎記’。”
“纔不是。”左小右別過頭去,她怎麼會不記得這道疤是怎麼來的。他以爲能騙到自己麼?!
“左小右。”夜睿自她胸前擡起頭,眼裡染了欲色,“給我?!”
“不要,不要問……”左小右已經被他撩/撥的來了感覺,他這一問,頓時讓她羞怯不已。
這種時候不是就自然而然……有什麼可問的,又不是第一次。
“左小右。”夜睿咬着她的肩膀笑,“當着新郎的面跟我偷情是不是很刺激?嗯!?”
“別,別說了。”左小右捂住他的嘴,身子往上一頂,在看到他震驚地睜大的眼的瞬間得意地眨了眨,“很刺激是不是?”
夜睿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主動將自己埋入她的體內,在身體距離爲負的瞬間,他看到她眼底狡黠的笑,那俏皮的模樣,嬌俏如花。
“唔,很刺激。”夜睿身子一沉,看着越發迷離的模樣,在她耳邊輕喃,“我很喜歡左小右。”溫熱的氣息滲透了她每一個細胞,輕笑,“喜歡你謀害親夫那果斷的樣子。不過,以後留着我來就好了。嗯?!”
“唔……”
一場春宵,淋漓盡致。
這一夜左小右沒敢睡死,睡到迷迷糊糊聽到夜睿起身的聲音。便立刻清醒過來,撐坐起來看着他一件件穿戴整齊,打開窗戶。
這是還要從窗戶走。
“夜睿。”左小右跳下牀抱住他,緊緊地偎在他的懷裡蹭了蹭。
“明天晚上見,寶貝。”夜睿回抱着她,在她額間親吻,溫柔寵溺的模樣讓左小右更加不捨得他離開。
左小右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來,看着他,媚眼撩動,風情萬種,“真是合格的情人。哥哥!”
夜睿順了順她額前的碎髮,眸光有些戲謔,“你要是喜歡這種調調,明天,我們便試試。”擡頭看了看月色,轉口道,“今晚纔是。”
左小右癡迷地看着他,“不用每天來,萬一被人……”
“這不是偷情的樂趣麼?”夜睿捉住她的手親吻了一下,看着那巡邏的保安從樓下經過。身子一躍便跳出窗外,利落地落在了梧桐樹上,最後以極輕鬆的姿態落在地上,轉頭看她,突然擡手在脣邊刀印下一個飛吻,飛快離開。
夜……睿!
左小右捂着嘴,心跳像突飛的馬達不斷的飛快跳躍着,夜睿,竟然衝她拋飛吻了。這,太不可思議了。那樣高冷傲嬌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做出這麼俗套卻帥氣的舉動。
隨後她的身子在窗前沉沉滑下,隱沒於窗前。是啊,因爲夜睿已經不是五年前的商業天才,他現在幾乎一無所有,甚至不惜臉面甘願淪爲她的情人。
雖然夜睿說沒有必要,但是左小右還是把蕭夜搬回了牀/上,自己則直接起牀下樓晨練了,凌晨四點該運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