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左小右尖叫着,小手在半空中胡亂地揮舞着,想要抓點什麼東西去支撐着自己。
然而,除了拍打起無數的海水濺在臉上之外,她什麼都沒有抓住。
眼看着就要被海水衝倒,突然身體一輕,人已經落到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裡。
夜睿抱着左小右幾個大步就走到岸上,抱她往岸上一扔,什麼都沒有說,頭也不往地往夜睿居走。
左小右吶吶地愣在原地,光是看夜睿行走在黑暗中的背影都能感受到他非常生氣。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後,看着他被海水浸溼的褲子嗒嗒地滴着水。
她邁着小步,走在他的腳印上,心裡溫暖得能開出花。這樣就很好,能喜歡一個會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出現的人,這樣也很幸福。在離開之前,守着他,看着他,記住他。
夜睿走得很快,一路帶着凜冽的殺氣,緊跟上來的保鏢們自動在他身後散開,大氣不敢喘一下。
黑暗海灘,海浪翻涌,夜睿一身肅殺行走地海灘上,身後八名保鏢分立兩側緊緊跟隨,簇擁着他似夜行的冥王。中間夾着一個亦步亦趨的小小人兒,看起來倒是被冥王羈押的可憐小囚,
夜睿走着走着突然腳步急煞,轉身疾步向左小右走過來,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雙眸腥紅,“那麼想死,我成全你。”
左小右瞬間窒息,眼睛因爲缺氧而衝血漲紅,因爲疼痛,眼裡不自覺溢出一抹水氣。
“我,我……”想要解釋,可是聲帶被緊緊擠壓住粘在一起,她根本說不出一句整話。
夜睿看着她皺成一團的小臉,心一軟,手就鬆了。
左小右捂着脖子沒命的喘氣,還沒等她恢復過來,夜睿就狠狠地吻了過去。
夜睿的吻原始而狂野,不同在溫泉時舌尖的溫柔。他幾乎全程都在用牙齒在啃咬着她的所有柔軟,紅脣、舌尖。他脣齒處到一處就會滲出淺淺的血腥味,左小右痛得要命卻完全沒有呼喊的機會,她要想去承受,想要去感應,可是夜睿根本不給她機會。
疼痛的時間總是在挨,過得很慢。
夜睿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舌頭,用力的撕扯着,直到舌尖感受一股淺淺的血腥味才退出,以相同的方式撕咬着她有些蒼白的紅脣,直到那脣瓣泛起失常的血色,才沉沉地吸允着,沉重地氣息霸道地撲在她的臉上,讓她不由自主爲之顫抖。
夜睿終於鬆開她,一雙冰冷的墨瞳盯着她,“左小右,你好樣的。”
左小右搖搖頭,“我只是去撿鞋子。”
夜睿嗤地一聲笑了,殘酷冰冷,“夜睿居缺你一雙鞋子嗎?”
左小右垂下頭,低聲解釋,“那是我自己的鞋子。”
“你的鞋子就比我的女人矜貴是嗎?”夜睿冷冷地盯着她,殘忍地提醒,“記住自己的身份,我的解藥,我的人,想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
你的女人……
左小右呆呆地看着他,剛剛平復下來的心一陣狂跳。她搖了搖頭,不要這樣說話夜睿,這樣我會誤會。真的會誤會。
夜睿一把拽住左小右的手,把她扔上一旁的旁觀者,自己也跳了上去。
一路上夜睿緊繃着臉,雙脣緊緊地抿成一條線。左小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在夜睿面前她總會不自覺把自己放低,因爲欠了他太多,她永遠沒有辦法讓自己與他平視。
夜睿開車的速度很快,觀光車都能開出賽車的速度,左小右幾次差點被摔出去。
一回到夜睿居,夜睿就把她從車下拽了下來,一路拖曳着往房間裡走,一路上傭人保鏢紛紛退到隱藏的位置,低頭迎送。
夜睿一路都在生氣,回到臥室,門都是用腳踹開的。直接拉着左小右進了浴室,把她扔進浴缸裡,自己也鑽了進去。
幽幽的瞳也裡紅線飛竄,看着她,聲音似利刃穿心,“這麼想死,作死算了。”
話落,一把把左小右按在浴缸的邊緣,沒有任何猶豫就衝進了她體內。
左小右痛得小臉皺成一團,一雙小手胡亂的推着,小聲地抽泣,“好痛,好痛,不要這樣,嗯……”
夜睿欺在她身上,堅實修長的雙腿與她白皙的雙腿交疊着,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怕痛?”
左小右貝齒半咬紅脣,可憐地點點頭,“嗯。”
“死都不怕還怕死?”夜睿冷冷地看着她,眼眸中的不屑深深地刺傷了她。
以前不在意,有些委屈不過因爲自尊受到傷害,現在覺得心痛,因爲他已經駐在了她的心裡。
“我去撿鞋子,沒想到海水那麼深。”左小右因爲他的靜止而漸漸適應彼此的交融,被咬住的脣瓣內說話間不自覺溢出一聲嚶嚀。
夜睿眼中的紅光更甚,因爲吞嚥,喉結在修長的脖頸間滑動出性感的弧線。左小右低不可聞的再次輕吟出聲,她連忙捂住嘴。這種時候,她竟然還會有反正。
真的,越來越羞恥了。
夜睿的脣角微微一揚,對她的反應很滿意。
“左小右,記住你的身份。”夜睿傾身在她耳畔霸道地宣佈,“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
“嗯。”左小右意識漸漸渙散,在那寬厚的胸膛下隨波逐流,浮浮沉沉。
這一夜左小右睡得格外沉,醒來的時候夜睿已經中午。
吃飯的時候果然那些湯撤走了,剩下三菜一湯的標配。
到舞蹈房看到正在拉筋的陳小姐,連忙鞠躬道謝,“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西蒙說過陳小姐住在市裡,因爲她晚起,結果害人家等一上午,真的過意不去。
陳小姐轉過身,溫柔地笑笑,“我也是剛到。”
看左小右有些納悶的樣子,陳小姐溫和的笑笑,“我收到西蒙先生髮的信息,讓我今天中午過來就可以。”衝她眨眨眼睛,“信息是凌晨兩點發的哦。”
左小右臉一紅,是,夜睿吩咐的嗎?
左小右覺得自己昨晚跑海邊那一趟全白跑了。她的心又開始狂亂的跳起來。
【作者題外話】:手包得跟棕子一樣速度更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