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玉睜大了眼睛看着他,他微藍的眸子閃着柔和的光,敞開的大浴袍裡白皙的皮膚溫軟誘人。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乖?纔怪! 今晚她來就不是本着乖來的。 但是,凡事得有策略。 傅青玉用力點頭,舉雙手發誓,“我乖!特別特別特別的……” 不乖! 左少卿笑了笑,傾身在她脣邊親了親,傅青玉忍着勾住他的衝動,眼睜睜地看着他下牀。等他走進洗手間時,飛快鑽進被子裡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自己,乖乖地躺在被窩裡一動也不動。 然而,左少卿再次從洗手間出來時,已經穿了雪白棉製睡衣,在遠離傅青玉的一側掀了被子躺下,關燈。 “美人……”傅青玉叫他。 左少卿沒應。 “少卿……”傅青玉叫他。 “嗯?”左少卿應了,聲音輕輕的。在黑寂寂的黑夜裡緩緩盪開,性感的不得了。 傅青玉聽得心裡癢癢,忍不住向他靠了過去。 她想,他喜歡她叫他少卿,而不是美人。 “少卿,我喜歡你。”傅青玉的眼睛在黑夜裡巴眨着,努力想要看清他的樣子。 “我知道。”他仍然靜靜地躺着,聲音依舊溫柔。 傅青玉準備再往他那邊挪一挪,再挪兩次就靠近他了。然而,剛一挪兩寸,腰跡就被一枚手指戳住了。 左少卿的聲音帶着笑,“乖,嗯?!” 傅青玉不管不顧地轉了個身,直接從他的手臂上滾了過去,就身趴在他的身上。像個浣熊一樣死死地抱住了他,得意地笑,“抱到了。” 左少卿下意識伸手抱她,卻發現觸一片光滑。她竟然不着寸縷。 “青玉……”他有些無奈。 “少卿,我親你了?”傅青玉一邊諮詢他意見,一邊捧住他的腦袋不管不顧地吻了過去。 喜歡人的碰觸,她來時應該沐過浴,整個人都帶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乾淨清冽的沒有脂粉氣,光感受氣息就知道她是乾淨的。 他們已經有過很多次親吻,她吻的也越發嫺熟,舌尖輕易的找到他的敏感,手卻毫無章法的探進他的衣衫內胡亂的撫摸着。 左少卿將她不規矩的雙手扣在身後,可是雙手剛好碰到她挺翹的臀尖,光滑而有彈性的觸感讓他腹下一緊,聲音也跟着乾啞起來,“青玉,聽話。” “不要,我千年等一回,爲的就是睡你。”傅青玉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生怕他把自己從他身上甩下去。 “我今晚,一定要成功!”傅青玉磨牙霍霍。 左少卿笑,“真的要?” “嗯。” “好。” 左少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間,脣瓣,鎖骨……腰跡…… 傅青玉攀着他的脖子,渙散的神識裡還帶着幾分理智,“不用,這麼麻煩……” “想讓你舒服。”左少卿咬住她的耳朵,低聲呢喃,“青玉……” 他也有些受不住,只能…… 傅青玉朦朧的頂着身子迎向他,急切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少卿,少卿……” 她對他充滿了渴望,不管從身體還是在心裡,那種來自她對他的迫切感讓他撫在她後頸的手一頓。 可是當她握住他的蓬勃處時,他還是閉上了眼睛,手下微微用力。 傅青玉只覺得後頸一麻,身子軟軟的落回牀上。 左少卿翻身下牀,看着終於陷入沉睡的傅青玉嘆了口氣,剛剛應該堅持把她送回家的。 魅敲開傅家大門時,老太太竟然沒睡。 魅心裡有些觸動,如果爺的父母還活着,恐怕也會夜夜等他安然回家。 他這樣想着,心下對老太太就更敬重了幾分。 魅恭恭敬敬地奉上手裡一隻盒子:“老夫人,左少讓我過來送話,傅幫主今晚留在古堡了,讓老夫人不必再等。並送上一隻長白山野山參給老夫人壓驚。” 他沒有爺,而是左少,這是在幫左少卿落輩分。既然是未來的丈母孃,做總歸沒錯。 老太太讓鈴兒收下了,對魅道,“這麼大晚上的,打個電話過來就好了,怎麼還讓你跑一趟。” “打電話未免隨意。”魅恭敬地退後,“我先回去了,老夫人安心休息。” 老太太讓鈴兒關上門,看着放在桌上的野山參笑道,“少卿這孩子真是有心了。” 鈴兒笑道,“姐給老夫人找了左少這樣的女婿,該紅了多少人的眼睛呢。” “難得的是少卿身在高位仍然明禮,這才難得。”老太太道,“青玉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好福氣。” “噗嗤!”鈴兒掩嘴笑了,“老夫人,這也是您的福氣啊。” “是,我老太婆千年修來的好女婿。”老太太道,“有少卿在青玉身後,幫裡的事我也就不用再操心了。哎,我也該歇歇了。” 老太太雖然不管幫會的事,可是幫裡的一舉一動沒有能避過她的耳目的。 老太太徹夜不睡,擔心傅青玉的同時,也擔心今晚之事過後,傅青玉在幫裡所要面臨的一切。 老太太扶着樓梯款步上樓,剛走兩步就聽得“砰”地一聲,似乎整個大地都震了三震。 老太太疾步退了下來,拉住鈴兒的手,“快,叫人去看一下怎麼回事。” 左少卿剛剛放睡,眼前閃過魅的影子,讓他猛地驚坐了起來。 他疾步出門,叫過替魅值夜的人,“魅回來了嗎?” “還沒有。” “去了多久?” “快兩個時了。” 左少卿面色凝重起來,“你帶人去看看。” 半個時後,整個城堡的人都醒了,除了還在昏睡的傅青玉。 明思澤的院子被擠了個人滿爲患。 跟着魅一起去的人全部被炸死了,只有魅還有氣息,但整張臉,整個人都已經面目全非。 明思澤和江浩東忙活了大半夜,快這的時候告訴左少卿:“命是留下了,但這張臉,恐怕很難恢復了。” 左少卿道,“我們都不是靠臉活着的,他也不是。” 他相信他的兄弟,不會因爲一張臉的毀容而去死。 左少卿剛回到書房,夜睿就拿着一疊重重的資料出現了。 “他們不能在你車上,人裡動手腳,炸了魅回程的路。那段主公路被炸斷了。”夜睿道,“警察局抓到了兇手,十五分鐘前在媒體面前認了罪,五分鐘前吞毒死了。死無對證。” 這就是兄弟,在左少卿將注意力集中在魅的傷勢上時,夜睿替他查完了所有的事。 悲痛的時候,必須有一個清醒着去完成一些重要的工作。 左少卿的臉上帶着肅殺的笑,“看來事情搞這麼大,就只是想給我一個警告呢。” “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