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私有寶貝sodu
不過當時已經是1945年,再搶也搶不了多久了。但他們剛剛好乾了幾件好事,趕在日軍之前控了兩座城,守住不讓鬼子過,只讓自己人過,幫了八路軍不少忙。後來八路軍想招他們進軍隊,他們考慮了幾天沒答應,把城交了,說回家種田,其實是繼續走黑道。
然後,他們就成立了龍焰盟。據說這是付老太的主意,連龍焰盟的標誌——翔龍浴火,都是付老太畫出來的。但不久,又開始打仗了。他們又遇到了那個帶兵的,又幫了幾次忙,但仍然沒有參加軍隊。
等解放後,金老大和付老太光明正大地結了婚。穆老爺看得傷心,乾脆去了外地做生意,最後搬到了A市,而龍焰盟在C市落地生根。
穆天城一嘆:“爺爺走後,就沒再管過龍焰盟和付老太。龍焰盟的消息,做生意時倒經常遇到人提,所以他知道歐氏、知道不夜城。不過付老太嘛,三十多年前就守了寡,這些年一直深居簡出,除了龍焰盟高管,幾乎沒人知道她的消息,所以爺爺更不知道。”
穆天陽沉默一陣,突然一笑:“爺爺不知道她守寡了?你說如果知道,會不會去找她敘敘舊?”
“那誰知道!”穆天城說,“如果不去查,我們可絲毫不知道爺爺有這段往事,更不會知道,他居然和龍焰盟淵源那麼深!”
穆天陽突然問:“龍焰盟的老大姓金,怎麼現在主要的集團卻是歐氏?”
“哦!是這樣……”穆天城翻出另一份資料,“這金老大真是邪了門了,每次都遇到戰爭之類的東西,和政治太有緣分了!他真該去參軍的,指不定弄個將軍司令什麼的來噹噹,那現在歐奇勝那羣,可都是高幹子弟!”
抗戰、內戰的時候,金老大不是認識了一個帶兵的嗎?這人解放後已經成了軍區司令。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司令有朋友遭到迫害,就託金老大幫忙窩藏一下。金老大當仁不讓地答應了。
誰知道,金老大和付老太的兒子正在上高中,自己帶人來把自己抄了,還害死了司令的朋友和龍焰盟不少兄弟。金老大一個愧疚,飲彈自盡。
金老大和付老太還有兩個女兒,當時才幾歲,在那場混亂中搞丟了。付老太一下子失去三個親人,一病不起。文革結束後,她兒子被徹查,坐了牢,但直到死她都沒去看一眼。
“就這樣,金老大算是絕後了。”穆天城說,“龍焰盟建立時,有四個領頭的。除了金老大,下面還有寇二爺、歐三爺、章四爺。寇二爺和章四爺有不共戴天之仇,章四爺脫離了龍焰盟,寇二爺也不沒心情做老大,這事就落在了歐三爺身上!這段在那份資料裡。”
穆天陽拿起來看了一眼,沒有拆開。人家的恩怨,他沒興趣。
穆天城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付老太現在不知道在哪裡,我還沒查到。龍焰盟沒刻意隱藏她的行蹤,但也沒記錄和跟蹤。三十多年了,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她上次出現是在兩年前,歐奇勝接任龍焰盟之時,就是拍那張照片的時候。要想知道她在哪裡,只有等她下次出現,然後跟蹤她!”
穆天城說完,摸了摸下巴:“21世界想要隱藏行蹤,除非躲到哪個落後的小山村……”
穆天陽翻看着資料,裡面有一些早期的黑白照片,都是付老太年輕的時候。有嫺靜的樣子,也有神采飛揚的樣子。她騎在馬背上,睥睨鏡頭,豪氣不輸男人!
他忍不住一笑:“這樣的女人,和爺爺還真不是一個世界,只有金老大那樣的梟雄,才能和她匹配。”
穆天城點頭:“可是他們現在老了,如果還有餘情,做老來伴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穆天陽沉吟片刻:“只怕擅作主張爺爺不喜歡。”
“哎!想作主張也要找得到人啊!”
穆天陽放下資料,問他:“你呢?又準備走了?”
說到這個穆天城就忍不住嘆氣:“我休息三個月了,聞不到硝煙味、摸不到槍管,渾身難受啊!正好下個月有一趟任務,我過幾天就走!要是順利,說不定能回來過年!”
“你哪次出去不是一年半載纔回來?”
穆天城沉吟片刻,悄悄地說:“如果到時候有人去找我,我可能就跟着他回來了……”
說到這裡,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文森拿着一份文件走進來。看見穆天城,一頓,接着便像沒這個人存在似的,直直走了過來。
“總裁,你看看。”
穆天城站起身:“堂哥,小嫂子她們月底要放假吧?我都要走了,吃頓餞行宴吧,把小嫂子叫上!”
穆天陽思索片刻:“行。”這次是元旦,學校應該會多放一天假,佔用她那天的時間,她在徐可薇那裡交代得過去。不然,就讓學校再多放一天!對,多半是放三天的,一會兒給校長打個電話,讓他放四天!
穆天城又說:“不然就在家裡吧。就說是宛情的同學,同時又是大嫂的妹妹,爺爺肯定不會說什麼。趁這機會見見家長嘛,看爺爺對她印象如何。要是爺爺不喜歡,你好早做打算。”
穆天陽再一思索:“嗯。”早作打算是好的,先試下水嘛~
穆天城說完,輕咳一聲,按住文森的肩:“你也去吧!”
“我去幹什麼?”文森沒好氣地說,想甩開他,結果甩不掉。這廝身手不輸一級特工,他想控制誰,那肯定是控制得住的。
“見家長神馬的~”
“放!”文森冷臉。
“哎!你是堂哥的老同學、首席特助,和我認識不奇怪,來送送我又怎麼了?”
“總裁……”文森向穆天陽求助。
穆天陽低頭籤文件,無奈地吐出一句:“清官難斷家務事!”
文森臉黑。
穆天城偷笑。
“不過,有些事,爺爺心臟再強只怕也接受不了。”穆天陽看他們一眼,“好自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