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忌妒過你,你憑什麼值得他這樣喜歡?但是,我也很羨慕你,因爲他偷偷地喜歡你這麼多年,就像我喜歡他一樣,所以我特別能理解他的感情。最終,我決定實現他的目標,幫你實現最紅影后的目標。”
賀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那麼堅定又是那麼不容質疑。
“那是陳述最大的目標,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更不要讓他失望,我希望在他看得到的地方,你都是他想看到的樣子。我會盡我的一切去幫你,無條件地幫你!”
“不,我不會答應你的。因爲這個圈子太複雜,看得出,你是個情深意重的女子,所以,我也不會讓你赴這個混水的。”恩汐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她。
“你現在身邊沒有經濟人,雖然我的專業有點不稱,但是我有這個能力,你不能拒絕,因爲我想讓陳述開心,當我求你!”這是她第一次開口求人,她不容質疑的眼神打動恩汐。
“賀雨……”恩汐輕聲地喚着,眼裡卻蒙起了一層水霧。
兩個女人因爲一個男人緊緊地連密在了一起。
齊思牧一襲白紗,盤着雲髻,露出優美的鎖骨,若隱若現的給她增添了一分,她滿意地對着鏡子自照,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哇,思牧,你穿白紗真好看,憑着這件這件衣紗和這份氣質,別說是皇上看了動心,就連我們這些女人看了都會動心!”她身邊另外已換好的一個女人,奉承地讚揚着,因爲她很清楚齊思牧的身份,不需要陪牀陪酒就能當女主的女人,後面要不就有強大的家族背景,要不就是有一個強大的男人。
“是嗎?不過這白紗比起紫紗來說,當然會更加的有韻味的!”她眼睛輕瞄了一下她紫色擺動的紗裙,不屑的輕視着。
紫紗女人一聽,強顏歡笑着,“是啊,所以我們也只能當配角。”
臉上的笑容僵着,心裡卻如火似地撓着,這個女人太狂妄了,而她卻又不敢跟她撕破臉,心裡的怒氣只能一直往下壓……
齊思牧看着她微妙的表情,嘴角揚起一抹勝利卻帶着輕諷的微笑,隨手一甩,輕輕的白紗長袖拂過她的臉,揚起高傲的頭停在她們幾個已換好衣衫的女人的前面。
導演跟投資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欣賞着這些現代換成古裝的嬌俏模樣。
吳鈺一縷紫紗,卻被齊思牧的話刺激得臉一陣白一陣紅,完全失了她嬌俏的模樣。黃紗女子珊珊,依舊嘟着個小嘴頻頻對着投資商劉總騷首弄姿
唯一比較特別一點的是一縷青紗的女子,她在劇中是一位喜歡寵物的李嵐,她此刻身邊蹲着一隻白色的茸毛狗,在後宮中,她曾好幾次利用這隻寵物作案,害死過幾位對她進行過羞辱的妃子。
“許恩汐怎麼還沒出來?”陳導有點焦急地問着。
“她啊,遲到了,剛進去沒多久,估計衣服還沒穿。”吳鈺走上前一步,站在陳導的面前,用自己的豐盈輕輕地在他的手臂上掃過。
“對不起,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女人推開門,同樣是一縷白紗,不同的是,她的頭髮輕輕地披散在胸前和腦後,頭上用一根簪子輕輕地挽一下,耳朵上方別一朵幽雅的蘭花,她柔弱而又清新脫俗的氣質像一縷風一般。掃在女人心裡,羨慕忌妒恨;掃在男人心裡,心神盪漾。
如果說齊思牧的白紗看起來讓她精緻,但是與許恩汐一比,完全沒有那種柔弱和清新的氣質,齊思牧看着眼前的許恩汐,緊握着自己的手,壓抑着強烈的憤怒。
而此時,最高興的是吳鈺,儘管她很忌妒許恩汐脫俗的氣質,但是齊思牧剛纔對她的羞辱,因爲她的出場,大家都看在眼裡,完全將齊思牧比了下去。
劉總和陳導傻傻地站在那裡,倆個人的表情都傻傻地愣在那裡,心癢難耐。
齊思牧嘴角一笑,輕輕地走了過去,“姐姐這身裝扮很清麗,連妹妹都覺得好看,再在我們就去外面試鏡吧!”
她居然說出如此的話,許恩汐完全不敢相信,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只見齊思牧牽起她的手,對着大家一笑,“在劇本里,我跟恩汐就是姐妹相稱,並且是一同進宮的,感情自然比別的姐妹要好一些。”
她這話與其是說給其他姐妹們聽,更多的也是說給恩汐聽的,因爲她們的感情肯定與這裡任何一個女人的感情都不一樣。
她緊握着恩汐的手,慢慢的朝着劇場走去,其他的人也紛紛跟上。
她的指甲慢慢的慢慢的往恩汐手掌心插進去,修得細小而尖銳的指甲重重地插進她的肉裡面,而恩汐向來沒有留指甲的習慣,想要同樣還擊是不可通的,她只能通過其他的方式進行反抗。
齊思牧像是猜透她的想法一般,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着,“你的女兒很可愛,如果你想她被曝光的話你儘管反抗,哼!”
“你卑鄙、無恥!”恩汐聽到她用女兒來威脅自己,反抗的意識明顯地消了下去,而齊思牧再一次揚起勝利的微笑。
有了這個把柄,在拍戲用刑的時候她一定要折磨死許恩汐,想到此,衣衫帶給她的不痛快慢慢有了緩解,一想到申子睿,她的眼裡再一次燃起忌妒,緊握着的手又一次用指甲插下去。
恩汐努力地剋制着,但手指連心的痛卻刺激着她,血一滴一滴地流了出來,流得很慢,卻還要一步一步地朝着前面走,佯裝什麼都不曾發生一般。
吳鈺眼尖地發現了這一幕,心裡一驚,這個齊思牧真夠狠,卻什麼話也沒說,依舊挽着導演的手,用她36D的胸刺激着他!
“你的手怎麼回事?被誰掐的?”看着她掌心的血跡和被插留下的指甲印,賀雨皺了一下眉毛……
“沒什麼,一個擺脫不了的女人,很無聊,說說晚上的事吧!”恩汐輕描淡寫地說着,她不想自己的私人恩怨說出來,她不僅只是不想增加賀雨的的心理負擔,她更加不想賀雨去同情她的童年遭遇。
看着她不願意說的表情,賀雨也不想強求,“紅姨說劉總和陳導定了金海俱樂部B04的包間,希望你把握住機會,喝杯酒賠個禮就行!”
“如果真的只是如此便好,怕就怕會有萬一。”恩汐閃過劉總和陳導看她的眼神,那絕對不是普通眼神就能解釋的,那是猥瑣和齷齪,還有佔有。
“萬一?會有萬一嗎?紅姨的話會有假嗎?如果有假那你會很危險。”賀雨腦海迅速反應,“不行,我陪你一起去,這樣至少會多一分把握。”
“不,你不能去,如果你去了,他們更會借題發揮,說我沒有誠意!”
“那我在你旁邊的房間訂間包廂,一旦有什麼不測我也能及時幫你。”賀雨建議地看着她。
“沒事,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如果真有不測,我也會有辦法的。”恩汐的眼神對上賀雨的,充滿了感激,“謝謝你!”
倆個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是倆個人卻像認識了很多年一樣,有些人,總是會有說不上的好感和說不上的信任,也許這就是緣,上天註定。
夜晚,金海俱樂部B04的包間,恩汐件白色寬大的襯衣,下面是一條緊身而隨意的牛仔褲,青春的她有一種低調的。
她在門口深深地呼吸着,一旦走進去,如果是兩種可能:一是那兩個男人把她廢了;二是她廢了那倆個男人。如果是這樣,那說明紅姨出賣了她。
第三種可能是紅姨沒有出賣她,而她喝一兩杯酒,聊聊劇本,他們便放了她,可是這第三種可能會是真的嗎?
終究是要面對的,寧願她廢了那兩個男人,她也不會讓他們廢了她的,恩汐在心裡堅定地想着,手終於推開了那扇門。
豪華的包間裡,寬大的直角沙發擺在房間的中央,這樣寬大的沙發完全是可以當牀用的,而這個俱樂部一看就是爲那些上流社會提供的娛樂場所,茶几上擺了幾瓶紅酒,看來她今天的情況不簡單。
“哎呀,許小姐,終於肯賞臉了,快進來!”劉總熱情地打着招呼。
“劉總,陳導呢,怎麼就您一個人?”恩汐看着諾大的房間,只有劉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而紅姨告訴她的是陳導也會在的。
“我剛他聯繫了,他車賭在路上了,大約二十分鐘後就會來的,不要急嘛!”他站起身,走向恩汐,將她拉到沙發上坐着,自己又去倒酒。
“來,許小姐,我們先乾一杯。”他將杯子遞到恩汐的面前。
“我們等一會吧,等陳導來吧,要不然陳導會覺得我們不夠意思,喝酒也不等他,劉總,您說是嗎?”恩汐強顏地笑着,儘量拖住時間。
“原來許小姐喜歡多人的啊,看不出來啊!”劉總壞壞地笑着,“不過這樣的更帶勁哦,哈哈!”
恩汐聽着他的話,心裡極度的不爽,她只能佯裝不懂,“劉總一天到晚談生意,肯定也很累吧,要不我給劉總點幾首歌,您吼出來一下!”
“好啊,許小姐給我點什麼,我就唱什麼!”他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肩。
恩汐一個退步,走去點歌臺。劉總站在後面,手輕輕地撫上自己的下巴,眼裡露出飢渴而又兇狠地眼神。
恩汐看似認真的挑着歌,而心裡卻有了另一番打算,今天晚上要怎樣才能擺脫這個劉總,看來陳導是不會來了。
拼酒,她一定拼不定劉總,她撐死就一杯紅酒的量,那就跟他玩個遊戲,讓他輸再不停地灌他酒
“來,我們先碰一杯,碰完之後再唱。”劉總又端着酒走到了恩汐的身邊,恩汐只是微微一笑。
“許小姐,笑起來真是迷人啊!來,爲了這麼美麗的笑容一定要乾一杯。”
“劉總,要不然我們玩遊戲吧,誰輸誰喝怎麼樣?”
劉總猶豫了一下,轉而壞笑着,“我們先喝一杯,喝完之後再玩,怎麼樣?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恩汐看着他已是第三次勸酒了,要是再不晚估計他就要來強的了。
“好,那我們先乾一杯!”恩汐接過酒,喝了半小杯,劉總也沒有怪她。
他的手卻不老實地圈她的腰,這個女人一直在撩着他的心他的身體,他看着她喝完紅酒後的小紅嘴,再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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