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天價小妻子
“你別動氣啊!你聽我把話說完……你現在的行爲在慕暖心眼裡就是腳踩兩隻船,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忍受自己心愛的人身邊有別的人,你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慕暖心身邊有個男人,你能受的了嗎?”
“你知道事情不是這樣的,自從和慕暖心在一起,我和容冬兒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我可不知道,你經常回莊園住,誰知道你們兩個是分開住,還在住在一起?我又沒長千里眼!”鳳司夜哼哼兩聲說。
“你……”龍傾月被他氣得都快吐血了,胸口翻滾厲害。
“我說的是事實,你要是真的想跟慕暖心在一起,就必須把容冬兒弄走,不然慕暖心早晚會離開你。”鳳司夜嘆了口氣說。
“……”龍傾月呼吸急促的捂住了胸口,黑眸卻是完全的沉靜了下來,自從他和慕暖心在一起以後,確實因爲容冬兒造成許多的誤會……
難道真的是他錯了嗎?他以爲只要自己是清白的,沒有做過對不起慕暖心的事,就能心安理得了,可是現在看來,果然是他想得太天真了……
花園內,慕暖心擡頭看着天上的星星,眼中突然就溢出了淚水……
“小時候,我媽媽跟我說,人死了以後就會變成天上的星星掛在天上,你覺得最喜歡的那顆就是自己的親人,他們會在天上看着你,所以無論以後你遇到什麼困難,都要堅強的挺過去,因爲那樣的話,他們在天上就能看到,就會爲你感到驕傲……”
凌少白聽完看了看身邊的少女,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提到自己的媽媽,看來這個媽媽應該是她的親生母親。
難怪她的性格會這麼堅韌,原來是她母親教育的好。
“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你的親生父母,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又去了哪裡?”他好奇的問。
“他們……在天上啊!你看那裡……那兩顆就是我的爸爸和媽媽……”慕暖心擦掉臉上的淚水,對着那邊的星空露出一個笑臉。
她不想讓他們看到她哭,她答應過他們,一定會堅強的活下去的。
那兩顆最閃亮的是爸爸媽媽,旁邊那兩裡小星星是她的兩個寶寶,他們代替媽媽去天上陪外公外婆了。
想到孩子,她的心再次痛了起來,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小腹,淚再次迷濛了眼眶。
“對不起,不該提你的傷心事。”凌少白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他們走了很久了……”
有些事情久了就會淡忘了,就連疼都變得不那麼明顯。
“慕暖心,其實月他真的很愛你,這輩子能碰到一個兩情相悅的人十分的不易,你不要再輕易的放棄他好嗎?如果真的錯過了,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凌少白嘆息着說。
“兩情相悅不易,可是想要守護自己想守護的人,就必須要做出取捨。”慕暖心失神的說,她也不想離開龍傾月,可是如果留在他身邊會威脅到孩子,她只能忍痛離開。
“想要守護的人?”凌少白不明白,她指的是誰。
慕暖心側頭對他露出一個笑容,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小腹,說道,“我的寶寶,現在我最想要守護的人就是他。”
“這個寶寶是你和月兩個人的,他也非常愛這個寶寶,你可以和他一起守護啊,而且孩子和爸爸又不衝突,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凌少白聳了聳肩說。
提到龍傾月,慕暖心的笑容僵在臉上,她突然正色說道,“龍傾月一直覺得自己虧欠容冬兒的,所以處處對她忍讓……他不知道這些忍讓會成爲傷害我的利器……”
“暖心,月他絕對不是故意的……”凌少白立刻替龍傾月解釋。
“凌大哥,這些我都知道……有件事我想問你。”慕暖心轉過頭來看着他說。
“什麼事?”凌少白見她面色凝重,也不由得慎重起來。
“你覺得容冬兒這個人怎麼樣?你不覺得她有問題嗎?”慕暖心問。
“她……我們也懷疑過她,不過上次趁着代孕的事,我們檢查了她的身體可是結果是她沒有問題,不過我對她的感覺總是怪怪的……”凌少白非常坦白的說,雖然這個女人看着挺正常,可他就是覺得哪裡奇怪。
“我剛剛聽龍傾月說了,當時我只想着快點弄清孩子的事,也沒問是怎麼回事?你們懷疑什麼?又檢查什麼?”慕暖心連忙問。
剛剛龍傾月提想要給容冬兒檢查身體的時候,她就想問,可是後來她太緊張孩子的問題了,就給忽略掉了,還沒來的及問就跑出來了。
“哦,事情是這樣的,你養父被人動手腳的事,以當時的情況只有兩個人可以做到,就是被他挾持着的容冬兒和歐清漫,可是我們又沒辦法確定到底是誰動的手腳,所以月纔想出這麼個辦法,想要給容冬兒檢查一下身體,一般來說,能夠準確的移動人的位置,在瞬間改變子彈射入人體的位置,只有高手才能做到,而這種高手必須從小就經過嚴格且殘酷的訓練,這樣一來,這個人的身體狀況就會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樣。”凌少白解釋。
“那檢查結果怎麼樣?”慕暖心緊張的問。
凌少白搖了搖頭說,“檢查結果容冬兒和正常人沒有區別,這件事不可能是她做的。”
慕暖心聽完,只覺得胸口一涼,容冬兒果然厲害,竟然這樣都沒辦法查出她的問題!
“凌大哥,這世上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人的身體,藥或者什麼儀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容冬兒?”凌少白皺眉,到目前爲止,他還沒有聽說過這種藥。
“不是懷疑,我可以肯定就是她做的!”慕暖心非常認真的看着他說。
“暖心,這件事關係重大,你可不能亂說,你有什麼證據嗎?”凌少白問。
慕暖心搖了搖頭,容冬兒做事那麼小心,連檢查身體這種事都能做假,怎麼可能給她留下什麼證據,就是因爲沒有證據,所以她一直在猶豫要怎麼說才能更加取信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