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島嶼很大,南面是連綿起伏的羣山,北面是波濤洶涌的大海,夏雨桐轉了很久,最終還是打消了偷偷逃跑的念頭。
如果沒有冷逸天的允許,她要出這裡,簡直比登天還難。
她沮喪的坐在沙灘上,看着雄渾的海域,眼圈又變得通紅。
冷逸天他究竟想要怎麼樣呢?又要將她折磨成半死,他才願意放過她嗎?
他既然已經和倪青青在一起了,並且還有了孩子,他爲什麼不肯放她一條生路?
她將下巴擱到膝蓋上,茫然的望着遠處。
不知過了多久,一艘白色快艇朝這邊疾馳而來。
不一會兒,冷逸天就提着兩個大塑料袋,朝她走了過來。
“沒有找到逃出去的路,在這裡偷偷掉眼淚?”他見她眼睛紅紅的,譏諷的開口。
夏雨桐看到他淤痕累累的臉孔後,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她急急問,“你是不是和炎楓打架了?”依炎楓的性子,若是找不到她,肯定會去找冷逸天算帳。
冷逸天如濃墨般的劍眉皺了皺,他扔下手中的袋子,朝夏雨桐逼近,他目光凌厲,如同出鞘的利劍,“炎楓?你竟然叫他叫得如此親密?”
他身上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如同草原上的野獸。
她止不住的顫慄起來,她雙手環胸,驚警的瞪住他,“你不要再靠近了,滾開!”她討厭這種被逼迫的感覺,總能讓她想到以往他對她的傷害。
冷逸天長臂一伸,圈住她柳枝般的細腰,他目光深深的看着她,“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再想宗炎楓,我就將你困在這裡一輩子。”
她知道,他絕不是危言聳聽。
“就算你不讓我出去,我也得打個電話給公司請假啊,我還要照顧我爸爸,我不能失去tnt的工作。”她淚光盈然,表情甚是惹人嬌憐。
冷逸天不爲所動,他在她嬌嫩的脣瓣上輕啄了一口,“你放心,到時我玩膩了你,會給你一筆錢。”
夏雨桐聞此,差點咬碎銀牙。
冷逸天鬆開夏雨桐,指了指上的兩個塑料袋,“我跟你買了些生活用品,以及水果,自己提回去。”
她提起袋子,跟隨着他回到了別墅。
將水果放進冰箱後,她走到正在客廳沙發上看財經新聞的冷逸天跟前,她小聲問,“你能不能幫我解開鎖鏈?我逃不掉的……”
冷逸天猶豫了片刻,他拿來鑰匙,替她打開了腳上的鎖鏈。
雙腳沒有了沉重的鎖鏈,夏雨桐在心裡舒了口氣。
如果趁他不注意,偷走他快艇的鑰匙,她是不是就可以出島了?
“在想什麼?”冷逸天見夏雨桐一副深思的模樣,他將她拉坐到他大腿上,他用食指挑起她下巴,“是不是在想着偷開我快艇逃跑?”
聽到他的話,她嚇了一大跳。
她臉色蒼白的望着他,在心裡誹腹他的精明!
冷逸天看着夏雨桐的反應,他嘲諷一笑,“就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瞭解嗎?我說過,你只要乖乖聽話,我會放你離開!”
“勉強有意思嗎?冷逸天,你可不可以別這麼霸道?”夏雨桐欲哭無淚。
“有意思,我就喜歡看到你難受的樣子!”這樣可以增加他報復的快感。
夏雨桐咬牙切齒,她憤怒的吼道,“你***!”
冷逸天重重的往她嘴脣上一咬,不顧她的呼痛,他將她推到沙發上,三下五除二的扯掉她衣服,“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他擡起她的大腿,不給她任何前戲,直接深入了她乾澀的甬道里。
她痛得直吸冷氣。
“冷逸天,你精蟲上腦嗎?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強佔我,倪青青還無法滿足你嗎……”
她話還沒說完,他深深的一個挺進,讓她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絕望的閉上眼,任他在她身上瘋狂索取。
他用力捏住她的兩腮,冷冷道,“睜開眼,看着我。”
她被迫睜開眼睛,但神情裡滿是恨意與憤怒,他臉色陰鬱,加重了指尖的力度,她疼得腮骨都好像要碎裂了,她死咬着脣瓣,不肯向他求饒。
她當初真是瞎了眼,會愛上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
她的倔強,讓他怒不可遏,“夏雨桐,你還真是死性不改,這樣倔,只會令你受盡苦頭!”
她重新閉上眼,一副誓死如歸的模樣。
冷逸天拿她沒辦法,只得拿她身體出氣,他將她的雙腿放到肩膀上,呈九十度的攻進她體內。
“啊!”她承受不住那種衝刺深度與力量,尖呼出聲。
她下面被他撐得撕裂,絲絲鮮血蜿蜒在雪白的大腿間,刺目至極。
這樣的痛苦,持續了近一個小時,他才釋放。
夏雨桐像條快要死掉魚兒,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顆顆滾燙的淚珠,不停從她眼角滑出。
她這副生不如死的模樣,生生刺痛了他的心。
他起身,也不管她,往樓上走去了。
待下身的撕痛有所緩和後,她套上衣褲,看到茶几上的鑰匙,她心思一動,沒有多想,抓起鑰匙,就朝海邊跑去。
就算他警告過她要乖乖聽話,否則不會給她好果子吃,但她受夠這種折磨了,她是個人,又不是他的寵物,她不想再活得沒有人權。
冷逸天站在二樓的玻璃窗前,看着跌跌撞撞跑開的夏雨桐,他眯起幽深的黑眸,眸光裡帶着危險的氣息。
夏雨桐,你覺得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夏雨桐跑到海邊,剛準備跳上快艇時,一道冰冷的聲音,便隨風傳了過來,“我的話,你都當成耳邊風了嗎?”
聽到惡魔的聲音,她嚇得雙手一顫,鑰匙掉到了海灘上。
還來不及彎腰撿起,她就被他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他神情陰冷的看着她,“夏雨桐,你非逼着我對你動手!”他撿起快艇鑰匙,放進了褲兜。
夏雨桐捂着紅腫的臉頰,她情緒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從地上爬起來,瘋了似的朝大海跑去。
不想再受他的羞辱與折磨,與其這樣生不如死的活着,還不如一死百了。
冷逸天反應過來時,夏雨桐已經跑進了大海中,看着海浪一個接一個的朝她襲來,他臉色倏地一變。
一個濤天海浪打來,夏雨桐的身子很快就被覆沒,冰冷的海水灌進嘴鼻,她這才感覺到死亡的可怕。
她並不想死,爸爸還需要她照顧,她還有人生理想沒有完成……
意識到這些,她雙手又開始不停地海里撲騰起來。
就在她腦海變得混沌時,一雙有力的臂膀摟住了她的腰身。
冷逸天將她抱出了海面,剛重獲新鮮空氣,她就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不是想死嗎?還要不要我成全你?”他冷諷的說。
她垂下長睫,抿脣沉默。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雙手一鬆,她又重新跌進了海里。
她雙手在海里抓到他的小腿,想要撐着浮出水面,豈知他竟然按住了她的頭頂,將她使勁往水裡按。
肺腔裡的海水越來越多,她的意識也變得模糊,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窒息而亡時,他揪着她的頭髮,將她扯出了水面。
“再在我面前尋死覓活,我就真讓你去見閻羅王。”他嗜血的說。
他將她拖到了沙灘上,她渾身虛軟的躺在沙礫上,再也沒有力氣和他去爭辯什麼。
待她緩過勁來後,他拉着她重新回到了別墅,他替她戴上腳鏈,冷冷道,“你這種女人,就是喜歡犯賤,在我還沒放你離開前,你就給我戴着這副沉重的鎖鏈。”
夏雨桐內心五味陳雜,他難道將她當成不可饒恕的犯人了嗎?
“我不會再逃了。”她垂下腦袋,輕聲開口。
冷逸天還想說點什麼,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是秦炔的來電。
他走到別墅外接聽電話。
“少爺,我暗中派人調查過,林舒小姐她輸液的藥品成份,裡面含有一種導致長期昏迷的藥物,您猜測得沒錯,莫少文他根本不想林舒小姐醒過來。”
莫少文爲了達到目的,果真夠心狠手辣,再怎麼說,林舒也懷過他的孩子,他竟然一直用藥物控制着她。
“我知道了,你派人繼續監視莫少文對林舒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