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梅雪兒,顫聲問,“這件事,阿楓真的不知情,完全是你一手策劃?就連我這個媽媽,都被你利用來逼他對你負責?”
梅雪兒泣不成聲,她抓住梅姨的手腕,不停搖頭,“媽,我只是太愛阿楓哥哥了,如果不這樣,他都不會正眼看我!媽媽,你幫幫我,去和宗叔叔商量,讓他同意我進門。”
梅姨雙目通紅的甩了梅雪兒一巴掌,這個女兒,六年不見,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梅雪兒捂住紅腫的臉頰,她眨了眨水霧霧的長睫,楚楚可憐道,“媽,如果不能和阿楓哥哥在一起,我寧願去死!”
梅姨身子猛地一震,她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梅雪兒,“你真是我單純善良的雪兒嗎?”
梅雪兒撲進梅姨懷裡,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她太愛阿楓哥哥了,愛到無法自拔。
天空中飄起了鵝毛大雪,夏雨桐從湖苑別墅出來時,接到了冷逸天打來的電話。
“我等下過去公寓吃晚飯,你準備下。”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就掛斷了電話。
夏雨桐怎麼會不明白他話中包含的意思,除了吃飯,還要霸佔她的身體,她自嘲一笑,覺得自己就是具行屍走肉。
在菜市場買了幾個菜,她剛回到家,冷逸天后腳就過來了。
他頭髮上,身上都沾着雪花,她接過他的公文包,跟他拿了乾毛巾擦試。
“今天本市的頭條新聞看了吧?”他問。
提到那件事,夏雨桐心裡就堵得慌,她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臉上,她淡雅一笑,“看了。”
冷逸天見她神色自若,並沒有多大異常,譏誚的彎了下脣,“我早就說過,炎楓不可能爲了你,而放棄整片叢林的,你現在死心了吧?”
“我和他本來就只是朋友。”夏雨桐進到廚房,冷逸天也跟了過來,他從她身後將她摟住,下巴擱到她脖子上,“夏雨桐,我過兩天就要和倪青青訂婚了,你心裡有沒有不舒服?”
說沒有,那絕對是騙人的,因爲曾經深愛過。
可是,到了現在,也不會有太多難受,她對他的感情,已經快被他折磨完了。
“我希望,你以後能和倪青青好好生活,我不想介入你們之間,你抽個時間,我們去把離婚證辦了……”
她話還沒說完,他便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她吃痛,甚至聞到了血腥味。
“我們之間,只能是我來操控你,你沒有選擇的權利!”他的聲音,比外面的寒雪還要涼薄。
她已經習以爲常了,顧不上耳朵上的疼痛,她小聲說,“我要做飯了,你去客廳,這裡油煙大。”
“我幫你洗菜。”
她本想拒絕,但想到他的脾氣,也就隨他了。
他邊洗菜,邊用眼角餘光打量她,她近來瘦了好多,臉上幾乎只剩下一層皮,臉小得連巴掌都不如,眼睛本來就大,這下看起來,更加大了。
吃飯的時候,倪青青打來電話,他謊稱去見客戶了,夏雨桐聞言,嘴角掠起一絲若有似無的嘲諷。
“我在雅禮小區重新買了套房子,你儘快搬到那邊去住,我不想每次過來炎楓以前住過的公寓裡。”冷逸天將一串鑰匙扔到夏雨桐跟前。
夏雨桐秀眉微皺了下,她默默的收起鑰匙,“嗯,好。”她深知,拒絕他,又會遭受到多麼大的折磨。
吃完飯,他朝她揮揮手,“去洗個澡,一身的油煙味。”
夏雨桐不知道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沒有魂與魂的***,無非就是一場肉體交易,她不想被他一次次賤蹋,可又總是擺脫不了他的魔掌。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父親了,除了他偶爾心情好時,會給她看幾張父親的近照。
她從浴室出來時,他正坐在沙發上抽菸,白色煙霧中,他的神情冷峻幽凝,她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他向來心思深沉,她從沒有真正看透過他。
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向她看去,她剛洗完澡,頭髮還溼潞潞的,芙蓉花般粉嫩的臉頰,被水汽蒸得粉撲撲的,他朝她招手,“過來。”
夏雨桐移步,在離他還幾步之遠時,她停了下來,他劍眉一皺,伸手將她拉坐到了大腿上。
淡淡的清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他就喜歡這種淡雅的味道,不禁深吸了口氣。
夏雨桐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逸天,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去看爸爸?”
冷逸天低首,在她脣瓣上啄了口,“你今晚表現好一點,等我和倪青青訂完婚,我就帶你過去。”
夏雨桐的心,如同被針紮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痛,侵絞着她的血肉。
她真的不懂他,既然擁有了倪青青,爲什麼要霸佔着她不放?是爲了報復嗎?如果是,他爲什麼就不想想,他曾經也做過傷害她的事……
“不準走神!”他擡起她下巴,幽眸中閃爍着警告。
夏雨桐咬了咬脣,她擡起雙手,勾勒住他的脖子,湊上自己的柔脣。
他霸道的挑開她貝齒,吸捲住她的香舌,糾纏出旖旎的色彩,他大手也沒有閒着,扯開她浴袍帶子,直接覆上了她柔軟的豐盈。
他從不和她去牀上做,因爲那張牀,她曾經和別的男人睡過。
想到她嬌美的身段,也曾被宗炎楓親吻過,他便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夏雨桐疼得直吸冷氣,不過也沒有叫出聲。
他埋首到她胸前,用牙齒嘶咬着她的紅莓,直到它們全部綻放成果,他的指尖伸到她的秘密幽谷,拇指按壓住她的小珍珠,食指則是探進了她的體內。
撥弄,輕摳……
她乾澀的下面,漸漸變得溼潤。
他將她抱到沙發上,用膝蓋將她的雙腿打開,讓她的粉嫩,完全曝露在他的視線中。
夏雨桐羞憤加交,她試着將腿併攏,卻換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他突然半跪到她身前,薄脣含住了她的粉色花蒂。
她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