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悶了,今天他怎麼這麼晚還不醒來,但礙於他那堅硬還抵着她的屁部,她只能輕手輕腳的撥開放在她腰上的手,然後輕輕起身,可是她剛起來,就被撥開的那隻大手一掃,整個人又躺回牀上,隨着而來的是某人壓了上來。
只聽見他沙啞道:“我餓了一晚,現在你得餵飽我。”
聽着他這麼賴皮的話,白雲吟也裝瘋賣傻道:“那我去煮早餐吧!”
“我不是胃裡餓,是這兒餓。”鬱靖南拿過白雲吟的手放在他的某部位旁上。
白雲吟心裡鄙恨一翻,但卻不敢表現出來,陪笑的扯了個理由:“一會還要上班,這事得花好長時間,會遲到的。”
“遲到便遲到。”說完,也不等她說話,開始漫長的填飢運動。
片刻,室內春光無限,旖妮妙麗,只是某人好像一次不夠,要了她兩次才罷休。
待她從牀上起來時,已九點了,白雲吟操着酸累的殘軀,洗涮着裝,踏出房門,鬱靖南坐在餐桌前,滿臉春風吃着早餐,他會變早餐,白雲吟已見怪不怪了,但她來不及吃了。
“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說完,準備往門口走去,可人還沒到門口,就傳來某人的命令。
“給我回來,忘了我的規紀了?”
白雲吟無奈停住腳步,知道他是要她吃他剩下的食物,心裡暗罵,說要句把早餐吃了的話真有這麼難嗎?每次都要把她當小狗使喚。
無聲抗議的走了過去,將桌上還有一份的早餐拿起來便往嘴裡塞。
鬱靖南才滿意的繼續吃他的早餐,但是殘局最後沒收,他就喚她回來再弄,但她不喜歡這樣,把盤子都放進水槽裡,才尾隨他出了大門。
白雲吟拖着疲憊的身體走進辦公室,心情還是有些彆扭的,但一直壓着,看見沈蔓新一臉的笑意,知道昨天張江把她哄好了,心裡更鄙夷這兩人。
沈蔓新對白雲吟只是裝着無視,白雲吟也不去理會她,他們之間的事,她也不想參與,這不關她的事,雖然她心裡很鄙視,但她不願去參與這種事,但如果下次他們再大膽在辦公室幹這麼勾當,她一定不會替他們隱牀。
“唐工,昨天與總監去榮華了嗎?榮華可是籤的大單呀!你這次變富婆了,到時請客哈!”這時,張奇芳一臉風騷的走了過來調侃道。
“你這是在造謠。”白雲吟剜了剜她,眼神示告着她,等會你就等着我凌遲吧!
自從大賽合作後,我與她之間的關係瞬間由陌生變成知已款,說話也夾槍帶棒的。
“造謠我可不擅長,我只會事實求是。”張奇芳挑挑眉笑道。
“我吐一口口水噴飛你。”白雲吟啐了她一口。
說者無意,但聽者有心,不巧一旁的沈蔓新即時接了話: “手段可真歷害,這麼大單本該由組長去籤的,怎麼就給了你這個新來的員工,真讓人奇怪了,難道你背後耍了手段不成。”
這些話傳進白雲吟的耳朵,就像一根針狠狠的刺着她的耳膜,痛的無法忽視,她頓時凝肅着臉色。
“
說話不必兒夾槍帶棒,你如果有這麼多疑問,可以去問總監,我從來不需要去耍什麼手段?不像有些人,表面看着清白做人,背後卻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她滿腹憤怒,她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污衊她,她不吃素很多年,自從離婚後,她就秉承你讓我三分,我敬你七分,反之就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原則。
沈蔓新被賭的不無言以對,昨晚她與張江的事全被她撞見,擔心再說一句,白雲吟將她與張江做的事給抖了出來,就難堪了。昨晚,張江承諾,給他點時間,他才能處理好一切。她信了,所以現在還不是被人知道的時候。
沈蔓新氣鼓着腮子,坐在自已位置,衆人覺的今天沈蔓新絕對是大轉變,竟然不再反駁,真是跌破眼鏡。
張奇芳有些內疚,這事因她一句話而起,於是插了一句話:“唐工憑的是自已真材實料,誰不服可以單挑呀!”
這話落後,沒人應一聲,衆人都一副饒有興趣之色,看這場戲的結局是催人淚下的悲劇還是皆大歡喜的喜劇。
黃揚一旁冷眼旁觀,倒要看看這些人怎麼打起來,自從她被撤了組長的職位後,就一直非常沉默,對任何事都提不起精神,唯獨對員工相掐之事保持着十二分的熱情。
衆人對白雲吟去榮華簽約的事,還是頗有微詞,一個新人接這麼一大單,便宜之事,誰也想沾,可偏偏讓白雲吟沾上了,誰的心裡能平衡?
白雲吟知道這些人的心思,本不想去計較,但是張澄一句話,又惹起了衆人熱議。
“其實這根本沒有什麼,雲吟有實力,公司肯定想簽下這單生意,如果讓我去未必能簽下來,但云吟就不同了,大家都是衝着雲吟奪取冠軍名聲而來,讓我去,別人可能就不買帳了。”張澄發話了,她不想因爲一單訂單,把辦公室搞的那麼不愉快。
“明惠也是奪冠其中一人呀?”又有一位女設計者接話。
“是呀!”沈蔓新接的特快。
“不管明惠,還是雲吟,都是一樣的。”張澄道。
白雲吟聽着不爽了,既然大家都盯着這塊肥肉,而且還這麼起勁,冷嗤一聲。
“大家不必疑神疑鬼的,有疑問可以問總監,我最近太忙,如果你們其中有誰真想去的話,那讓給你們去好了。我還能有閒餘時間。”
“你現在才這樣說,當初去的時候就該說呀!榮華那邊的人你見過了,現在再讓其他人去,到時那邊的人會認爲盛世不夠專業,設計師都沒個固定的。”還是那位女設計者說的話。
白雲吟無奈的番了番白眼,這些人的心眼真的是比針眼還小,她怎麼知道當初她沒說。
“你就這麼肯定我去之前沒有說嗎?你別想着自已是這樣的人,別人就一定也是這樣的人,自已小人之心,別人也小人之心了?”白雲吟怒的想發火,但知道發火也解決不了事情,那就有讓對方啞口無言。
啞口無言的方法,便是反污對方。心裡戰術,她多少也學過,她是不可能輕易被人打倒的。
“你說誰小人之心了?”對方聽了,心中也有些怒意了。
“你心裡明白,誰是小人之心。”白雲吟皮笑肉不笑道。
“你可真夠歷害的,竟然這會歪曲事實。果真有幾兩手段。”
“歪曲事實的是你,我沒有做過的事,可你卻說的像真的一樣,究竟誰纔是高手,你我心裡都明白。”白雲吟這時冷下臉了。
她對職場紛爭,真的煩躁了,她是來工作的,不是來弄是非的,可別人就是不放過她。
“我心裡是明白,明白你靠着出色的外表,奪取一樁又一樁的訂單。”對方更加離譜了,竟然弄到人格上去了。
白雲吟怒了,她們可以說她其他,但卻不能污辱她的人格。
“你給我說清楚,我如何靠着出色外表,奪取訂單了?”白雲吟怒的走向那女子,一臉冷若冰霜怒瞪着她。
對方見白雲吟此時臉色變的非常嚇人,而且她知道白雲吟可是會武功的,害怕她對她動手。便聲音弱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想打人嗎?”
“打你,我還怕髒了我的手。”白雲吟冷銳的聲音,帶着尖尖刺刀,一把刺進對方的心。
“好了,別吵了。”張澄突然發怒了,她對這種爭風吃醋的戰爭,非常討厭。
兩人才緘默着,衆人都是一旁冷觀,都希望兩人打起來,這樣更帶勁。
“幹什麼,這麼吵?”李蘭突然走了出來大聲喝道。
張澄立即回道:“總監,沒有什麼事,她們在談論事情。”
張澄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希望弄的這麼大聲動,這樣對大家都不好,工作也沒安心。
白雲吟卻不想她被這麼污辱了,性子一橫道:“總監,你現在給大家一個答覆,榮華這合約當初我有沒有推辭過,現在衆人對我去簽約,都不服,在一旁冷言暗刺,我不受這種氣。”
她不想再一再隱忍,這些人都是得寸進尺的。
李蘭心中一噔,原來是榮華合約的事,看來她真的將事情看的太簡單了,如果不解決,衆人都不可能安心工作。
“不服,有何不服,不服的話,就拿出成績來給我看,以後還有大把定單,誰不服的,最近有米蘭時裝展,給我拿出成績來,那纔能有權力說不服,自已的事不做好,就淨瞎想這些勾心鬥角的事,這樣子還想做出什麼成績來,都是狗屁。”李蘭一口啐了過去。
這些人成天在鬥,公司還怎麼發展,機會都被這些人鬥沒了。
瞬間,鴉雀無聲,靜的連根針掉地上都能震耳。說到米蘭時裝展,大家想法很多,但卻沒有做出一份好的設計理念來,那份愧疚誰也不敢再頂一口。
李蘭見她的話達到效果,冷射衆人一眼,威嚴喊道:“以後我再是聽到有誰冷言冷語的,中傷同事,污陷同事,第一個炒掉他,公司不要這種人,這種人與市儈市民有何區別,外邊有素質的設計師,多的是。”
“黃組長,你也要盡些責任,別隻顧息事寧人。”李蘭緊接着轉對道。言外之意就是姑息養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