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五……五百萬?”
把一旁的馮心雨都嚇了一跳,開口就是五百萬啊?
天哪?
那是她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邪醫一脈的規矩就是如此,窮人治病不收錢,富人最低五百萬!
葉青已經是很給李文華面子了。
要不是熟人的話,葉青起碼得收個幾千萬才行。
“只要能治好我媽的病,不管多少錢我都給!”
彭海濤一臉激動的說到,對他來說五百萬不是什麼難事兒,他母親的健康纔是最重要的。
“慢走不送!”
葉青說完話,就頭也不回的拉着馮心雨進病房裡去了。
“太好了,李院長,這次真的是多虧你幫忙了。”
彭海濤抓住李文華的手一臉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
“小事兒小事兒,還是先回去按照我師傅說的做吧。”
李文華邊引路,邊催促到。
“葉青,他媽到底是什麼病啊?你一開口就要五百萬,他可是警察局局長,高級領導了!”
馮心雨都替葉青感到後怕,萬一今天敲詐了他五百萬,往後的日子裡又反過來報復葉青怎麼辦?
“他媽見鬼了!”葉青淡淡的笑到。
“鬼?咦……”
馮心雨頓時本能的打了一個寒顫,她後背發毛,雖然她根本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這個東西。
“不信嗎?”
“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
葉青微微一笑,不信纔好呢,要真見到了,可是會出事兒的。
沒過多久,彭海濤就帶着葉青說的那些東西回到了自家的別墅裡。
“老公,咱們家裡沒神,你帶香回來幹嘛?”
說話是一箇中年少婦,林少英,是彭海濤的老婆。
“自然有用了!”
彭海濤乾脆就把今天自己遇到葉青的事情都和盤托出了。
“真有這麼神嗎?”
林少英一臉驚訝的問到,世界上真有這種奇人術士啊,還是一個年輕人?不會是騙子吧?
“那是當然了,他可是咱們叔爺李文華的師傅,就連岳丈大人上次廣場猝死都是他出手相救的!”
彭海濤述說到。
“也是他?”
林少英這次是真的相信了,畢竟這事可是她父親親口告訴她的,這事就肯定是假不了。
“我先按照神醫的方法去試試,等會兒雪兒回來了別讓他來打擾到我了,不然容易出事兒!”
彭海濤特地的囑咐到,葉青說過一定要誠心誠意的三拜九叩,絕對不能出半點差錯的。
“好好好!”
林少英快速的點頭到。
彭海濤來到了他母親住的房間裡,一進房間就感覺後背涼嗖嗖的,而且裡面是開着燈的,但是看上去還是給人一種十分昏暗的感覺,四周窗簾禁閉,進來就像是進了鬼屋一樣。
而他的母親則是坐在牀上,一臉蒼白的如同紙一樣,頂着兩個大黑眼圈子,別提有多嚇人了。
她並沒有睡覺,而是嘴上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念些什麼。
一見到彭海濤進來,她頓時一驚,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差點跳下牀來,臉上還閃過了一絲獰色。
不過見到彭海濤沒有惡意,她這才慢慢的收回目光。
如果葉青在這裡,就能清楚的看到此時彭海濤的母親的脖子上,正掛着一個三歲左右大的嬰孩,全身呈灰色,散發着陰冷的氣息,一見到人,它的面部就變得猙獰起來。
“媽,我記得你好像買過一個送財童子的塑像吧,你把它放在哪裡了?”
彭海濤一邊四周環顧一邊問到。
“什麼送財童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彭母神神叨叨的說到。
“哎……”彭海濤嘆了一口氣,一點也沒有變化。
他開始自己翻箱倒櫃的尋找,應該是藏在哪裡了。
衣櫃裡,桌子底下都沒有,最後居然在牀底下找到了。
一個銅質香爐,還有一個木頭刻制的孩童塑像。
只有一層淺淺的灰塵,應該是最近才放進去的。
“應該就是這個了!”
那孩童塑像看上去可愛極了,不過彭海濤看過去居然覺得有些獰意兇相,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傳來了一陣惡寒。
他轉身擡頭一看!
“你在幹什麼?”
彭母正一臉陰森的站在彭海濤的面前兇相畢露的問到。
“我拿出來擦擦乾淨,然後用香給供起來!”
彭海濤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哪怕是個警察局長,是個男人,他也感覺渾身都在顫抖。
他雖然看不到那孩童,但是也能聽出來那聲音不像他母親的。
“是嘛?”聽到要用香供起來,似乎也沒那麼兇了。
“是啊,媽!”
彭海濤擦了擦冷汗,把香爐和塑像抱到了一邊的文案上,然後拿出買的香在她面前晃了晃。
他又從一邊拿過一塊毛巾,把木頭塑像上面的灰塵擦了擦乾淨,也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麼,擦過眼睛的時候,突然感覺他眼睛動了一下,這差點嚇得差點沒讓他丟到了地上。
彭海濤回頭看了一眼他的母親,她正在注視着他呢。
“臥槽!”
只見他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瞬間就滾落了下來。
這一幕怕是要讓他做幾天的噩夢。
“淡定,淡定,淡定!”
彭海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他強行讓自己淡定下來,他把塑像放在文案上,再把香爐放在它面前,摸出打火機又點然了四根香。
林少英一直在門口守着,怕自己的女兒放學回家壞了事兒,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就躲在門外偷偷看着,她見到這恐怖的一幕時,差點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害怕的尖叫聲來。
還好及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沒有發出叫聲來。
彭海濤拿四根香,開始第一拜,九十度鞠躬,然後跪在地上叩三個頭,然後又是第二拜……
因爲是以神的名義請它進來的,所以就要以神的名義送它離開,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難就難在誠意上,誰會對一個鬼去三拜九叩呢,關鍵是,還要看它接不接受,不接受就麻煩了。
在三拜九叩之後,凡人眼睛所不能見到的,那個鬼童子鬆開了彭海濤母親的脖子,飄到了那香的上方,貪婪的吸食着那香火,它吸的津津有味,臉上又暴露出了孩童的天真與純潔,同時,它身上的灰暗也在逐漸的褪去。
而彭海濤的母親自然是已經暈倒在了地上,就算他知道,他也沒有選擇立刻去扶她,而是準備等到香燒完之後,這是葉青囑託的。
“媽,你鬼鬼祟祟的在奶奶的房間門口偷看什麼呢?”
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