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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握住要害,呼吸頓時一停,他不可思議,又覺得震驚,墨小白人跪在他身後,身子灼熱地擁着他,灼熱的呼吸在他耳朵邊不斷地盤旋,男人溼潤是舌尖鑽進他的耳渦裡,牙齒輕輕地咬着他的耳垂,墨小白沒看見他的臉色,卻能感覺得出來他的心跳加速,熱力不斷地上升,本該是僵硬的身體彷彿失去了力量,軟綿綿地在他懷裡靠着,墨小白心中激動極了,不認他也沒關係,有豆腐吃就行。

墨小白絕對是行動派的執行人,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還嫌不夠,他想要親吻他,可這面具就有點礙眼了,因爲這面具實在有礙親熱,他把人的臉全都遮住了,一點都沒露出來。他要親他就一定要把面具拿掉,墨小白一邊在他脖子上wen着,挑起他的熱情,另外一隻手從他的脖子摸上他的臉,眼看就要摘下面具之時突然被男人扣住手腕,擒住,另外一隻手也被他握住,拿開,整個人被他一擰,墨小白在g上一躍,免得自己被他折成兩半,男人把他丟開,墨小白在g上滾一個圈,又滾到牀頭來。

墨小白躺在g上的時候想,哎,老子就不該想親他,要是不親他估計都pudao了,等意亂情迷的時候下手多好啊,虧了,這算計出錯了,劇情不應該這麼演的。

另外一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呼吸急促,人如陷入一種瘋狂的絕境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墨小白目光瞄了瞄某人的kua下,嗯,他被安慰了。最起碼他這麼費勁去挑起人家的熱情,人家還是給反應的,不然白瞎他這麼努力了,人不記得他沒關係,只要身體記得他也行。

他沒求到一個全部當然就退而求其次了,墨小白這人覺得自己挺樂觀,挺好說話的,知道他有了qingyu,墨小白人就更妖媚了,she尖在紅脣上掠過一圈,手指在脣邊慢慢地畫圈。金覺得這麼男人真是一個妖精轉世的,明明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不管哪一方面看都是一個大男人,頂多就是長得漂亮點,矜貴點,性感點,怎麼就那麼勾人呢,那表情比女人還要嫵媚,性感……

真要命的性感。

兩人都有些呼吸不穩,一個是想着去勾人,一人是不想被gou,卻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這房間裡的氣氛便越發曖昧了。墨小白一點都不介意自己流露出這一面去gou他哥哥,他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招數都用出來,全用在這個男人身上。他覺得不夠,怎麼都還不夠。他要得更多,墨小白一不做二不休,甩開襯衫,在金面前撫摸自己的身體,他幻想着他和墨遙還在利雅得的時候,那些熱情如火的夜裡,這雙手彷彿是墨遙的,讓他意亂情迷,無法自拔。

金覺得真的夠了,他不知道爲何已經忍受了他這麼久,他明明很討厭這件事,明明很排斥他,身體卻被他吸引,爲何自己也不清楚。

就像如今,脫了上衣的他,在他眼前如此安慰自己,他覺得身體裡的熱血都不斷地滾燙起來,那麼的zhuore,那麼的想要faxie。他的表情很性感,小麥色的胸膛滾裸着汗珠,一點點地匯聚,落到皮帶之下,他仰着頭,閉着眼睛享受着,雙手在自己所知道敏感帶不斷地fumo。

兩人彷彿都着了火,金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擁抱眼前這一具完美的身體,等他察覺的時候,墨小白已經抓住他的手,人迅速竄在他懷裡,揚手就把他的襯衫撕了,剛一撕開襯衫就愣住了。

他的身體並不是他熟悉的身體,胸膛上有很多利器劃傷造成的疤痕,疤痕很大,且很醒目。墨小白是曖昧的人,並不認爲他哥哥完美的胸膛上有這麼多疤痕是很美的畫面。

他的眼光再像情人眼裡出西施轉移也沒覺得這樣的很美,其中有一條疤痕是墨小白熟悉的,那是墨遙身上有的傷痕,基本上更確定這是墨遙的身體。

可那麼多疤痕又是從哪兒裡的?墨小白不顧墨遙的抗議,伸手到他背後到一處更寬大的疤痕,好了不算很久,摸上去感覺還很鮮明。

墨小白在yuhuo中也心疼他曾經受過這麼多的傷,他親吻着他胸膛的傷口,柔聲問,“哥,你這些疤痕怎麼來的,是不是爆炸弄出來的?”

金很訝異,“你怎麼知道?”

墨小白說,“我當然知道,我有什麼不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墨小白更深地吻着他每一條疤痕,雖然醜陋,卻是他最中意的人身上有的痕跡,他全部都接受,且覺得美好,至少這些疤痕覆蓋下,有一顆熱火跳動着的心臟。

正因爲有這些疤痕的保護,他的心臟還能呼吸,於是他活下來了。

墨小白感激這些讓他活着的疤痕。

墨小白覺得他如今的防備都在臉上,他也懶得去糾結親不親到嘴脣,他低頭直接含住他的小紅豆,給予更直接的刺激。

“墨小白……”金大喊着他的名字,想把他推開,力氣也沒那麼大,倒也不知道自己是享受,還算想要抗拒,然而他自己卻覺得那麼點抗拒的味道還真微弱得自己都想唾棄。

這男人太妖了,能蠱惑人的神智。

他想要gou一個人的時候,你的靈魂都無法逃避。

只能接受。

性感和被蠱惑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就如靈魂的吸引,也無性別之分,美麗是這麼的動人。

身體慢慢地熱起來,墨小白抽去他腰間的皮帶,拉開他的拉鍊,突然聽到門鈴聲,兩人都是一震,金如夢初醒,慌忙擡腿想踢墨小白,墨小白豈會讓他如願,早就壓住他的腿。

墨遙的身手比墨小白好,兩人在牀上彷彿肉搏一樣,又如兩頭野獸在一起撕咬,廝打,兩人都沒了襯衫,下身都有點不太整齊,這一打起來擴展空間就更小了。

墨小白沒一會兒就被墨遙制住了,突然聽到門外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金,你睡着了嗎?金,開門……”

墨小白停下掙扎,墨遙也停下來,這是大公主費瑪麗的聲音,墨小白哪怕也有點不悅,指着墨遙想是墨遙偷腥過幾百回一樣,“她大半夜不睡覺,找你做什麼?”

墨遙聲音冷漠,“我怎麼知道?”

門鈴繼續,聲音也繼續,墨小白指頭戳着他的胸膛,“你是不是揹着我和這公主有什麼不純潔的交情,說,上過牀沒有?背叛我沒有?”

他問得理直氣壯,完全忘記他和季冰的事情,墨遙說,“沒有!”

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他爲什麼要這麼老實?這人是他的誰啊,墨小白又繼續戳,似乎是故意的,每次都戳到某人最敏感的那一點處,害的墨遙總是去躲。有這麼一個噪音和門鈴在響,能做下去的簡直是聖人,墨小白也享受這種姿勢,嗯,墨遙正壓在他身上,他美滋滋地想,其實老大你不用壓我也不會反抗的啦。

“她是不是喜歡你,爲什麼你一個保鏢還能住這麼好的房間?”

“不知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還知道什麼?”

“我什麼都不知道。”

……

兩人好像繞口令一樣,以這樣不純潔的姿勢,門鈴聲消停了,墨小白突然說,“你趕緊脫了面具讓我親一下,不然我喊了,讓你的大公主知道你和男人正在牀上打得火熱沒空理她。”

“你敢!”厲聲喝住。

墨小白嘖嘖地笑,“小爺我有什麼不敢的?費瑪麗,我和我男人……嗚嗚嗚……”墨小白剛一喊出聲就被人捂住嘴巴,墨遙沒想到墨小白還真能這麼無恥地喊出來,雖然有點晚了。墨遙真想揍死身下的男人,墨小白眉目都是含着風情的笑,墨遙的手捂住他的脣,墨小白伸出舌尖在墨遙掌心舔了一舔,墨遙如觸電一樣地縮回手。

墨小白妖嬈一笑,他身體柔韌性很好,就這麼起身,攀着他,笑得蠱惑,“摘不摘下來,不然後果自負。”

墨小白一點都不在乎被人發現他在墨遙這裡,也不在乎旁人怎麼看他今天的行爲,他覺得很正常,可他覺得墨遙一定不想讓大公主發現,不管是處於什麼原因也好。

墨遙在他小腹上打了一拳,不算重,但也多了幾分力道,墨小白仍然笑着,墨遙暗忖此人真心不要臉,他不想摘下面具,突然聽到門上有轉動的聲音,墨遙蹙眉,忍不住轉頭,墨小白以閃電的速度揮落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