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結婚好不好!”那男人動了情。
她一陣暈眩,百思不得其解,“你就不能想點實際的東西?比如一夜情拉……”
“我、我、我……”男人臉紅又結巴,“我想一夜情一輩子……”
上車後,倉依略帶憐憫的看着車窗外被景聿打的飛進花壇的男人,嘖嘖不斷。這男人算是吃醋了?
結果轉身上車時,發現紅寶不見了!
兩人面面相覷,後車廂沒人,後蓋箱也沒……一股冷汗冒出來,葉倉依後退兩步,一蹲下身,就看見紅寶躲在車底下。
葉倉依甜甜的對着那孩子笑了笑,那孩子也對着她笑了笑。
景聿蹲下身看見裡面的孩子後一臉納悶,車底下不僅熱量重而且一股味兒。
看着他很不能理解的模樣,葉倉依替他問出了,“紅寶,怎麼爬進去的怎麼爬出來!”
“不!”孩子立場很堅決,嘟噥,“爸爸好凶,他要打紅寶……媽媽打不贏他……”這叫臆想症,受害臆想症。
景聿的臉一黑,站了起來。
“寶貝,他不會打你的,因爲……”她狡黠的眸子一動,對着他露出了必勝的笑,“紅寶打的贏他呀!”
“好吧媽媽,就你會說……”
這話氣的倉依想拿頭撞車,這孩子不知道像誰?她小時候多聽話懂事,難道景聿那傢伙小時候是個小調皮佬?
順利的回家後,葉倉依的臉色鎮定而嚴肅,想起三年前的種種,她心裡就出現了好大一塊空白。
還是三年前那張牀,只是換了牀套,其他的一切都沒變,她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小傢伙很快就睡着了。
景聿進來拿衣服的時候倉依跳下了牀,抱着他的身體,一手拉開了他浴袍的腰帶。
“我想你……”她將溼溼的長髮抵在他胸前蹭,聲音輕輕,動作也輕。
“別動!兒子在睡覺!……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蠢事!”他生氣的將她推了開,眼裡冒着深邃的亮光,好像哭過了。
她不服氣,畢竟這事不是她能控制的,這麼不經氣,活着根本就是個擺設。
“你發什麼脾氣!我剛回來,難道你就沒一點開心的感覺?我給你生孩子,你還想跟別的女人結婚,你做過幾件對的起我的事!”她踮着腳,一口咬
向了他的脖子,力氣特別大,咬出血腥味才鬆口。
他連哼都沒哼一下。
“依依,我不跟你爭,誰讓你給我生孩子呢……”他是真生氣了。越平靜說明心裡越火大。
“我給你穿衣服。”她走到衣櫥裡找了一件V領緊身T恤給他。她的殷勤只是爲了保留那個咬痕。
他出門後,倉依徹底睡不着了,於是她開始逗兒子,不讓他睡。
這就是孩子!一個大孩子一個小孩子。
“紅寶,你想不想跟爸爸睡覺?”她沉浸在第一次的美好裡,無法自拔。
小孩哼了聲,“不想!”
“你蠢蛋啊你!跟他睡覺是世上最美的事之一……”她繼續幻想ing,聲音也麻了起來。
“爲什麼呀。”紅寶大惑不解的撓了撓她。
“因爲……因爲……”她紅着臉,又不敢這麼小就教壞他,於是只好變相的說,“你爸他睡覺的時候壓着我很舒服,從頭到腳都壓着,你就不能!”
“那紅寶多吃點飯,長的壯壯的,以後就壓着媽媽睡覺!”
靠!這是什麼活寶!太會舉一反三了!
要是被景聿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一拳頭打飛他的兒子。
景聿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搞定了傷心中的林靜文。回家後將離婚證書往她身上扔,葉倉依就這麼醒了過來。
惺忪的睡眼一看到那印章,立刻從牀上跳了起來。
“老公!我終於要得到你了!人家想了你三年了!”她咧着嘴,開懷的笑着,直接從牀上朝景聿飛撲了過去。
這招很驚險,景聿明明生氣的都不想跟她講話,可怕她出人命,上前了幾步將她接住。
“你越來越不要臉了。”他憤慨的將她放到了地上,無奈的搖了搖頭,眼裡是明顯的輕視。
拿兒子做威脅得到了他,算什麼本事。
可她偏偏就喜歡。
“你更不要臉,跟了你十幾年的女人還不就這麼被你甩了……咱倆天生一對,誰也別嫌棄誰!走吧!老公!咱快點領證了回來洞房!”
她用手梳了梳一頭長長的捲髮,快速的脫了睡衣又當着他的面一件件穿衣服。
那身材,無可挑剔,甚至比他過往的情人更犀利,犀利的讓人想流鼻血。
就
這樣,她算是有了一個優點。
她開車,飛車去了民政局,她是早有準備,戶口簿什麼的一應俱全,兩下就辦了一張嶄新的結婚證。
他要喝水,她卻攔住了他。
“回去再喝,我急呢。”
順利的回到家,紅寶守在門口,傭人跟在他後面,想抱他,他又不讓,驕傲的跟什麼似的……
“叔叔喝水。”紅寶將手裡的一瓶水遞給景聿,景聿卻生氣的盯着倉依。
他不肯叫他爸爸,他把責任全賴到了她身上。
“你不喝我喝了!叫什麼不都一樣!”她嗔怪的拿證拍他,“兒子是我的,我是你的,換算你應該會吧。”
他拿起水杯一口氣喝光了。他就沒想到那麼親媽的一孩子,怎麼會只給他水不給她?
“紅寶,跟阿姨去玩,媽媽今天就不跟你睡了。”倉依眼睜睜看着他將水喝完,又摸了摸他的頭,將他推向了傭人。
“你這是幹什麼?你讓紅寶一個人睡?我看你一個人睡吧,我跟兒子睡。”他兩步走過去彎腰要抱那小子,那小子脾氣大的很,連連後退。
“我不跟你睡,你是男的。”他吧唧着嘴,不搭理他。他竟然嫌棄他是男的!
“葉倉依!你老實交代,你都是怎麼教孩子的!才兩歲,怎麼懂那麼多烏七八糟的東西!”景聿有些火山爆發的狀態,拉着她就往裡屋走。
葉倉依咿咿呀呀的甩了幾遍都沒甩開他。
“你給的什麼種我就養什麼東西!你怎麼不說你骨子裡就是個悶騷東西!”她紅了臉,靜靜看着他。
男人就像美酒,年數越久,越有味。她看他就是。
他比她大十歲,說共同語言,完全沒有,唯獨喜歡在他面前撒野,看他的反應,那樣會很開心。
“我給你洗澡。”上了樓,他顯得悶悶不樂。她婉聲走到他面前要解他的衣服。
他卻沉着臉一手推開了她,“你別碰我!”
好奇怪,感覺立場完全不同。
“我不碰你難道去路邊找男人去鴨店找牛郎?你是我老公!”她挑着眉臉蛋都喊紅了。
他不啻,甚至完全沒把她所謂的需要放在眼裡,“你出去找人滿足你……我們立刻離婚,孩子歸我。”他絕不能容忍女人的背叛,一點都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