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小晚自己一個人學會獨立,你這樣會讓他養成習慣的,難不成等他長到十八歲的時候,你還要陪他睡?”他眸底閃着異光,將她按坐在沙發上,逼她與自己相對視。╔?軍門寵妻╗
“你別亂說!”拍開他的雙手,韓敏乾脆伸手抓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開了電視,“我只不過想彌補他小時候……因爲他很小的時候,我一個星期才抽出一天的時間回老家,他還是嬰兒的時候,我隔一個星期回去抱他時,他好像會認人,看了我一眼後就哇哇大哭起來……”說到此處,她鼻尖不禁微微泛起酸楚,不停的按着手中的遙控器,節目換了一個又一個媲。╔?總裁,染指你是個意外╗
凝着她揚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壓抑住想擁她入懷的衝動,伸手輕挽過她散落在額前的髮絲,桀驁不馴的俊臉褪去以往的不可一世,眸底盈着絲絲心疼丫。
深吸了一口氣,她扭頭朝凝望着他,輕啓着脣瓣,聲音淡如輕風,“我們離婚吧。”
他喉間突地一緊,原本想撫上她柔軟的短髮上的手頓時僵硬在空中,盈着心疼的眸子,逐漸轉變,“你還是不相信我?我可以跟你解釋五年前那一件抄襲的事情,還有你差點被車撞,甚至被推進荷花池一事,盜R·N《珊瑚》的事情,我統統都可以跟你解釋清楚!”
“你查清楚了?”她掀脣,笑得悽迷。╔?環球書院╗
“嗯。”他垂下眼簾,收回手,正了正身子,坐在她身旁,喉間如被掐住,有些難以開口。
“如果覺得不能說出來的話,我不會勉強。我不是拿離婚威脅你,而是,經過這一個月,即使有人跟我說,倆個人在一起,可以不用在乎過去,最重要的是,現在彼此的感覺……但,我還是覺得我無法面對你……”加上倪薇諾的事情,她更覺得倆人是應該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或許……
“爲什麼無法面對,你現在不是對面着我嗎?”他轉身伸手捏住她的雙肩,黑曜石般的眸盈着悲愴,還有一抹害怕……
他害怕會就此失去她,因爲此時她的粉顏上的輕淡讓自己產生了她對自己失望的感覺。╔?鄉村美色╗
“阿司。”她輕喚一聲,推開他的雙手,抱緊了懷中的抱枕,垂下臉龐,“如果那一天,我跟你`母親在天台上說的話是真的,你還會這麼堅持不肯離婚嗎?”
“那些話,我不會當真的。╔?棄女,暴力召喚師╗”聽到她說那一句的時候,他當時心裡的確很氣,他氣她爲了想要離開他,居然可以在他`母親面前詆譭自己的人格。
“我說如果是真的呢?”
“如果?我對這建設性的問題從不多想!”他撇開眼,嗓音倏地轉爲冰冷。
她的心一緊,擡眼,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凝着他的,“那……興羽是誰?”
聞言,他黑曜石般的眸轉動了一下,再迎上她滿是疑惑的水眸,擰眉輕問:“你真的不記得興羽了?”
她搖頭,她連聽都不曾聽過這名字,怎麼可能會記得,他在她面前再三提起過這名字,可她還是一點印象都沒。╔?天師在上:妖尊夫君別亂來╗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蛋,黑曜石般的眸盈着心疼,俊美的五官微微扭曲,“他這麼愛你,你怎麼可以對他連一絲印象都沒有?”
“愛我?”韓敏的身子一震,“我……我根本都不認識這個名字,怎麼可能說愛我?”
在她生命當中,她只是記得倆個男人對她的重要性,而且還是最寵自己的,一個是荊亦,但他已經成爲過去式了,一個便是眼前的男人,可能也即將成爲過去式吧。但眼前的男人說,那個叫興羽的男人愛自己?
“你總喜歡叫他做學長。”他試着用提醒勾起她的回憶。
“可我叫過許多人做學長啊,學校裡的男生,凡是比我高屆,我全都叫學長啊。”她擰眉,仍然沒有絲毫印象。
“你是在初中的時候認識他的!”他擰眉繼續道:“他很高很瘦,長得很像天使,溫柔又帥氣,從來都學校裡女生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你是說……”越聽他的話,她的眉頭便擰得越緊,心跳在這刻像是要停掉般,她忍不住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小提琴王子……他叫興羽?”
“對了,興羽在高中的時候就被稱爲小提琴王子,學校裡的女生都叫他做王子,你,該不會從不知道他的真名吧?”伸手握住她一雙小手,一抹酸楚涌上自己的胸腔,他知道,她對興羽一定有意思的。
“不知道。”她從未問過他的真名,從認識他,就學長學長的叫他,因爲他總是不允許她叫他做王子。
“他……死了?”這一刻,她的心如被巨石壓住,喉間如同被掐住,她難以喘息的深嚥了一口氣,反握住他的大手,睜大眸子凝着他,眸裡有些空洞,“他死了?”
“他是我表哥,家族遺傳患着跟小晚一樣的病。”他長薄一伸,將她擁入自己懷裡,大手摩蹭着她背部,他如能感受得到她此時心裡的難受一樣,眉頭不禁擰緊。
“血友病……”她的心頭一震,隨即掙脫出他的雙手,“那你呢?你有沒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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