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你願意做到這步?”
在左澗寧低下頭的瞬間,殷恪伽直接扣住了左澗寧的下額,阻止了他的脣靠近,視線帶着一抹難以置信的陰鶩看着左澗寧,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除了那次酒醉的意外一直不願意讓自己碰的男人,竟然爲了另一個男人而甘願做到這一步。
“是。”
左澗寧的眼裡沒有一絲猶豫,嘴角還勾着一抹笑容,那副表情刺的殷恪伽呼吸都深沉了幾分。
殷恪伽就這樣看着左澗寧,手上的力道沒有控制的越來越重。
左澗寧能夠感覺到殷恪伽身上那股子怒火,下額被捏的很痛,看着殷恪伽,左澗寧只是淺笑着……
“很好,我成全你。”
殷恪伽嘴角的笑更加的冷,左澗甯越是無怨無悔就刺的他心口更痛。扣着左澗寧下額的手突然鬆開,身體半壓性的壓向左澗寧,手直接探向左澗的下方。
“張開。”
見左澗寧雙腿還緊閉着,殷恪伽冷冷的開口。
左澗寧只是猶豫了一秒,雙腿便已經自發的張開。殷恪伽的大手直接探了直去,很快,左澗寧下半身的衣服直接被扯去,而殷恪伽手指甚至沒有做任何的準備,直接拉開了左澗寧的身體,扣上了他的腰。
撕裂般的痛楚,左澗寧不是沒有痛過,身體上的疼痛受的不是一次兩次,就連酒醉的那一次,也許是醉的太死,也許是殷恪伽太溫柔,所以他醒來除了身體有些不適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痛,而此時,比被刀砍還疼的痛楚……
那硬生生被撕裂開來。
明顯的感覺到有鮮血順着兩個人相貼的地方滑下,滴上了兩個人躺着的沙發,在沙發上留下一道道痕跡。
殷恪伽的臉色一直很冷,看着左澗寧嘴角依然勾着的笑,即使疼成了這樣,他的眼底也沒有一絲哀求,只是別過視線,麻木的忍着。
心中的不忍幾乎是在瞬間便被怒意完全的侵蝕,手扣在左澗寧的長腿上,腰上的力沉的更有力。
痛楚一直在持續着,左澗寧只能感覺到殷恪伽不停的在自己身體裡,時間的流逝,身體的痛楚已經接近麻木。鮮血的滋潤,早已經讓殷恪伽行動自若。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澗寧終於感覺到了殷恪伽的動作停了下來。
身體未被放開,激動的糾纏,兩個人的身體早已經被汗溼透了,左澗寧是因爲疼而被汗浸溼了身體,而殷恪伽則是因爲被銷魂的滋味刺激的……
他的身體,一如自己記憶中的那一夜,緊的不可思議……
“可以去醫院了嗎?”
躺在沙發上,微微的挪動自己的身體,左澗寧都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疼痛。雙腿好像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自己後面已經裂開了。不知道現在這個樣子去醫院會不會被雷發現異常。
眉頭微微的輕鎖着,那眼神裡的擔憂入了殷恪伽的臉,殷恪伽冷冷一笑,見左澗寧準備推開自己,突然低下頭,慢慢的靠近左澗寧,在左澗寧的耳邊用冷若冰錐的聲音低喃道:“你也把我看的太廉價了。”
一句話,讓躺在那裡的左澗寧,臉色攸地變了。
“你反悔?”
嘴角雖然勾着笑,但是左澗寧的眼裡已經明顯浮現出一抹冷若冰霜的怒意。
“一次想換我去醫院,你覺得我會允嗎?”
勾起左澗寧的下額,殷恪伽的目光帶着一抹輕嘲,但是眼底的冷意卻是那麼明顯。
“殷,你究竟想怎麼樣?”
左澗寧的聲音也變冷了……
“三天。”
“不可能。”
“那麼,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殷恪伽突然離開,那本來還在左澗寧身體裡的慾望也在瞬間抽離。左澗寧躺在沙發上,隨着他的離開,讓後面自動的又縮了起來,那疼痛讓左澗寧的身體不由的輕顫了一下。
左澗寧慢慢的撐起自己的身體,兩腿間疼的雙腿幾乎是在打顫。看着殷恪伽一副饜足的模樣,坐在那裡,點燃一隻煙,那副表情讓左澗寧的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後面疼的厲害,雙腿在落地間,幾乎都站不起來,額頭隱隱有細密的汗滴在凝聚。
“好,三天。殷,別試圖欺騙我。”SPFM。
殷恪伽沒有說話,對於左澗寧的威脅似乎沒有聽進耳裡一般,聽到他的應允,心中沒有任何開心之感,只覺得悲涼之感在心口越發的延續着。
慢慢的滅了手中的煙,殷恪伽突然站起身,左澗寧對於殷恪伽突然的靠近身體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一下。殷恪伽似沒看到一般,直接抱起左澗寧。
“你做什麼?”
“做,愛。”
冷冷的兩個字,殷恪伽已經輕鬆的抱着左澗寧往浴室裡走去。
從浴室到房間,從房間再到沙發。左澗寧幾乎是在醒來的時候,又被壓倒。在疲累中睡着,又在睡夢中被做醒。有一種黯無天日的感覺,身體的疼痛,從第一次一直延續到每一次。而殷恪伽從一開始的粗魯,再到慢慢的無止境的調情。
有時候心情好就各種在他的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跡,不停的撩撥他的感觀。直到他的身體起了反應,這才佔有他。聽到他發現低沉的聲音纔會讓他得到釋放。不管是快樂還是痛苦,都成了一種折磨。
三天,在一種極度漫長當中度過。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四天的下午,左澗寧幾乎是睜眼時便從牀上坐起來。橫在他腰上的手隨着左澗寧的起身而扣緊,左澗寧的身體又被拉了回去。
“殷恪伽。”
左澗寧又了下來,聲音明顯的冷了幾分。轉過視線,看着半眯着雙眼,似半睡半醒一般的男人。這三天以來,他跟吃了威爾鋼般不停的索要。嚴重的睡眠不足,纔會昨晚半夜做到自己直接睡死過去,一覺竟然睡到現在。
“放心,你都能做到這樣,我怎麼能讓你白白犧牲了三天,你說是嗎?”
冷諷的一笑,殷恪伽慢慢坐起身,掀開被子,露出自己那結實有力的身體,同樣的體力不錯,但是在疼痛和算凌虐當中,左澗寧的體力幾乎是大力的消耗了。完全的不堪負荷。
“怎麼?沒力氣了?”
站在牀邊,看着還躺在牀上的左澗寧,殷恪伽慵懶的問着。
左澗寧掃了殷恪伽一眼,直接掀開被子,然後準備下牀。雙腿在接觸地面的時候,如果不是意志力夠強,身體的疼痛和痠軟差點直接跌倒在地。在心裡暗暗的罵了一句SHIT,左澗寧這才深吸了一口氣,有些痛苦的邁着步子。
殷恪伽冷冷看了一眼,直接往浴室走。在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看着還未跟上來的殷恪伽,赤裸着身體靠在那裡說道:“需要我抱你一起洗嗎?”
“滾。”
左澗寧不由罵出髒話,已經過了四天了,雷那邊都不知道如何了……
一路上,殷恪伽慢條斯理的開着車,左澗寧從一開始的催,最後沉默的不再說話。身體也的確不舒服,頭隱隱有些發熱,這幾日被瘋狂的索取,剛剛還沒有感覺,現在身體裡彷彿有寒氣從身體裡往外涌,而身體裡明明很冷,但是頭卻有一種熱氣在往外噴。
臉上沒有透露出一絲不舒服之感,而殷恪伽一直在怒氣當中。眼神根本就沒有掃過左澗寧,直到停在醫院。
左澗寧的腿推開車門,當雙腿站在地上的時候,又是疼的倒抽了一口氣,不由的在心底又罵了一句SHIT。殷恪伽站在車的另一邊,只是掃了一眼過來,看的左澗寧微微彎曲的身體立刻站直。
邁步,往裡走。每走的一步都有些痛苦,隨着腳步的扯動,兩腿間那被撕裂還未癒合的傷口疼的讓左澗寧倒抽着一口口的冷氣。
強忍着,不讓自己臉上出現任何痛苦的神色。在坐進電梯時,電梯裡只有兩個人,爲什麼只有兩個人?因爲殷恪伽在兩個人進裡面的時候,只是冷冷的掃過那些試圖進來的人,只是眼神立刻讓那些人邁向前的步子立刻識相的收回。
對於殷恪伽的這方面潔癖左澗寧不發表任何意見,偌大的電梯裡,殷恪伽故意靠的左澗寧很近,看着左澗寧那僞裝的幾乎看不出痛苦的臉,他之所以那樣狂肆的就是想讓雷辰逸看到左澗寧的模樣,消失了三天,再出現。以那樣的姿勢出現,加上雷辰逸見過兩個人的曖昧,只要稍微想便知道這三天左澗寧是跟誰在一起,他就是讓左澗寧徹底斷了對雷辰逸的念想。
誰知道,三天的拼命索取,最後還是讓左澗寧堅持着。
臉色很冷,在電梯到的時候,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電梯。左澗寧明明疼的厲害,但腳步卻明顯的很快。在三天裡關了機,而在開機時發現很多電話,立刻拔了一個給雷辰逸,聽到他在電話那邊的聲音,左澗寧只是說了一句很快就趕過來。
兩個人剛出現在病房門口,雷辰逸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已經走了出來。在看到左澗寧的時候,雷辰逸憔悴的臉,臉色陰鬱的迅速靠近左澗寧,揚起拳頭就甩了一拳頭過去。那拳頭的力道又急又狠,打的本來站立就有些困難的左澗寧不穩的後退了幾步,殷恪伽緊張的扶住左澗寧。
左澗寧卻直接甩開了殷恪伽的攙扶,身體不穩的扶住牆壁,看着滿臉怒氣的雷辰逸,嘴角的笑容還在……
“雷,抱歉。”
“左澗寧。”
殷恪伽不敢置信的看着左澗寧,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抱歉。他有什麼需要跟雷辰逸抱歉的。
雷辰逸臉色很難看,沒有看到左澗寧明顯的不適,只是冷聲說道:“我信你了,結果呢?”
“事情有些複雜,所以花了些時間,人我已經給你帶過來了。”
左澗寧的聲音依然很磁性,隱隱帶着一絲疲倦。
殷恪伽看着左澗寧在雷辰逸面前的那副模樣,簡直刺瞎了他的雙眼。見雷辰逸那副受了左澗寧的幫助是理所當然的模樣,直接轉身便要離開。
左澗寧一把扣住殷恪伽,雙眼已經變得冷漠,看着殷恪伽說道:“殷恪伽,別逼我。”
幾個字,只有殷恪伽聽得到,殷恪伽看着左澗寧已經慢慢變色的眸子,身體繃的厲害。
“犯賤。”
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說左澗寧,錯過雷辰逸身邊的時候,殷恪伽冷冷的瞪了雷辰逸一眼,接着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
左澗寧撐在牆壁上,身體的力量在大量的耗盡着,雷辰逸眼角餘光在看到左澗寧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不由的眉頭輕鎖着看着左澗寧說道:“左,我衝動了。”
“沒事。”
“你不舒服?”
“沒有。我很好。”
左澗寧站直身體,對雷辰逸淺淺的微笑着,然後對雷辰逸說道:“進去吧,殷恪伽應該可以幫到程涵蕾。”
雷辰逸在左澗寧的笑裡,看着左澗寧那副沒事的模樣點點頭,轉身往病房裡走。左澗寧在雷辰逸走進病房的時候,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體力好像耗的有些嚴重,嘴角的些疼,微微的輕舔,嘴角有着一絲血腥的味道。
也許是知道不可能得到,只要他覺得好便可以。
犯賤。
也許。
能讓他付出的人只有雷一個人而已,能夠讓他做到這樣地步的也只有雷辰逸一個人而已。
一場手術,也不知道殷恪伽做了些什麼,說是國外最先進的技術,因爲左澗寧說相信他,所以雷辰逸即使心中擔心還是相信了。在看到程涵蕾正常的從手術室裡推出來的時候,立刻緊張的迎了上去。
“她怎麼樣?”
看着走出來的殷恪伽,雷辰逸問着。
殷恪伽沒有回答,只是一邊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身後的左澗寧。
左澗寧看着雷辰逸那隱忍的臉,說道:“相信殷,程涵蕾沒事了。殷,程涵蕾什麼時候會醒。”
左澗寧拉住了準備離開的殷恪伽,手扣在殷恪伽的手臂上,那眼神帶着一絲警告。
“明天。”過麼人己。
程涵蕾被推回了病房,而左澗寧已經完全挪不動步子了。殷恪伽在走了一段距離後,沒有聽到身後傳來聲響,明明不想去管左澗寧,這個心裡只有一個心裡完全對他沒有其他感情的男人,他何必犯賤……
可是又走了幾步,在聽到身後砰通一聲聲響時,殷恪伽大腦在受控制之前,人已經大踏步的奔過去。
“左。”
一把摟起左澗寧。一直支撐着的左澗寧,此時身體已經耗盡了力氣。抱着左澗寧,殷恪伽這才發現他額頭燙的厲害,因爲一直隱忍着,渾身都燒的似火一般,他竟然一個字沒有說。而自己竟然到現在都沒有感覺到他的異樣。
迅速的抱起左澗寧,殷恪伽大踏步的離開……
雷辰逸疲累的趴在牀邊淺眠着,窗外,暖暖的陽光灑進病房裡,照在兩個人的身上。躺在病牀上的程涵蕾,彷彿在大海里浮沉了好久,在走進了一片迷霧當中時,似乎永遠走不出來。眼前似乎出現了媽媽的身影,不停的在呼喚着自己,慢慢的往媽媽走去,程涵蕾想再撲進媽媽的懷裡,感覺着那一絲溫暖。
就在快靠近媽媽的時候,突然有人在身後扯着她,不停的在她耳邊怒吼她威脅她。
掙扎了好久,最後程涵蕾只感覺到一道真實的力道,一把扯她出了迷霧。
身體很疼,特別是手,似乎已經被壓的麻木了。
微微的動了一下手指,程涵蕾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手只是輕輕的動了一下,身體好似完全的沒有力氣。
那微微的動作已經足以讓淺眠的雷辰逸醒來,雷辰逸幾乎是立刻睜開雙眼,看向程涵蕾。
“程涵蕾。”
大手還扣在程涵蕾的小手上,那麼用力的扣着,而那雙寫滿疲倦的眸子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程涵蕾。見程涵蕾還沒有睜開雙眼,雷辰逸不由的聲音加大的喊道:“程涵蕾,立刻睜開雙眼。”
程涵蕾在聽到雷辰逸的聲音時,睫毛微微的煽動着,慢慢的睜開雙眼。
有那麼一瞬間,今夕還不知道是何夕。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雷辰逸,半天動也不動。
“程涵蕾?”
雷辰逸有些不確定的喊了一聲,見程涵蕾還是沒有反應,沒有鬆手,而是對外面用力的吼了一句。很快程涵蕾的醫生立刻走了進來,熟練的幫程涵蕾檢查了一遍,然後總算鬆了口氣的說道:“病人已經沒事,再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雷辰逸沒有說話, 只是點點頭,醫生便離開。
雷辰逸只覺得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頭看着程涵蕾,見程涵蕾還是沒有反應,不由的皺起眉頭。
他守了她七天,她醒來難道不應該對他說一句謝謝嗎?這樣沉默不語是不什麼意思?
程涵蕾知道醫生進來,知道醫生在幫自己檢查,只是大腦很多忘記銜接不上來,她睜着雙眼,總覺得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做,但是大腦一時間又接收不了。眉頭時不時的微微的皺着,她爲什麼會住在醫院,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放學……
被帶上車。
然後被針麻醉暈了。
醒來是手術室,雷熙雯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手術……
手術……
一個星期就高考了……
“今……”
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口乾的發不出聲音,雷辰逸立刻拿過一邊的溫水,小心的喂着程涵蕾抿了一口,程涵蕾想喝多點,但雷辰逸直接把杯子拿開,直接喝了一口,低頭,慢慢的把口中的水過渡過去,小口的慢慢的,直到感覺到程涵蕾脣瓣不再那麼幹澀後這才稍微離開。
程涵蕾這個時候已經不想去介意自己跟雷辰逸剛剛的喂水方式,只是在可以說話的時候,程涵蕾看向雷辰逸,言詞急促的問道:“今天幾號了?”
雷辰逸一愣,沒反應過來。
“我問你今天幾號了?”
程涵蕾發出聲音還有些困難,但是那眼神已經明顯的帶着一抹慌亂。
“6號,你別動。”
雷辰逸見程涵蕾一手慌亂的要掀被子起身,立刻按住程涵蕾,沉着的回答。
“6號……”
程涵蕾喃喃的自語,被按住的手突然掙扎,一手拔掉手上的點滴,有些慌亂的繼續掀被子然後就要下牀,身子太虛,根本連雙腳踩地都不能。雷辰逸見程涵蕾的動作,大手一扣,直接把程涵蕾推回牀上,冷聲吼道:“程涵蕾,你做什麼?”
“我要去考試。”
“你發什麼瘋,你現在這樣的身體能去哪裡?”
“雷辰逸,放開我,我說我要去考試,我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去考試,我要考試,你聽到沒有。”
程涵蕾從一開始的喃喃自語,到最後崩潰的吼着,劇烈的掙扎着,雙眼裡帶着一抹瘋狂的絕望。6號了,她竟然昏迷到6號了,好不容易可以參加高考了,竟然因爲雷熙雯而讓自己足足昏迷了一個星期,老天這是在耍她嗎?存心要毀了她嗎?
她不能錯過高考,她要考試。
“你爬給我試試,你今天敢下牀,我打斷你的腿。是命重要,還是高考重要?”
“高考,除非你打斷我的腿,否則,我一定要去考試。”
程涵蕾毫不猶豫的回答,手使勁的掙扎着,隨着掙扎,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眼前只覺得越來越黑,而掙扎的力道越來越弱,在昏迷的前一秒,聽到雷辰逸冰冷的聲音:“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走出這間病房。”
她想反駁,想說你憑什麼,可是身體的力量耗盡,身體一軟,整個人倒進病牀裡。
雷辰逸站在病牀前,看着昏迷的程涵蕾,在醫生檢查間,雷辰逸的眉頭微微皺起,這一週只顧着程涵蕾,都忘記了已經高考了……
目光看向再次昏迷安靜睡着的程涵蕾,眉頭微微的皺起……
預告:明兒是很精彩的兩個人決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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