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現在不想去那裡。”一想到那個小島,她就會想到上回自己被人扔在那裡不管的慘狀,心情很不爽。
即墨軒將她強行從椅子上拉起來,雙手扣住她那堪堪盈握的小蠻腰,低頭寵溺地在她那光潔如緞的額頭上重重地親了一口,才又問,“那你想去哪裡,只要你說得出來,我一定陪你去。”
上回自已把她一個人扔在那個小島上雖然是不得已的事,但他還是想補償她。
畢竟如今錢對他來說已經不是問題,即便她要環球旅行,他也付得起。
只要她能高興,別說環球旅行了,即便她要去火星,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帶她去的。
恬心仰頭看着他的眼睛,還真沒有跟他客氣,“我想去歐洲。”
記得八年前她指着地球儀上一大片陸地問即墨軒那是什麼地方的時候,他告訴她這是歐洲大陸。
她問歐洲在陸在哪裡,他就告訴她,那是是一個跟亞洲大陸一樣有着悠久文明的美麗的陸地。
還說將來等他賺了錢一定要帶她去看法國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荷蘭的鬱金香和英國的古城堡。
而且他還承諾,只要她想,他一定會在愛琴愛岸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
如今婚禮她是不敢指望了,只是她也不想再跟他客氣。
據說男人如果自己不用就會被別的女人拿去用,所以她現在就要他兌現當初的承諾,否則他有可能就帶另一個女人去了。
“不行。”出乎意料的是,一聽到她要去歐洲,即墨軒當即沉下臉來,“去哪裡都可以,就是不能去歐洲。”
“爲什麼?”恬心顯得很委屈,剛纔還說只要她說得出來的就一定陪她去,沒想到她想去個歐洲都不肯,“你出爾反而,言而無信,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某人依舊冷着一張迷死人的臉,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我倒想問你爲什麼非得去歐洲,不會是因爲顧傾辰在那裡你急着去跟他見面吧?”
“你胡說。”恬心哪想得到她只說要去歐洲,這傢伙居然就想到了顧傾辰。
他要是不說,她都幾乎忘記顧傾辰在歐洲了。
即墨軒卻一寸也不肯讓,“這是事實,你之前還打算跟他註冊結完婚就去歐洲的,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你也許早就跟他走了。”
聽到他提自己當初準備跟顧傾辰登記結婚的事,恬心倒真無言以對了,畢竟那是事實,即便自己當時是無奈之舉,也改變不了的。
不過想想她還是不服,“你都陪另一個女人去醫院看婦產科了,我爲什麼不能爲了我母親跟另一個男人結婚?”
“我陪另一個女人去看婦產科是有原因的,而且我並沒有跟她結婚,等事情處理好之後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這丫頭現在居然敢爲了一個顧傾辰直接跟自己叫板,即墨軒瞬間就爆了,“但我要警告你,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即墨
軒的女人,不可以有二心,否則我寧願把你扔出去喂狼。”
恬心哪想得到這傢伙不但不老實交待他跟另一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居然還敢這麼威脅自己,簡直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她已經忍無可忍,氣得捏起粉拳狠狠招呼了過去,恨不得能一拳將他打扁才能解心頭之恨。
令她憋屈的是,捱了她一拳,某人卻還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而她那隻打人的手反倒疼得半天都舉不起來,只覺得這傢伙的胸就象銅牆鐵壁一樣堅硬無比,弄得她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
“心兒寶貝,怎麼了?”見她疼得秀眉緊蹙,淚光盈盈的樣子,某人不但不生氣,反倒極不厚道地笑了,還故意問她,“打得不過癮嗎?要不要再來一下,我肯定不躲。”
“你滾遠點!”恬心滿含熱淚,一臉憤怒,“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要滾我們也得一起滾,我帶你滾去吃好吃的。”即墨軒莫名地心情極好,將她打疼了的小手放在手心裡輕輕揉捏,然後又放到自己的脣邊親了一口,才又道,“你要是真不想看到我可以閉上眼睛,我可以全程爲你服務,不需要你動一根手指頭。”
“要去你自己去,我纔不要跟你一起吃。”恬心堵氣推開他,自己拿起電話打給公司餐廳,只訂了一份自己喜歡吃的芝士焗大蝦和一份烤雞翅,又訂了一份奶油蘑菇湯。
餐廳很快就把香噴噴的大蝦和雞翅送上來,即墨軒站在一旁,可憐巴巴地看着她,“心兒,我也要吃大蝦。”
恬心一邊努力剝手上的那隻大蝦,一邊毫不留情地拒絕他的非分要求,“沒門。”然後準備將手中剝好的蝦塞進自己的嘴裡。
哪想得到即墨軒居然先她一步,低下頭一口咬住她抓蝦的那隻手,連她的手指都咬進嘴裡了。
“喂,你太過份了。”這傢伙自己不去叫餐,居然直接用搶的,果然是個強盜。
搶到吃的之後,即墨軒乾脆直接將一臉憤怒的女孩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邊吃一邊滿意地點頭,“嗯,今天這蝦烤得不錯,我喜歡,繼續剝。”
恬心狠狠瞪他一眼,“我不伺候,要吃自己剝。”然後賭氣拿了一塊雞翅大口吃了起來,生怕他再來搶似的。
某人滿臉哀怨地看着她幾口就把那塊雞翅上的肉全部都咬進嘴裡,把骨頭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然後擡頭得意地看着他笑。
即墨軒就那麼盯着她的一舉一動,正當她擡頭挑釁地衝自己知的時候,他終於忍無可忍不想再忍,直接捧起她的臉吻了下去,直到把她嘴裡的雞翅全都搶到自己嘴裡才放開她。
這回輪到恬心抓狂了,狠狠瞪着他,怒道,“你就不會自己拿一塊吃嗎?”
即墨軒把嘴裡的雞翅吞下去之後,又把她抓雞翅的那個手拿起來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吮過去,就象吃雞爪一樣。
一直到把她的
五個手指頭都吮乾淨之後,才心滿意足地眯着眼看她,“不會,要你喂的纔好吃。”
恬心氣結,這哪是她喂啊,分明是從她嘴裡強搶好媽,都不知道他這是什麼變態的心理。
辛辛苦苦剝了一個大蝦,啃了一塊雞翅全被他搶去吃了,而她自己的肚子卻還是空空如也,好過分。
實在餓得不行了,恬心又拿起一隻大蝦,她剛開始剝某人就張着嘴在那等了,就象嗷嗷待哺的小鳥似的。
沒想到平時那麼高冷的一個男人,居然也會有這麼幼稚的時候,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她一邊剝蝦殼,一邊一臉戒備地防着他再來強搶,“這個不能給你吃了,我也好餓。”
“你餓了我給你剝。”某人聽後,倒真拿起一隻蝦剝起來。
“那就各剝各的。”恬心懶得理她,把剝好的蝦仁就要往嘴裡送。
可是某人的速度極快,一張嘴,還是被他搶走了。
恬心再次大聲抗議,“你怎麼能這樣啊,自己都在剝了還要搶別人的,太過份了。”
“我剝的歸你。”即墨軒把自己手中剝的那個遞到她的嘴邊,“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應該象現在這樣,你的一切都只能歸我一個人享用,同時,你也只能享用由我提供給你的一切,不得偷吃。”
“你這是什麼強盜邏輯?”恬心一聽就乍毛了,“憑什麼只限制我的自由,那你呢?你的一切是不是也歸我一個人享用?”
“當然。”即墨軒倒是沒有反對,很爽快地點頭,“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這個人。”
恬心不服,當即反駁,“那你爲什麼還要跟別的女人傳出緋聞?”
一聽她又提那個女人,即墨軒顯得有些煩躁,“我說了我跟那個女人的關係不是外面傳的那樣,總有一天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就知道你想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恬心感覺這男人有事瞞着自己,否則也不會每次她提到他陪着去醫院的那個女人,他總是避重就輕,不肯把話跟自己說清楚。
“你放心,我只你感興趣。”看到她撅起小嘴不高興了,即墨軒試圖寬她的心,“早在八年前,你就是我碗裡的食兒了,我保證這輩子只吃你一個,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
恬心白了他一眼,還是不爽,“哼,口是心非。”
如果沒有吃,那個女人怎麼會懷孕?
真當她是三歲小孩子,他說什麼,她就相信啊?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信我?”見她還是不依不饒,即墨軒又急了起來,“難道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要不你拿把刀子來吧,我現在就給你掏,順便把裡面那枚子彈給取出來,否則硌得慌。”
一聽他這賭氣的話,恬心整個人便慫了。
她自然不能真讓他把心掏出來給自己看,再加上他提到還在他心臟旁邊的那顆子彈。
當年要不是爲了自己,他也不會挨顧傾辰一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