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軒也接話道,“沒錯,剛纔打平了,我們一起吃個飯,順便得一起討論一下我們的賭局該怎麼辦?”
羅伯特看了他一眼,卻轉頭對恬心說,“如果是你一個人請客我就去。”
即墨軒無語,心想這老蘿蔔頭比自己還要固執。
恬心卻笑道,“當然是我自己請你吃飯,不過我希望即墨軒,宋博士以及你的女兒珍妮小姐也能一起參加,你不介意吧?”
羅伯特聽後,倒沒再繼續堅持,“即然是你請客,那當然由你說了算。”
其他幾個人都無聲地笑了。
他們知道這老頭其實已經原諒了即墨軒把他扔在半路上一事,只是面子上還是放不下,所以繼續嘴上還是不肯饒人。
即墨軒也懶得跟他計較,畢竟現在自己的面子跟恬心的身體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了。
只要這老頭真能把恬心的病治好,別說對他冷嘲熱諷了,即使是要他的命,他也在所不惜。
回去洗了個澡,休息了一下,即墨軒才帶着恬心去吃飯。
在飯桌上,羅伯特心情相當好,也不再象下在高爾夫球場的時候那樣老是針對即墨軒了。
還主動談起了恬心的病情,“我看了小天使的病歷,她心臟的病竈跟一般的先天性心臟病不太一樣,所以傳統的手術可能無法達到預期的效果,即然她已經懷孕了,那隻能先保證她平安生下孩子,等我的實驗室正在做的一項技術難關攻克之後,再給她手術,那時候應該能徹底給她治好。”
即墨軒一聽,瞬間來了興致問,“羅伯特先生,你說的技術難關到底是什麼?”
“我們在研究一款微型機器人,可以通過微創的方式進入人體做目前人類做不到的最精密的心臟手術,修復體內的病竈。”說到這,羅伯特嘆了口氣,“可惜之前跟我合作的那家專門研發醫療機器人的公司不願意跟我合作了,最新有意向投資的合作方又提出無理要求,所以這一項目暫時擱淺了。”
終於談到自己一直期待的正題,即墨軒喜出望外,不過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沉着淡定,“羅伯特先生,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無條件給你提供任何資助,無論是錢還是人都沒問題,不過我希望你能把你的實驗室搬到江城來,因爲我有一家研發機器人的公司就是江城,這樣我們合作起來會更方便。”
下午高爾夫球比賽打成平局,正愁着不知道即墨軒還會不會給自己的實驗室投資呢。
此時聽到他真的要給自己投資,羅伯特自然沒有不同意的。
只是臉面上還是放不下,非得拿恬心出來說事,“好吧,看在小天使的份上,我答應你,把實驗室搬過來。”
兩個倔強的男人終於達成一至的協議,恬心自然替他們高人,忙笑道,“謝謝你羅伯特先生,你真是太好了。”
即墨軒也不失時機地端起杯子,對羅伯特說,“爲我們合作成功,乾杯。”
羅伯特難得地露出笑容,“幹得好年輕
人。”
其他人也都端起自己的杯子,分別碰了杯,然後都一飲而盡。
這頓晚餐,除了珍妮之外可以說皆大歡喜。
即墨軒心情大好,帶着回去之後,洗漱完畢,摟住懷裡午噴噴的女人,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
可是恬心卻一把將他推到一旁,“不要碰我。”
“怎麼了寶貝?”即墨軒嚇了一跳,忙問,“誰惹你不高興了?”
同時在腦子時搜尋着今天下午和晚上的一切信息,希望能找到答應。
恬心撅着小嘴,又黑又大的眸子狠狠瞪着他,冷冷地回道,“沒有誰惹我不高興,我只是想問問你,那個珍妮到底跟你有過什麼關係?你們以前是怎麼認識的?”
即墨軒哪想得到這丫頭突然問起這事來,不過她馬上想到一定是珍妮跟她說過什麼了。
慌忙道,“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有。”
一聽他居然說什麼關係都沒有,恬心就更來氣了,“還說沒有,她都說你的六塊腹肌很迷人了。”
要不是珍妮自暴,她還真不知道那個女人居然跟這個男人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
雖然說是體檢,可是想到他的身子被另一個女人光看了,她就覺得不爽。
感覺就象原本屬於自己的蛋糕被人偷偷咬了一口一樣,有種說不出來的憋屈感。
“心兒你彆着急呀。”見她要動氣的樣子,把即墨軒給嚇的,生怕又弄出個好歹來,忙柔聲解釋,“當初我去德國留學的時候她是負責入學體檢的醫生,體檢不都要脫衣服的嗎,所以就讓她看到了。”
果然有人吃了自己的蛋糕,一想到自己男人的六塊腹肌居然讓別的女人看到了,恬心就覺得不是滋味。
更關鍵的還是,除了六塊腹肌,別的什麼有沒有被人看過?
“你居然真的當着女人的面脫衣服?”恬心越想越不爽,“你全部脫光了嗎?”
“沒有。”即墨軒慌忙搖頭,表情篤定。
“我不信。”一想到他的身子有可能全被另一個女人看光了,恬心就氣得想揍他。
雖然她也知道,即便他真的在那個叫珍妮的面前脫光了衣服,那也不過是爲了體檢,不應該太過介意的。
當初自己進衛校的時候,老師也說了,在醫務人員的眼裡,只有病人,沒有性別之分。
可她偏就在意了,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表現得大度一些。
即墨軒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當年留學的一次檢查居然會給自己帶來麻煩,而那個珍妮也太過分了,這種事居然還拿到恬心面前去說。
可是此時怪誰都沒用了,他只能想辦法讓她相信自己沒有別被的女人看光。
只得小心翼翼地哄道,“寶貝,我即墨軒是什麼人呀,怎麼可能在除了你之外的別的女人面前把衣服全部脫光呢?”
“不脫光你能過得了體檢那一關嗎?”恬心感覺這傢伙並沒有說實話,依舊不依不饒,“你怎麼
證明沒有脫光?”
雖然她覺得自己跟他糾結體檢有沒有脫樂的事有些無理取鬧的成分,可是如果不弄清楚他脫沒脫光,她真的睡不着覺。
她是即怕他說脫光了,又怕他沒跟自己說真話,簡直糾結死了。
即墨軒徹底無語,這種事要怎麼的證明啊,即便當時有一起體檢的同學,這麼多年了誰還記得那些?
只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給她一個充分的理由,這丫頭一定不肯放過自己,只能繼續哄,“這有什麼難的,我告訴她我老婆不讓我脫,否則回家就死定了,她心一軟就讓我過了。”
然面,恬心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的話,“騙人,我纔不信呢。”
即墨軒笑問,“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相信我的話,讓我穿越回去重新體檢一次給你看嗎?”
一聽這話,恬心氣得捏起粉拳在他的肩上狠狠打了一下,“你想得美啊,重新回去再讓別的女人看你脫光一次嗎?”
即墨軒趁機握住她的小手,然後順勢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你放心吧,我一點都不想脫光了被別的婦人看,我的八塊肌肉只給我的心兒看,別的女人永遠都不會有資格。”說完直接吻下去。
他知道,這種時候只能讓她閉嘴才能消停,否則這個問題會無限循環惡性下去,永遠都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畢竟下午出去消耗了不少體力,在某人柔情似水的熱吻之下,恬心剛纔感覺自己那顆酸澀的心慢慢被他融化,最終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感覺到她終於睡着了之後,即墨軒才緩緩放開她的脣,長長舒了一口氣。
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那麼多年了的陳年往事還這麼不依不饒,太能折騰人了。
不過想想那個珍妮還真象顆定時炸彈啊,要是不把她妥善處理好,萬一哪天那個女人再說句什麼不着邊際的話,恬心一當真就有可能出大事。
只是,她是羅伯特的女兒,聽宋子淵說珍妮現在是她父親的助手。
因此不論是給恬心看病還是實驗室合作,她肯定都會參與。
這麼說來,得想辦法讓那個女人跟自己徹底切割才行了,否則萬一恬心這丫頭每次都用體檢的時候自己有沒有脫光這事來折騰他就麻煩了。
別說自己沒有脫,即便真的脫了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承認啊,否則今後就更是沒完沒了了。
最關鍵的還是,這樣會影響恬心的心情,對她的身體不利。
看來得馬上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把這個珍妮的事給解決掉才行。
等恬心徹底睡熟了之後,即墨軒便輕手輕腳地起來,然後又躡手躡腳地到外面客廳裡拿出手機拔通了宋子淵的電話。
好半天,電話才被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宋子淵半夢半醒的聲音,“什麼事?”
只聽即墨軒道,“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宋子淵一聽就不樂意了,“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我困了要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