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樑筱薇出院,恬心想吃她吃飯。
可是即墨軒不讓她出去,直接讓歐陽潤清把樑筱薇給帶到天心苑來,在家裡請他們吃。
恬心雖然有些不爽,不過想到上回出去吃個宵夜發生的事,她還是心有餘悸,因此只得把樑筱薇給請到家裡來。
“樑筱薇,你終於出院了真是太好了。”看到閨蜜瘦了一圈,恬心很是過意不去,“你在我這多住幾天,我讓廚師給你做好吃的,一定要幫你被回來。”
然而,還沒等樑筱薇說話,那邊歐陽潤清居然不樂意了,“小恬心,你這是什麼話,我的老婆當然是我帶回家做好吃的給她補了,哪有你給她補的道理,要是傳出去的話豈不被人說我歐陽潤清不董得疼愛自己的老婆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啦。”恬心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就跟自己計較起來,只得笑道,“筱薇是代我受的這份罪,所以我多少還是應該表示一下的嘛。”
可是歐陽潤清卻道,“你的心意我們心領啦,所以今天才專門過來飯餓的,住就不必了,我老婆不能住別人家,否則我一個人回家睡不着覺的,我一個人在家孤枕難眠,我老婆也會心疼的。”
“你別胡說了,誰心疼你了”見這傢伙越說越沒邊,樑筱薇臉莫名地紅了。
看到自己的女人不好意思了,歐陽潤清只得住了嘴,“好好好,我不說了,反正你不能住在這。”
樑筱薇徹底無語中,她分明都沒有表過態,這傢伙就自說自話地說了大堆,真是受不了他了。
好在即墨軒過來把他叫到書房去,兩個男人關起門來不知道商量什麼事去了。
兩個男人走了之後,恬心問樑筱薇,“有人疼是不是很幸福?”
樑筱薇笑,“瞧你這話問的,你不是也一樣嗎?”
恬心卻顯得很無奈,“我跟你不一樣,我媽當年去世的時候還反對我跟即墨軒在一起呢。”
“你母親都不在了,還怕什麼呀。”樑筱薇嘆了口氣,才又道,“不象我哥,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給我搗亂,你也看到前幾天他回來怎麼爲難歐陽了。”
恬心笑,“怎麼,心疼歐陽美人了?”
樑筱薇卻不承認,“誰心疼他了,事情都這樣了,我總不能真因爲我哥的原因跟他離婚吧。”
恬心看得出,自己這個閨蜜現在歐陽潤清已經是死心踏地了,因此笑道,“當然不能離婚啦,其實我真的很羨慕你有一個這麼關心你的哥,要是我也有一個哥哥多好啊。”
“看來我也得給我哥找個女人,否則他太閒了就會想來管我的事,找個嫂子管着他,他就沒有心思再來管我了。”樑筱薇有些無奈,不過同時話鋒一轉,“早知道當年我早點把你介紹給我哥,這樣現在你肚子裡的孩子就是我的小侄子了。”
“筱薇,你說什麼呢。”然而,她的話音剛落,剛從樓下書房下來的歐陽潤清居然衝上來一把捂住她的嘴,“你不想活了嗎
,這種話也是可以亂說的?”
樑筱薇急得掰開他緊緊捂住自己的手,沒好氣地反問,“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緊張什麼?”
“開玩笑?”歐陽潤清一臉的嚴肅表情,“這種玩笑是可以隨便亂開聽嗎?要是讓某些人聽到了,他會直接把你拎了扔出去的。”
要是讓即墨軒聽到自己的老婆說後悔當初沒有把他的女人介紹給自己的哥哥,那傢伙肯定當面翻臉,他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自討沒趣。
更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她直接扔出去,畢竟自己打不過他,惹不起只能小心點了。
果然即墨軒隨後也下來,只聽了個尾,便問,“誰要把誰扔出去?”
歐陽潤清忙笑道,“沒什麼,我老婆在說,如果我敢多看別的女人一眼就要把我扔出去。”
逗得樑筱薇和恬心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吃過飯兩個女孩又聊了半一的體己話,歐陽潤清才強行把樑筱薇帶離天心苑。
第二天,即墨軒要出去會一個重要的客戶,因爲怕恬心一個人呆在家裡會悶,因此把她也帶在身邊,會完客戶又一起參加一個午餐會。
到了那之後,因爲偶遇一個很重要的商業夥伴希望跟即墨軒單獨談談。
即墨軒讓他稍等,自己親自到自助餐區拿了些吃的讓恬心坐下吃,又讓兩名保鏢在旁邊守着不讓閒人靠近,自己纔跟商業夥伴到一旁繼續聊工作去了。
恬心正吃着,突然聽到有人叫她,“恬心,恬心,爸爸有話跟你說。”
她擡頭一看,居然發現自己的父親恬懷禮和王月香可憐巴巴地站在兩米開外,他們想靠近她,卻被那兩名保鏢給攔住了。
一看到他們兩個,恬心就來氣,“我跟你們沒有什麼可說的。”
只聽王月香道,“恬心,看在恬然是你姐姐的份上,求求你跟軒姑爺說一聲,讓他不要再爲難你姐姐了,她只是一時糊塗纔會跑到那家會所去在你吃的燕窩裡下藥的,你看你現在不是也沒事嗎,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她這一回,以後我們一定會管好她,不會讓她亂來了。”
恬心聽後不由地吃了一驚,“你說我吃的燕窩裡被人下了藥,而且是恬然乾的?”
之前即墨軒明明跟她說樑筱薇之所以會肚子疼,只是因爲那燕窩是假冒僞劣產品呢,她居然也信以爲真了,沒想到竟然是被自己的姐姐恬然下了藥。
恬懷禮和王月香聽到她這知問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她居然不知道此事。
不過他們並不相信她並不知道,否則即墨軒怎麼會故意把恬然從非洲偷偷跑回來的消息告訴那花花公子林亦琨?
那林亦琨得到消息之後,立即派人再次把恬然給抓走,重新送到非洲的原始部落去。
據說林亦琨跟非洲的某個小國有貿易來往,名義上是說派恬然去幫打理。
可實際上就是在沙漠裡的一個還處在原始狀態小部落,做一些手工藝賣到國內來。
恬然每天吃住都跟那些人在一起,熱不要死不說,吃又吃不好,連洗個澡都困難。
最可怕的還是,那部落的首領還把她當成自己的小老婆對待,讓她跟他衆多的小老婆們輪流伺候他。
上回好不容易逃回來,還去做了整容,哪想得到她不甘心居然去打恬心的主意,被即墨軒查出來,又通知了林亦琨再次把她拎到非洲去。
實在沒着了,王月香才拉着恬懷禮去找恬心,可惜她一直都住在天心苑不出門。
而天心苑豈是他們想進就能進的,他們一直守着,直到今天才看到她跟即墨軒出來,又到這裡來出席餐會。
碰巧即墨軒又不在她身邊,他們自然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可惜最終還是被兩名虎背熊腰的保安給攔住了,他們只能隔着那兩名保鏢大聲求她。
雖然這事這麼大張旗鼓地說出來實在丟臉,可是爲了救女兒於水火,他們只能拉下老臉了。
而此時聽到恬然對燕窩被下藥一事一臉茫然的表情,他們只以爲她不過是裝出來的,因此王月香忙道,“恬心,我知道你姐姐這事做得有些過份了,可她之所以會這麼做都是被逼出來的,她在非洲過着非人的生活她實在是忍無可忍啊,求求你饒過她這一回吧。”
原來恬然被林亦琨送到非洲去了居然還偷偷跑回來想對她下手,恬心還真沒想到自己這位姐姐到現在居然還不肯放過她。
“即然是林亦琨把她送到非洲的,你們應該去找他才行啊,我又不認識那位林大少爺,你們找我有什麼用?”
別說這回恬然在她吃的燕窩裡放了藥,即便沒有這事,想到自己這些年來這位姐姐的所做所爲,她也不可能出面去幫她求情。
王月香忙賠笑道,“你是不認識,可是軒姑爺認識呀。”
沒等王月香說話,身後卻傳來了即墨軒的聲音,“你傢什麼時候出了位軒姑爺了?”
恬懷禮和王月香回頭一看是他,忙陪笑道,“軒姑爺,我們說的正是你呢,你是恬心的未婚夫,自然是我們恬家的姑爺了,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恬心她姐姐一般見識,她已經知道錯了,今後再也不敢胡鬧了,求你饒了她這一回吧。”
然而,即墨軒卻根本一點面子都不肯給他們留,“我雖然是恬心的未婚夫,可是從來沒有承認過是你們恬家的姑爺,所以請叫我即墨先生,並且請你們馬上離開。”
王月香一聽瞬間謊了,“軒姑爺,不不不,即墨先生,求求你看在恬心的份上幫我們去跟林亦琨說個情吧,你要我們怎麼做才能幫忙,只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會照做。”
即墨軒走到恬心的身邊,這纔回頭對他們說,“我要是沒聽錯的話,恬心剛纔已經說過了,這事你們得去求林亦琨,我無能爲力。”
“即墨先生,我讓恬然來給你們跪下認錯。”王月香一聽可急壞了,慌忙跑到一個角落把自己的大女兒強行給拉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