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她全程黑臉的模樣,她真的很不適應啊,最終只得沒話找話說,“即墨軒,一會兒陪我去散步好不好?”
平時他每天晚上吃過飯都會陪她先上會步再上樓繼續辦公,今天不知道還會不會陪自己,所以她決定先試探一下。
可惜的是,人家除了時不時給她夾點她愛吃的菜之外,只顧自己吃飯,就象沒聽到她的話似的。
把恬心給鬱悶的,真要撲過去痛揍他一頓,看他還要不要這麼對自己冷暴力。
可是又擔心揍了他就更不願意搭理自己了,只得憋屈地低頭吃飯。
吃過飯之後,恬心也不想再理那人小氣的傢伙,自己起身調頭往後院走去。
不過沒走出幾步,身後突然伸過來隻手來握住她的小手。
恬心回頭一看,即墨軒那張英俊的臉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還是來陪自己散步了,恬心一直鬱悶的心瞬間就明朗起來,“你看,院子裡泡桐樹葉都掉光了,難看死了,真希望春天快點到來。”
即墨軒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幾棵光頹頹的樹,還是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只牽着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恬心終於忍無可忍,用力甩開她的手,衝她大聲吼道,“即墨軒,你到底鬧哪樣?”
然而,某人只是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垂眸淡淡看她一眼,然後接着往前走,就象沒聽到她的話似的。
恬心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走了一圈就沒有興趣再繼續走下去。
回到屋內之後,即墨軒又回他的書房辦公去了。
把恬心給氣得,會在樓下客廳生了好一會悶氣。
最終想想還是覺得不甘心,便怒氣衝衝地上樓,用力推開書房的門。
那房門怦地一聲撞在一旁的牆上,把正在裡面跟即墨軒討論問題的姜洪濤給嚇了一跳。
擡頭一看,恬心一臉怒氣地站在門口,知道這妞估計是要來跟自己的老大鬧了。
他便識起地對即墨軒說,“我先去把這些資料整理一下再給你。
”說完逃也似地離開了書房。
而即墨軒就象沒聽到剛纔那巨大的動靜似的,一直只專注地看着自己的電腦屏幕,就是不擡眼往門口看。
看到他一副泰山崩於前,我自巍然不動的淡定表情,恬心本想臭罵他一頓。
不過想想還是決定改變策略,因爲剛纔已經罵過了,他根本就不在乎。
因此,她也沒有說話,直接進去把某人的電腦蓋上,然後往她的膝蓋上一坐,“我腿痠了,幫我按摩。”
她現在就是要無理取鬧,最好能把他給惹得暴跳如雷,她寧願他臭罵自己一頓也不願意這麼被他冷落。
然而,令她失望的是,電腦被她關掉,即墨軒只是默默再打開,繼續寫他的郵件。
恬心被他圈在懷裡,一張小臉貼在她的脖子上,那坐姿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看來,這壞蛋是篤定了不想搭理她了。
恬心越想越生氣,決定今天就是要跟他做對抗底,看看是他有耐心還是她有耐心。
於是,她再次伸手把桌上的電腦用力合上,然後大聲叫道,“我讓你給我按摩,你沒有聽到嗎?”
這回即墨軒倒沒有再去開電腦,只低頭看着懷裡氣得小臉通紅的小女人,黑眸如漆,眸光如水,就是看不出一絲的怒意。
看着眼前沒無表情的男人,恬心突然感覺有些害怕。
心想他不會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了吧,否則怎麼會這麼反常?
她再次伸手探了一下即墨軒的額頭,好象沒有發燒啊,可他怎麼會變得象換了個人一樣呢?
以前他的脾氣多爆啊,哪容得下自己這麼搗亂,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恬心突然感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怯生生地問,“即墨軒,你知道我是誰嗎?”
可是即墨軒只是閒閒地靠在椅怪上看着她,一言不發。
恬心已經絕望了,看來必須使出絕招試一試,看他對自己有沒有感覺,如果不行的話,沒準真的找個心理醫生來幫他看看,是不是中了什麼邪了。
拿定主意之後,恬心立即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脖子,然後仰起小臉,努力吻住他的脣。
即墨軒顯然沒有料到她會來這一手,當她嬌軟的脣觸到他的脣瓣時,他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不過只幾秒鐘時間他就恢復常態,還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任她一個人折騰。
他一直沒有反應,恬心以爲自己的吻技不夠,便使出渾身解數把自己會的招式盡數都用上了。
然而,令她泄氣的是,直到吻得她自己都有些情不自禁了,即墨軒那混蛋居然還是無動於衷,就象個木頭人一樣,無論她怎麼努力都沒有反應。
恬心瞬間就怒了,突然伸手一把扒開男人身上那件做工精良的手工襯衣,猛地低頭在他胸口狠狠一口就咬了下去,正好咬在他剛癒合不久的傷口上,而且久久都不肯放開。
“嘶!”即墨軒沒想到這丫頭突然就咬人,而且還專門找她的新作品咬,居然還小愛放開,他終於忍不住開口,“心兒,快鬆口。”
好半晌恬心才慢慢鬆口,擡起頭來,狠狠地瞪他,“讓你不理我!”一張小臉已然緋紅,那紅潤的雙脣還泛着誘人的水光,看上去更顯得明豔動人。
垂眸看着懷裡衝自己瞪眼的小女人,即墨軒居然有那麼一瞬間的收到忪。
跟平時的嬌柔比起來,此時的她看上去多了幾分野性的美。
特別是那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麼含嗔帶癡地瞪着自己,就象一匹被惹怒了的小母狼。
那眼神撩得即墨軒心尖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不過想到這丫頭之前不聽自己話,他又覺得應該趁這機會先給她好好上一課,“我說了不許你跟顧傾辰說話你卻偏要下去,你不是成心不想讓我跟你說話嗎?”
原來這傢伙果然是因爲自己跟顧傾辰說話了才這麼變着法子懲罰自己,恬心當即理直氣壯地爲自己辯解,“你這人怎麼不識好歹啊,我知道顧傾辰不是你的對手,擔心你一不小心把他給打傷了,被別人說你恃強凌弱,所以纔下去勸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