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到她住的小區,正要下車,老錢卻對她說,“恬小姐,即墨先生出差了,今晚你可以住在家裡。”
恬心一聽,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
回到家給母親煮了飯,一起吃過就早早上牀睡了。
畢竟昨天晚上本來就睡得遲,今天一早還被某人叫起來跑步,中午又被那個魔鬼折騰得筋疲力盡,她真覺得累了。
第二天,當恬心吃過飯下樓,發現司機老錢已經開了車等在下面了。
恬心本想告訴他,即墨軒不在的時候不用來接。
不過想想以老錢的個性,一定又會說這是他的工作。
因此她沒有說什麼,徑直上車到了公司。
今天工作很忙,來打針的人特別多,恬心一整個上午幾乎沒時間休息。
好不容易熬到快下班,突然一個特別陽光帥氣的男人來到她的面前,衝他笑道,“恬小姐你好,我叫歐陽潤清。”
“你好。”恬心沒太在意,一邊慢慢收拾東西一邊問,“打針嗎?把處方給我。”
然而歐陽潤清卻道,“我是來邀請恬小姐中午一起吃午飯的。”
恬心纔不會跟陌生人一起吃飯,不過想到來這的一定都是天狼公司的員工,只得找了個藉口,“對不起,我中午要值班。”
可是歐陽潤清卻道,“我剛纔看過你們的值班安排表了,今天中午不是你值班,恬小姐爲什麼不肯賞個臉呢?昨天我們還在一個包廂吃過飯呢。”
一聽他這話,恬心才發現這男人確實有點眼熟,好象真的是昨天跟即墨軒一起在包廂裡吃過飯見過面的。
然而一看是他恬心就更不敢親近了,“不好意思,我跟同事換班了,如果你不是來打針的,請讓一讓,後面還有別人要打呢。”
上回面試的時候她只是對那兩名面試官笑了一下,即墨軒就把人家給從醫院裡開除了。
要是知道自己跟這個歐陽潤清一起吃飯,不知道會不會把他開除出地球去?
她不想害這個男人丟工作,
更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因此必須對所有的男人敬而遠之。
否則不但害了別人,最終吃虧的還是自己。
好在歐陽潤清聽了她的話之後,倒沒有繼續糾纏,調頭就走了。
恬心總算鬆了口氣。
可是隻一會兒,那傢伙居然又回來了,而且還將一張處方單遞到她的面前,同時給了她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恬小姐,這次我是來打針的。”
恬心接過來一看,上面居然真的開了藥而且要掛點滴。
再看那藥,居然是安基酸。
看眼前這個傢伙高大結實,哪裡需要掛什麼安基酸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可是她不過是一名護士,醫生都開了處方,她根本沒有權力讓人家不要掛,只得拿了藥幫他掛上。
本想等他的藥水掛完再去吃飯,不料,那傢伙卻打電話讓自己的秘書去食堂打兩份飯送過來。
上了半天的班,恬心其實已經很餓了。
可是她卻不想吃他的飯,她知道只要有一就一定會有二,必須徹底讓這傢伙死心。
見她不吃,歐陽潤清也沒有動,只是東一句西一句沒話找話,最後才說到正題上,“恬小姐,你表哥不在,我正好順路,今天我可以順便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會回去的。”恬心面無表情。
心想真會找藉口,你知道我住哪裡嗎?怎麼就知道順路了?
“你不必跟我客氣的。”歐陽潤清還是不肯死心,好不容易大老闆不在,他們四個人說好輪流來約小表妹的,誰成功了今後這個小美妞就歸誰。
見他依舊不屈不撓,恬心只得搬出即墨軒這尊大神來,“不是客氣,表哥不讓我隨便坐別的男人的車。”
果然這一招奏效,一聽到即墨軒的話,歐陽潤清整個人都蔫了。
昨天在飯桌上因爲他們幾個多看了小表妹幾眼,Boss大人那殺氣騰騰的目光此時想起來還讓他覺得後脊樑發寒。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一直在那耗
到上班時間才怏怏離開。
恬心以爲這事應該結束了,可是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突然又一個叫孫瑞翎的帥氣小夥子找來要約她吃晚飯。
嚇得她以家裡有事爲由,逃也似地離開了公司。
本以爲這事應該就這麼結束了,第二天居然還有人來藉故找她。
那個叫楊睿帆的傢伙更是膽大包天,直接將恬心堵在更衣室裡,不讓她出來。
恬心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大膽,當即義正辭嚴地警告他,“你想做什麼?讓我表哥知道了你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這兩天她發現只要搬出自已那位“表哥”,這些煩人的傢伙就不敢再死纏爛打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聽到她提表哥,楊睿帆卻只是冷笑一聲,“你表哥?請問即墨軒什麼時候成爲你的表哥了?應該是情哥哥纔對吧?”
一聽他這話,恬心不由地吃了一驚,慌忙掩飾道,“什麼情哥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心中卻在想,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跟即墨軒之間的真實關係的?
他到底是真的知道什麼,還是胡亂猜的?
然而,楊睿帆依舊一步步逼向她,只聽他一字一句地說,“恬心,別裝了,八年前我們老大爲了你差點連命都丟了,現在他好不容易把那些陳年舊事給忘掉,你突然又出現在他的面前,到底有什麼圖謀?”
恬心被他的一番話嚇得臉都白了,這個人居然真的知道她和即墨軒的過去。
她一步步後退,最終被逼到更衣室牆的一角,退無可退,才顫聲問,“你到底是誰?”他怎麼會知道當年的事?
楊睿帆冷冷地看着恬心那嚇得蒼白的小臉,“我是即墨軒的同學,八年前我們曾經在他十八歲生日聚會上見過面的,你可以不記得我,可是你不會連當年自己做過什麼事,說過什麼話都不記得了吧?”
恬心愣了一下,當年的生日會來了好多人,她又是一個眼裡只有即墨軒的人,再加上臉盲症,因此根本不可能記得只一面之緣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