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己找就自己找,有老公的短信爲證,尹寒川不可能逃脫的。鄭田蘭揚起秀眉露出一記更加天真的笑臉。楚少楓暗暗無語,就問:“你幹嘛對凌若蘭這麼好,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她纔是你老公。”
這叫什麼話?凌若蘭是她從小到大一起成長的朋友,在京都像她這種家世出身的千金小姐,要找到一個知心朋友其實是相當不容易的。
“她對我好,所以我也要對她好。”鄭田蘭隨手打開手機,將剛纔尹寒川發來的短信調出來,“老公,你連女人的醋都要吃,真是越活越回去啦。”
楚少楓原本有些擔心,怕鄭田蘭真的將尹寒川得罪了。可是轉念一想,尹寒川那麼狡猾,不可能就這樣隨隨便便地暴露行蹤。
這時尹寒川已經回到小屋裡,上官菱婉正在收拾揹包,今天她有課。雖然頂着校花的身份有點惹人注目,但是她從來不會因此就缺席趙教授的鋼琴課。
對於自己鍾愛的東西,菱婉向來是分得清輕重的。
“哎呀,你幹嘛啊!”菱婉只覺得身後一股熟悉的男人味道逼近。她已經換上素淨的PoloT恤和漂亮的低腰牛仔熱褲,姣好的身段畢露無遺。
尹寒川瞧着就心中癢癢,緊身T恤底下露出一截纖柔細潤的腰肢。熱褲包裹着嬌小卻又彈性十足的臀部。兩條修長白皙的長腿堪比維多利亞秘密中的頂尖名模。菱婉寶貝看着身材纖細,略顯瘦弱,其實就像她自己說的,非常有料。
無論哪個部位,摸起來的手感一定都是極好的。尹寒川還是秉承心動不如行動的宗旨,立即無聲無息地欺近了,然後大掌輕巧地握住不盈一握的柳腰。
沒想到,上官菱婉根本不用回頭,就可以迅速分辨出專屬於他的味道。這一點讓尹寒川非常滿意,這說明什麼?寶貝已經漸漸習慣自己的存在了。
手指左右滑動,在柳腰上細細地摩挲。這份觸感簡直就是驚心動魄的美好。
尹寒川美滋滋地享受福利,上官菱婉懶得搭理他,徑直彎下腰將揹包收拾好。然後從尹寒川手中一把奪走早點飯盒。
驀地眼神一亮,菱婉驚喜道:“是江鶴樓的蟹黃包?”
尹寒川暗暗得意,繼續吃寶貝的豆腐:“嗯,我走了三條街區。”
這是跟她邀功嗎?菱婉立即嬌嗔他一眼,就甩開他的賊手,揀了沙發坐下,將早點飯盒打開,依舊是熱氣騰騰的,江鶴樓的早點會用特殊的保溫飯盒。
“你要不要先嚐一個?”菱婉用筷子夾起一隻玲瓏可愛的蟹黃小籠包。
“我不要吃這個。”他要吃的東西就在眼前,可不是這種庸俗的食物。
菱婉頗有默契地瞧出他的心思,無語地搖搖頭,一邊品嚐美味一邊打趣道:“你不是說禮拜一要參加什麼拍賣會嗎?還有空在這兒耽擱?”
尹寒川頓時渾身一凜,糟糕,寶貝的記性真是太好了。默默點個贊。
“嗯,可是現在我,根本就停不下來。”尹寒川似乎對那個拍賣會滿不在乎,繼續用大掌細細感受她的嬌軟與甜美。
真是大色狼一個。菱婉氣得掄圓美眸,伸手掐他一把,趕緊去做正經事!
就在這時“叮咚”一聲,將尹寒川從旖旎的氛圍中驚醒過來。他急忙收回大掌,狐疑地翻開手機短信,就見老四回了一條:寒川,你在津市,對嗎?
不用多加猜測,尹寒川幾乎可以透過這條文字信息,看到鄭田蘭那張熟悉的天真稚氣的俏臉,她眼底似乎淌着亮晶晶的光芒,可惜細細一瞧,就是那種沒有經歷過世事的單純與無知。尹寒川轉頭瞥了菱婉一眼,相比自家寶貝由內而發的清純優雅,這個鄭田蘭簡直就是辜負了名門千金的招牌。
上官菱婉並沒有打攪尹寒川,畢竟男人在外面做事,有些東西或許不方便透露太多。何況她已經晉升爲正牌女友,更不能對男朋友指手畫腳的徒惹厭煩。
經過一次令人啼笑皆非的背叛,這顆心難得爲一個男人重新跳動起來。上官菱婉很珍惜這樣的機會。
吃完蟹黃包,上官菱婉掩嘴打了個飽嗝,轉頭一瞧,尹寒川正色眯眯,不對,是笑眯眯地盯着自己。鳳眸上挑,直直飛入濃密峻麗的俊眉,眼底流轉着一抹邪魅的光華。菱婉驀地心中一動,還真是……該死的好看。
她突然湊過來,在尹寒川俊臉上啪嘰一下,留下一朵小小的油花。
尹寒川驀地回過神來,菱婉以爲他會生氣,結果他只是愣了愣,就立即將另外半邊臉湊過來,賴皮道:“這邊也要。寶貝對我的臉要公平相待。”
菱婉頓時哭笑不得,只有這傢伙纔會說出如此蠻不講理而且厚臉皮的話。不過她還是大大方方地湊過去,不輕不重地*一下他的俊臉。
好溫柔好細膩的感覺,獨屬於菱婉寶貝的馨香味道撲面而來。令人流連忘返。尹寒川沉浸在這份甜美的感覺中幾乎拔不出來,就見菱婉突然站起來,將耐克揹包甩在肩上,一溜煙兒地衝出客廳,一邊在玄關處飛快地換鞋子一邊叫道:“寒川,我去學校上課,你記得鎖門。”
等等,福利就這樣結束了?尹寒川俊眉一挑,微微有些失落。可是瞬間就領會過來,鎖門,鎖門……這意思就是同意他入駐女朋友的小窩了?
差點就手舞足蹈起來,尹寒川準備追上去,親自驅車將他的菱婉寶貝送到津市大學。然而沒等他出門,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
隨意地瞄了一眼手機屏幕,尹寒川驀地頓住腳步。真倒黴!
竟然是陰魂不散的凌若蘭。他果決地按斷電話,可惜下一秒鐘,手機鈴聲再次發出尖銳的響聲。尹寒川懊惱地瞪了一眼門口,菱婉早就離開了。
索性這裡就是寶貝的小窩,以後也會是他的。想到此,尹寒川忍不住勾脣。
接通電話,尹寒川磁性的嗓音,此時就像夾着一層冰渣子:“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