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杜氏宴會
?殷小宋看着呈現着眼前的珠寶,只是靜靜的平放在盒子裡,就已經奪目的悅動。
項鍊和耳環。
通體全部都是彩鑽拼接。
項鍊全部都是圓形的彩鑽,似珍珠的大小,呈扁立體狀。一顆接着一顆,深咖,深紅,深藍,深橘,深粉,深青,深紫七個顏色,循環轉接。每一抹顏色毫不張揚,卻是深深的散發着幽幽光芒,互相交織在一起,放佛夜空中的彩虹,明明美的驚人,卻帶着冷冷的氣質。
耳環則是七抹顏色呈豎一型依次而下,連接在一起,像斑斕的水滴,一滴一滴串流着蠱惑。
“美到極致的意思嗎?”殷小宋吶吶的問道,目光卻依舊停留在盒子裡的珠寶上。
凌夜南沒有說話,把盒子遞到她的手上,他則拿起項鍊,繞到她的身後,貼着她的背脊,雙手輕繞了過來,將項鍊戴在了她的脖頸上。
長度,剛好落在鎖骨之中,放佛量身打造一般。
項鍊的冰涼,他指腹間的溫熱,在脖頸的肌膚處冷暖間帶起一股股細小的電流,急速遊走,帶着愈強的攻擊性。
殷小宋覺得,她宛如置身在男人的溫柔圈裡。
她想,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但是,這一刻,她覺得這個男人視她如珍寶。
凌夜南又繞了回來,從她手中的盒子裡取走一隻耳環,退回她身旁,戴在她的左耳上。
又重複,給她的右耳也戴上另外一隻。
短短的一分鐘,凝聚了這個男人太多太多的溫柔,無窮無盡一般。
殷小宋的心臟,在這一分鐘,跳動的頻率,快得不可思議,這樣的心悸,她控制不住。。。。。。
“好了。”凌夜南的聲音從耳蝸處傳來,很近很輕,很惑人。
緊緊貼着她,雙手纏繞在她的腰間,腦袋枕在她的肩膀上,無比親密的姿勢。
何時出現在面前的鏡子裡,映出的就是這麼一副溫存親暱的畫面。
女人的嬌媚,男人的溫暖,你儂我儂,一世的不離。。。。。。
“你們兩個再這麼膩下去,是想酸死小生嗎?”Seven打趣的話語傳來。
殷小宋腦袋低垂了下去,窘,Seven什麼時候走了過來都不知道。
凌夜南卻不管,拉過她,環在懷抱裡,語氣挑釁味十足:“我的女人,我不膩,難道你來?”
Seven趕緊搖了搖頭,雙手合上放在胸前擺了擺:“拜託,再借給幾個膽子,你的女人,我也不敢啊!”裝模作樣委屈的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殷小宋將臉埋在凌夜南懷裡,她窘的只能這麼做了。
凌夜南卻擁着她,繞過了Seven,頭也不回的拋下一句:“走了,我很滿意!”
背後,傳來一聲響亮的口哨聲。
冰涼的夜色中,紅色的蘭博基尼風一樣穿梭。
目的地——杜氏宴會。
杜氏的宴會地點在A市的六星酒店——星光頂層。
蘭博基尼停在門口的時候,門口早已豪車如展,一輛挨着一輛,如過江之鯽。
殷小宋心下感嘆:這個世界的有錢人果然還是很多。
剛下車,小弟就過來泊車。
凌夜南站在星光門口,等她走近,佔有性十足的擁着走了進去。
大廳金碧輝煌,富麗華貴。
門口擺立着兩隻一米高的青瓷花瓶,給滿室的金色添了不俗的貴氣。巨大的水晶吊燈讓整個大廳呈現寬敞與氣派,每一處都在精雕細刻。
穿戴一致的侍者上前按了電梯,直達頂層。
狹小的電梯裡,殷小宋開始緊張,每往上一層,緊張越多一分,那種突如其來的緊張讓她繃緊了身體。
一路上,她都在告訴自己,她只需要做自己,不用想太多。
可是,從門口的豪車,酒店的奢華,都在告訴她,她來這裡,是有多麼的意外與不符。
儘管,可以告訴自己是工作,但是,在這逼人的靜謐之中,她還是沒來由的緊張起來。
凌夜南握緊了她的手,盯着她,薄脣輕扯:“殷小宋,來這不是來緊張的,記住,是來Show的。”
緩下眼瞼,看着他緊握着自己的手。
電梯也停了下來。
邁出電梯,就看到‘杜氏宴會’的牌匾,似乎,他們來晚了。
凌夜南深深看了她一眼,她收到他眸光裡的煽惑。
深深呼吸一口氣,挺直了脊背,既然來了,就展現最好的,沒有因爲所以,只是她是殷小宋。
然,一扇門內,杜氏總裁現任杜超海正在臺上講話。
今天出席的所有政商名流,記者,都面對着杜超海。
所有的目光,所有的燈光,菲林,都只有一個焦點。
整個宴會場,寂靜的浮動着一種急速踹動的因素。。。。。。
‘嗖’一聲,木質的實木門板隨着一聲,緩緩推開。
直咧咧的劃破了會場整片的安謐。
所有的目光不約而同匯聚成一點,和門外的白光交錯在一片巨大的華麗陰影之中。
一男一女,接受着各種迎接而上的目光洗禮。。。。。。
男人擁着女人,妖孽俊美的臉上掛着若有似無的笑,邪肆的黑眸,沒有焦距的看着前方,薄脣抿成線,冷冽而無情。
深紫色的襯衣陪着深紅色的領帶,黑色的長褲,黑色的純手工皮鞋,整個人帶着與生俱來的一股貴氣,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惑。
依偎在他身側的女人,盤起的黑髮透出一張嬌媚中帶着清麗的面容,一襲真絲的深紫色斜裁長裙,襯得膚若凝脂,白皙剔透,而幽暗着光芒的珠寶,像蠱惑的毒,碎了所有人的雙眼。宛如天間而立的女神,那美,帶着靈透的神秘。
突入的席捲,帶着強烈的氣場,逼視直指任何人。。。。。。
男人擁着女人,一步一步,人羣中散開了空隙,時間也慢了一拍。。。。。。
空氣裡,晃盪着直擊人心。。。。。。
這時,舞臺一側,走過來一個白色俊秀迷人的人影。
從容優雅的走到男人和女人的面前,掀起文雅微痞的笑:“夜南,可以啊,這出場是故意來砸我的場子嗎?!”
不大的聲音,一字一字,宛如尖石,直擊在場所有人的耳膜。
隨即,閃光燈白晃晃的伴隨着‘咔嚓咔嚓’聲,跳躍起來。
在場的政商名流,公子千金,一瞬間知道了這個男人——凌夜南。